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天天开心。”秦文开着一口台腔的普通话,‘色’‘迷’‘迷’地说道,手爪子也不闲着,一把就‘摸’上了‘女’孩高耸的‘胸’口,‘揉’‘摸’着乐呵呵道:“这样的话,就更开心了。”
“嘻嘻,老板你真坏。”‘女’孩非但没有躲避,相反还把整个柔软的身子往秦文这边贴近了些,吐气如兰道:“要不等会我们姐妹陪老板您一起出去玩玩?”
“好啊”秦文‘淫’笑着,伸指点了点屋里的‘女’孩子:“一个……二个……三个……一共五个,通通陪我回酒店?
“哎呀,老板您真厉害,你身体吃得消呀?”右边一个‘女’孩故意笑问道。
“当然吃得消啦,你们不知道啦,我在江湖上还有个外号呢。”
“什么外号?”
“就是一夜七次郎啊你们就五个人,我还差两次呢,怎么会吃不消呢?”
“讨厌……。”
‘女’孩子们顿时大笑起来,其实像这样的情况在莞市夜夜都有,一些比秦文更过分的客人也不希奇。何况,秦文这人长的还算不错,白白净净年龄也不大,而且出手又大方,接到这样的客人,代表着‘女’孩子们今天能赚笔不菲的外块,当即其中一个带头的‘女’孩就和秦文谈起了价格,秦文倒也爽快,听了价格后也不讨价还价,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谈好价格,‘女’孩子们也没心思继续唱歌喝酒了,现在已经是深夜ll点,她们催促秦文可以走了。有些喝过了的秦文在两个‘女’孩子帮忙下摇摇晃晃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随意数了些,让其中一个‘女’孩帮自己买单,随后带着其余四个‘女’孩边说笑着边往外走。
走出去夜总会的大‘门’,外面冷风一吹,秦文顿时打了个哆嗦,紧接着下面有起了‘尿’意。
“你……你们等会我……我去撒个‘尿’啊。”秦文推开身边的‘女’孩大着舌头道。
“老板,卫生间在里面呢。”一个‘女’孩见秦文似乎要往‘门’口边上的‘阴’暗地方去,连忙提醒道。
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秦文哈哈笑道:“找……找什么卫生间啊这……这里就可以,别……别走啊,我马上就回来。”
“知道啦,老板你快点啊”‘女’孩子连忙回了一句,随后几个‘女’孩看着秦文边走边拉‘裤’子的丑样捂着嘴哈哈直乐,同时站在原处等着他回来。
可奇怪的是,等了好几分钟都没见着秦文从角落那边出来,‘女’孩子们穿的并不多,尤其有两个穿着‘露’肩裙的‘女’孩被晚风一吹顿时觉得有些冷。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回来呀?冷死我了”一个‘女’孩埋怨道。
“这老板不会是喝多了撒着‘尿’就躺地上睡着了吧?”
“嘻嘻,也许哦。”
‘女’孩子们你一句我一言,说了几句有个‘女’孩不耐烦地说过去看看,随后其中两个‘女’孩结伴就顺着秦文刚才去的方向找去了。
可没多过久,这两个‘女’孩就回来了,一见小姐妹就骂道:“真是倒霉这家伙居然放我们姐妹鸽子跑了”
“跑了?不会吧?看起来他不像吹牛的那种人啊”一个‘女’孩子很是惊讶道。
“怎么不会?现在这种人难道还少?个个嘴上吹得比谁都厉害,钱比李超人还过,其实就是个空麻袋的穷光蛋我估计呀,他肯定是撒完‘尿’后悔了,借机会就偷偷跑了。我呸要是让老娘下回再看见他,我非拿刀砍死他不可”
‘女’孩们大失所望,不过幸好秦文之前的小费还是提前给了,要不然今天这损失就大了。同仇敌忾大骂了几句,顺便再问候了下秦文家里所有‘女’‘性’,这几个‘女’孩就转回了夜总会,希望能够运气好找个有钱的凯子弥补今天的损失。
莞市西北方向2里,离国道大约-里左右的一条小道尽头有一个废弃多年的砖窖。这个地方还是八十年代初搞起来的,当年由于地方建设需求,附近的村民就搞了这么一个砖窖。起初,这里很是火热,生意也不错,可几年后随着城市重心的便宜,再加上这些土砖窖产的砖质量不太好,渐渐就冷落了下来。
九十年代的时候,附近因为要搞工业区,土地被政fu给租用了,拿了一大笔钱的当地农民们不是进城成了城市户口,要不就是搬到了离这十几里地以外的新村子。但这个工业区前后折腾了十来年‘毛’都没瞧见,反而这片地给荒芜了下来,已经看不清的农田长满了杂草,至于这个砖窖也成了废弃的建筑。
宁静的夜晚,四周漆黑一团,只有一些小动物在四处悄悄活动着。突然,一阵轻微的发动机响身由远至近而来,一辆没开大灯,只开着示宽灯的车从国道拐下来,顺着高低不平的土路往着开了过来。
一转眼功夫,车子就在旧砖窖外停下,这是一辆宽大的越野车,车上下来了四个人,都身高马大,还穿着黑‘色’的西装,瞧上去就如同电影里演的黑帮份子差不多。其中一位身材最高大的似乎是头领,他下车后先四处看了下,随后招呼了一下手下,两个手下点点头,走到车尾厢,打开尾厢从里面拖出一个捆扎好的大*麻袋。
头领和另一个黑西装先迈步进了砖窖,等走到里面深处,黑西装在一旁‘摸’索了会儿,一点亮光渐渐亮起,原来他是点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