安以绣自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足尖在木桶壁上轻,飞身而起。
刚锁住来人的喉咙,这才看清那张黑面具。
她顿时咬牙切齿“北平王”
竟然看不出这家伙,如此无耻。
沐渊白轻笑两声,一也没有被人发现的心虚,反而厚着脸皮说“爱妃想邀本王共浴直说便是。”
说着他一脚踏入桶内,顺势搂住安以绣的腰肢将她带入木桶。
木桶本来就不大,容纳安以绣一人绰绰有余,但要再加上一个沐渊白就不是一个挤字可以形容的。
桶里的水哗哗漫出来,没一会儿就流满一地,再这样下去非得水漫金山寺。
“不要脸你出去”安以绣双手被沐渊白锁在身后,一时之间难以挣脱,只能动用一张嘴皮子。
“打是亲骂是爱,竟不知爱妃如此喜欢本王。”
沐渊白一双眼从安以绣怒不可竭的脸上慢慢滑至下方。
她本就只穿了件白丝里衣,肚兜都没来及套上,刚刚一番激烈交战,里衣已经有些松垮,如今被水一泡,衣服早已半透明的贴在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地方通通被沐渊白收入眼底。
旖旎的风光与此时的暧昧催化出一种特殊的情愫,沐渊白喉头微动,对安以绣的桎梏也放松几分。
安以绣趁机挣脱沐渊白的控制,翻身逃离木桶。
这次和沐渊白的交战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狼狈。
安以绣杏眼微眯,这个混球,确实有几把刷子。
空气有瞬间的寂静。
直到安以绣发现沐渊白的目光一直定在她身上,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已然走光,一声尖叫响彻平王府上空,惊走几只飞鸟。
“滚”
安以绣速从床上扯了一床毛毯裹在身上,恨不得将自己从上到下裹成一个春卷。
沐渊白懒洋洋的自桶里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悠悠逼近安以绣,直到把她逼近墙角,他才贴在她耳边轻语“王妃,今日当着本王的面叫别人好哥哥,叫的可欢”
安以绣转身就要逃离,沐渊白却大手一撑,将她控制在墙壁和他胸膛之间。
男性荷尔蒙气息环绕在安以绣耳边,让她脑子有一瞬间死机“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叫人好哥哥”
这么恶心吧啦的称呼怎么会出自她的嘴巴。
他斩钉截铁的说“两只耳朵。”
安以绣想了一下,她明明叫的是宸哥哥。
她确实有当他的面叫别人哥哥,但是,她只是他名义上的王妃,在他眼里或许她连外人都不如,不然他为何在太子面前说让她这个不相干的人退下
自我安慰一阵,安以绣多了几分底气,挺起胸膛,坚决不输气势。
“那又怎样”
安以绣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模样,仿佛理亏的另有其人。
沐渊白轻笑一声“瞧你,看来王妃是记恨大婚之日本王冷落了你,既然如此,本王今日便补你一个洞房。”
沐渊白说着,将安以绣拦腰抱起,大步向一旁的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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