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夏望刚被莫叔叔从那个宛如地狱般的家中解救出来,所以对外界的人事物,她都还保持着防备的状态。
于是在那一段时间里,夏望在莫家的花园中,种了一大片满满的红色玫瑰花,可是没想到
一场持续了三天的暴雨,将她养的一大片红玫瑰打的七零八落。
原本开的正好的花朵也都变得残缺不全。
夏望伤心不已,自己偷偷摸摸地哭了好长时间,可是第二天,当她再重到花园去看时,只见满园的玫瑰花都已经恢复了原样。
可是花朵既然已经凋零,又怎么可能突然全部复原。
后来,夏望才终于在公园花匠的口中得知,原来那是莫斯南花了一夜的时间,将她的花全部重换过,所以才会有了第二天,她所看见的场景。
那时候,他们的年龄都还小,因为这件事情,夏望开始和莫斯南说话,对他微笑,可是转眼间,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只是现在,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夏望清澈的眼眸中不由染上了一些悲伤,连带着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容也微微沉静了下来。
周程自然将她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下一刻,他又重开口说道“你已经走了那么久了,我们房间吧,毕竟你的身体也还没有全好。”
“嗯。”夏望轻轻应了应,并没有反驳。
就像周程说的那样。
她的身体还没好透,刚刚走了有一段时间,夏望正好也觉得有些头晕。
下一刻,她便跟着周程向着别墅走去。
清明的日光恍惚中仿佛加璀璨。
夏望重躺了床上,长时间的行走让她的脸色看上去越发苍白,周程蹙着眉不放心地又准备叫医生,只是夏望却已经提前将他拦了下来。
”我的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我走的有饿了,周程,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拿份早餐上来”夏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话语间,她的神态娇憨,叫人心头发软。
周程对夏望本来就百依百顺,此时听着她的话,他也暂时放下了担心,立刻转身向着楼下走去,明显便是去张罗早饭了。
“嘭”地一声闷响,房门中再次恢复了安静。
夏望一直保持着微笑,坐在房间的大床上,直到楼梯上传来周程离去的脚步声,她才收敛了脸上的微笑,转而克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方才,为了不让周程担心,她一直隐忍着自己身体的不适,直到现在,四下无人,她才终于将不舒服表现了出来。
夏望咳得面色通红,豆大的眼泪是不断从眼眶中掉落下来
好不容易,急促的咳嗽声终于平缓了一些,可就在这时,房间放在床头的电话却忽然响起
“丁零零”尖锐的铃声不断传入耳中,挑动神经。
夏望蓦地愣了愣,几秒钟后,她才俯身从座机上拿起了话筒,放在自己的耳边“喂”
她声音轻轻地开口说道,因为刚刚咳嗽刚刚结束,所以她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些沙哑。
听上去带着些可怜兮兮。
只是她的这句话后,对面却没有任何答。
安静的空气都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
夏望迟钝地愣了几秒钟,下一刻又犹豫地开口问了一声“喂,听得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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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依旧没有传来任何答。
仿佛连呼吸声都变得几不可闻。
可是不知怎么,就像是有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半晌过后,夏望脸上原本还带着疑惑的神情渐渐消失,就在两厢无言时,夏望又重开了口“是你吗”
“”对面好似凝滞了一瞬。
夏望却像是得到了答案般,眼眶顿时变得通红。
她一定没有猜错。
此时给她打电话的人,就是莫斯南。
他突破重重围障,竟然通过电话联系到了她。
夏望咬紧了唇瓣,心中一时之间塞满了各种情绪。
有怨恨,有生气还有伤心。
可就在这时,楼梯上又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是周程来了
夏望猛的一惊,下一刻,还不等多说什么,她便已经因为心慌,下意识地将电话挂断
短暂的忙音很响起,夏望慌乱地坐直了身子,也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房门被突然打开。
周程端着早餐开心地站在了门口“夏望,今天早上刘姨做了小笼包,我给你拿了几个,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夏望勉强地笑了笑,后知后觉地她了头。
而此时另一头,在莫氏集团的顶楼办公室里,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正面色赤痛。
李杰满脸担心地站在一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要是莫总和夏小姐一直这样下去,不能见面,恐怕不出三天,办公室里就要出现一个因为过劳而死的男人了
天知道,莫斯南这几天是怎样疯狂工作的。
就像是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工作机器,从夏望被周程带走,并且他们抢人无效之后,莫斯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整天整天地待在办公室里,不出去,不休息,就连林筱樱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的面色也是淡淡。
李杰跟在莫斯南身边也已经许多年,此时看着主子的这副样子,他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原因。
于是他鼓足勇气询问过一次莫斯南,他们是不是需要再筹划一次,去将夏望从周程的手里再次抢来。
可是莫斯南却没有表态。
既不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