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小定了定心神,有点诧异,这黑洞不一般啊!
岩石之间的黑洞里不见一丝光线,乌漆墨黑的,洞口处好似有台阶。
花小小的心“嘭嘭”的跳得欢快,那洞黑得诡异,里边好似有无数只无形的手伸出,慢慢的揪住她,然后,很缓慢很缓慢的往里边拖。
脊椎骨一凉,灵台顿时一清,心里的惊骇达到了最*。
不过她倒是不怕这些,倒是越诡异她的兴趣越大。
她的心里痒痒的,好似一只奶猫在里面挠啊挠,挠得她不安生。
心想,不如下去看看?
心里虽然这般想着,身体却已经早一步反应了。
跨入洞门之时,花小小只觉得浑身一阵清凉,好似把什么污浊的的东西尽数洗净一般。
黑洞里依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突然,她心有所感回头一看,果然,洞口不见了。
更加诡异的是,神识竟然探不出去,不过幸好,虽然此时她处在这乌漆墨黑的境地里,却没有那种毛骨悚然之感,心倒是安了些。
感觉着脚下凹凸不平的触感,无奈,只能缓慢摸索前进。
边摸索着边缓慢的顺着石阶而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通道倒是宛若毫无尽头般,突然间,脚下一空,身体一歪,幸好她动作快速,手脚灵活的扶着光溜溜的洞壁站好,继而,脚在四周摸索了一阵,发现,到了底部了。
通道下面好似什么东西都没有,四面光溜溜的,宛若一个巨大的碗,没有出口。
找不到出口,花小小倒是不急,这地下洞明显就是有用的,要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劲在这下面搞这么多的动作。
洞壁光滑没有一丝的粗糙。可见此处是认为的洞府。
如果是动物的话,洞壁绝对不会这么光溜的,自然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原先她是站着摸得。垫了垫脚就摸到了顶端。
她又在脚下放了个果子,环着洞壁走了一圈,心里默默的数了下,洞不大,三十几步就走完了,这会儿倒不像是洞了,更像是储物室。
仰着洞壁坐下来,捡起脚下的果子擦了擦便咬了一大口,忙乎了这么久,口有点渴了。
刚刚伸直了脚。就碰到什么东西,凉凉的,硬硬的。
她心里一惊,不会是?
她也不急着上前去查探,在空间袋里胡乱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有什么东西可以充当照明用。
收拾好空间袋。花小小有吃了个果子,眼珠子灵活的在眼眶里快速的转了无数遍,最后倒是下定决心上前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胡乱的抹了抹嘴,两手趴在地上,慢慢的摸索过去。
手首先摸到一片布料,心里顿了顿,确认了自己的想法。继续摸上去--是人的大腿骨--继续--是盆骨---最后,头骨。
收回手,淡定的坐在那具尸体的旁边,更确切的说是坐在一副人骨的旁边。
这副人骨骨架很小,身高也不大,应该是幼童时候留下的。
而且。很明显的,这副骨架的主人武力值极低。
可,问题来了,她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她自己自然知道,要不是那身铜皮铁骨。她现在这会儿就不是坐在这里吃汁水饱满的果子,而是陪着地府老大吃香烛了。
摸着下巴想了想,暂且不管这幼童为何流落至此,更不管为何这洞中有死人空气却一点都不污浊而是异常清新这等诡异非凡不是正常人类想得通的事情。
现在有一件事情明晃晃的摆在她的眼前,那就是,在她之前就有人流落至此,而且因为找不到出口饿死了。
摸了摸下巴,别人找不到不代表她花小小找不到。
也不去管那躺在地上的人骨,洞壁已经被她摸索过无数遍了,这会儿,她倒是想起来摸索地面上来。
一点点的摸索,这处洞府原本就不大,不一会儿,就摸透了,没有。
什么东西都没有,到处光溜如镜。
就连一点点凹凸都没有,挠了挠脑后勺,这就奇了怪了,明明她是走楼梯下来的,这会儿竟然连楼梯的不见了。
难不成就被困死在这儿?
想想,她好似漏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
哈,对了,是洞顶!
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而且伸手不见五指,脚踏实地才是正理,哪里还会想东想西,思维自然是被左右了。
吊起脚尖,果然,她一开始就摸过洞顶,自然也是光溜无比的。
这一会儿她来回摸索了一阵,就在她一位还是一无所获之时,手指被一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她心里一喜,触摸过去,是一凸起的什么东西。
花小小垫着脚尖仔仔细细的摸过去,半环,轻轻按了按还动了动,有点像--有点像开关。
花小小心里有点惊疑,心态倒是没有跳脱。
万一不是门的开关,而是什么机关的开关咋办?
再加上这会儿她身上半点灵气都没有。
定了定心神,她干脆就在那开关下方盘腿坐了下来,双手自然放在膝盖处,吸收起灵气。
这处空间虽然是封闭式的,但是灵气倒是挺浓的。
调动着体内的那丝薄弱的灵气缓缓滋润经脉,在这个过程里,外边的灵气随着她身体里的灵气的运转也动了起来,丹田呈现旋涡状,从开始的小酒窝慢慢的变成大漩涡。
大约旋转了十六个周天,体内的灵气呈现饱满状,这说明丹田目前以及装不下了。
把那些压进体内的灵气抚顺,花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