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么多左丹的遗物,你就不怕金灵发现?”
金载新苦笑道:“不怕你笑话,为藏它们我费劲了心思,我现在就去厨房烧了。等等!”我突然看到一张左丹在海边的照片。她穿着比基尼笑得很阳光,裸露的右胳膊上赫然有颗血红的痣。
我拿过照片对金载新说:“左丹的胳膊上有颗血痣吗?”
金载新很奇怪我为什么要问这个。他说:“有啊,这说明什么问题吗?”
我说:“我也不瞒你了,左丹可能还在这屋里!”
金载新吓了一跳:“可我明明已经把她的骨灰还回去了啊!你不是说还回去就好了吗?她怎么还会跟着我回来了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如此,金灵现在是万万不能回来的。你赶紧先把这些东西烧还给左丹,祈祷她不要再有牵挂,好好去投胎。香烛我房间里都有,你拿去用吧!”
金载新不敢怠慢,赶紧照着我的话办了。
这时。梓萱下夜班回家,我问她:“你还要不要睡我屋里?”
梓萱说还要继续换房。我就随便她,自己到梓萱屋里睡了。
这个晚上很正常,我睡得很香,连梦都没有一个。
睡得好,精神就好,人也会变得信心百倍,觉得不管多难的事,我也一定会有办法解决。
可噩耗总会在你没有提防的情况下突袭而来。中午在员工餐厅吃饭时,表哥脸色煞白地跑来找我,他气急败坏地说:“你手机怎么没带!你妈妈出事了!”
我一听妈妈出事了,马上腿就软了,急问道:“她怎么啦?”
表哥说:“你妈妈不见了!你赶紧回荆州去!”
我放下饭碗,表哥就把我送到火车站,一起买了高铁票登上回荆州的火车。
在送我对我说,我妈妈今天早上出去买菜。在菜场里失踪的。我爸爸还在家里发现了一张纸条,说他们要借我妈妈一用。现在我爸爸已经报案,警察正在调查。
带走人还留了纸条。这是绑架啊!我真的急死了,万一我妈妈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是好!
我们走进家门,家里一屋子的人,爸爸和舅舅他们一家,还有妈妈单位的领导同事,都在家等候消息。
爸爸看到我回来,抱着我就哭了。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爸爸哭,我也立即就泪流满面。
爸爸说:“你妈妈被绑架了,现在还没有消息。”
我说:“留下的纸条呢?我看看!”
爸爸说:“被警方拿走了,我们现在正在等绑匪的电话,只要他们打电话来要赎金,警方就能定位。”
我说:“什么?对方没有开价?”
爸爸说:“还没说要多少赎金!”
我急道:“快带我去警局!”
此刻我真是太纠结了,来荆州的路上,我就一直在猜想,我妈妈到底是被普通绑匪绑的呢?还是被马陪俊绑的?
但我不知道我更不希望是哪一种,如果是普通绑匪,可能花钱就能放人,也可能拿不拿前都撕票。如果是马陪俊干的,绑我妈妈肯定就是威胁,所以我妈妈反而可能暂时安全。但普通绑匪警察能对付,如果是马陪俊一伙干的,那么警察就对付不了了。我越想心里越乱,现在感觉是马陪俊他们干的,心里不由地又往坏处想了。
我和爸爸、表哥一起赶到警察局,负责案子的陆警官接待了我们。
陆警官问我爸爸:“绑匪有什么动静吗?”
我说:“我是被害人的儿子,我想看一下绑匪留下的字条!”
陆警官说:“怎么?你怀疑熟人作案?”
我说:“有这种可能!”
陆警官把字条给我看:“这是嫌疑人留下的字条,上面只写了:借人一用,顺则归还。下面画了一些看不懂的符号,我们也在怀疑,嫌疑人绑架被害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不是真的为了钱?”
我接过字条一看,立马就明白了!上面除了这八个汉字外,还有陆警官所说的看不懂的符号,而这些符号,正是佉卢文!
那些佉卢文的意思是:只要炎月愿意嫁入马家,你母亲就会平安归来!
果然不出所料,就是马陪俊他们干的!
我对陆警官说:“这些绑匪不是要钱的,我知道是谁干的!”
陆警官问:“难道他们是寻仇?你怀疑谁?”
我说:“他们确实是针对我来的,利用我母亲逼我就范。这个嫌疑人就是前段时间越狱的马氏集团老板马陪俊!”
陆警官大吃一惊:“什么?马陪俊和你有关系?”
我见他不相信,便说:“这上面的字迹一定是马陪俊的,这纸上也一定留下了他的指纹和dna。”
陆警官说:“这个一比对就知道了!如果真的是马陪俊干的,可以并案处理。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吗?”
我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不是一个人,肯定还有同伙。”
陆警官说:“好吧,你们先回去等,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你们有消息也及时向我们汇报!”
回到家,我对爸爸说:“妈妈肯定已经不在荆州了,这些绑匪是北京的,妈妈现在一定被他们关在北京的某一个地方。”
爸爸突然狠狠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愤怒地说:“你这个逆子,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得罪了别人?要是你妈妈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舅舅和表哥赶紧把爸爸拉开,拿话劝慰他。
我说:“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