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们上这小岛之前已经把木屋前面那一大片荷花妖清理过了,水面上虽然还时不时的浮现几块极其恐怖的肉块,然而,如果他们要从水下面走的话,到是不用再浪费什么时间去清理那些荷花妖,直接进入水中就行,可……怎么说呢,这池塘的水虽然从理智上他们都知道“应该是”没什么的,但很多事情都是这样,说起来简单,要真正的做的话,就有难处了。
就好比这人的粪便吧,一般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粪便是生物通过吞噬食物,被吞噬的食物在生物体内消化最后变成了臭烘烘的粪便。这粪便虽然是从自己的体内出来的,但是,如果让那些排泄这些粪便的人把着东西又重新吃进出……肯定是没有那个脑子正常并且没有什么特殊爱好的人会愿意吧?
这池塘里面的水虽然看起来体内干净的,即便上面还时不时的飘荡过一些看起来已经开始腐烂长蛀虫的肉块……那画面实在是太头扭过去不忍心再看。
她是个女人,说话不算数什么的应该没什么事吧?当花小小还在旁边纠结着要不要跳的时候,庄突然开口说话了:“看到那边的虚幕没?”
庄的声音低沉浑厚,如上好的丝绸轻轻拂过心尖尖,花小小浑身一抖,赶紧挪着小步子跑到胖墩身后,这妖精真是无时无刻都要诱惑人啊,也不知道如今她的定力有没有以前的好了,这如果定力不好,一个不注意霸王硬上弓什么的……好吧,其实对于霸王硬上弓什么的花小小倒是不介意,这都两个孩子的娘亲了,那里还有以前那小姑娘才有的矜持害羞?
想当初,她以前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都没有矜持过,更何况是现在?对于霸王硬上弓什么的只要长像对得起天地良心,她倒是挺愿意。她怕的其实不是丢了贞操什么的,她怕的是一一不小心又给花大宝添上几个弟弟妹妹之类的……花大宝可能会疯掉吧?“哎,是对面那片被白雾遮起来的“山”?”
对于花小小的暂时性癫狂,胖墩已经有些习惯了。然而庄可能还没完全习惯她的暂时性,所以有点莫名其妙的朝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胖墩怕这两人又开始闹矛盾,急忙转移庄的视线,伸手指着荷花池对面那座完全看不出“山”的东西问。庄似乎对他这个形容有点不满意。不过人家的修长极好,并没有当众开口鄙视胖墩的想象力,而是淡淡的道:“那边可不是山,小心了,那边……很危险!”
花小小忍不住了,伸出个脑门来问他:“你怎么知道那边的方向就是对的?我就觉得或许那边才是对的呢?再说了,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花小小虽然不怎么擅长与人争辩,但是这嘴巴也并不是如磨刀石一般,盾得连个疙瘩都蹦不出来。这些问题她从一开始就憋在心里,如果不是庄的美男计。她早就问了,好吧,其实是她被人家的美色给迷得晕头晕脑,把这些看起来不怎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此刻,也不知道是胖墩那伟岸的虎躯抵挡住了庄的美色诱惑,花小小也不敢停顿,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就往外面倒。庄皱起好看的眉头,视线悠悠的“看向”花小小,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在这么倾城的美色下面。花小小还是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隐藏在下面的暗潮汹涌,这是一种直觉,就像那些单细胞一样,虽然它们身体的构造及其简单。然而对于危险显然它们有着非一般的直觉,自从升仙了之后,花小小对于自己的直觉非常坚信,所以,她下意识的不想靠近庄,这个人。神秘,危险,宛若宇宙中的黑洞,平时看不见摸不到,沉默寡言,然而,这就像一头沉睡的狮子,一个不乐意,张嘴就把猎物吞入腹中。
而且,这人怎么知道她们的目的地的?
花小小斜着眼睛看胖墩,或许是她的眼神太犀利了,胖墩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挺着脖子装了下才心虚的配着小心呐呐的道:“那个什么,是我啦,我……人家那是说漏嘴了嘛……”
花小小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刮刮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很无语很嫌弃:“尼玛,你说话就说话,还人家啦……了嘛……你不觉得恶心人我还是觉得恶心死了呢!摆脱你个大老爷们别整天装模作样搞得像个兔子似的成不?虽然我不是你娘亲,可是跟你在一起我会觉得很丢脸的好不好?”
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小巧的女人训斥什么的看起来真的不要太有爱了有木有?胖墩的眼睛本来就很大,再加上这小子从小就喜欢装萌装可爱,这都转习惯了那里说能改就改的?
所以,此刻被花小小训斥了一顿之后,这小子脑回路似乎还没完全转过弯来,大大的眼睛里面烟雾弥漫,怎么看,怎么像站在烟雨朦胧的江南水乡中的落寂女子,胖墩的眼睛本来就大,以前是因为肥肉太多了,这挤着挤着就看不到了,如今瘦下来之后,这双眼睛总算是守得明月见云开,那大得,漂亮得,连花小小这个真女人看了都觉得羡慕妒忌恨。
哎,其实她长得也不算多差,花小小也曾经照着镜子默默得看自己得脸,还算可以吧,浓眉细眼,小嘴巴,怎么看都是个美女,然而,可能她身边的生物这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长的都太特么的欠揍了,所以衬托得她这个貌美如花得大美女活生生降级成了低级得村姑。
好吧,人家村姑也是有春花级别的,她这个是什么?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