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波掠过她手下忙活的千层底儿,眸色有些深谙。灯下看美人,更是这般宜室宜家的贤良模样,越看越美,极是动人。
“皆可,挑你爱吃的做。”他非女子,秋节小饼这般吃食,于他,不过应个节庆。真要说起来,胡桃冰糖,无一及得上她。
他更中意,以她做馅儿,吞吃入腹。
她懵懂着,不明白这人看她的眼神儿,怎么忽然就变得炙热。分明还是沉静的眸子,可她就是觉得,这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极了他每次干坏事儿前的征兆。
她被唬了一跳,脸上有些烧。当他跟前,放下手中的针线。弯腰端起春英送来,搁一旁绣凳上,凉着的药汤。无声跟他提个醒儿,她小日子没过,还吃着汤药呢。
她眼中半是羞涩,半是狡黠,轻易便取悦了他。男人侧身,正对着她。胸前衣襟微微散落开,露出他紧实而健硕的肌理。他手下逗弄阿狸,目光却在她身上放肆。
食指挑起阿狸的下巴,却不看它。眼波紧随着,直瞪瞪盯在她下颚。他目光太直白,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捧着药碗,扭一扭身子,觉得自个儿真是不害臊。他这样的眼神,害她莫名就生出股错觉。仿佛他手上抚弄的不是阿狸,男人稍稍透着沁凉的指尖,像是在她下巴底下,来来回回的摩挲。她背脊都起了层酥麻。
生出这般羞人的念想,她正暗自惭愧。不想,这人当她眼前,指尖顺着阿狸蜷着的身子,向下,划过它腰间。而他的目光,显然的,在她身上,自上而下游移着,那般缓慢。最终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与他十分钟爱的腰肢。
她小脸唰一下就红了。到这时候,若还看不明白,他这是行止放荡,借阿狸与她调情,她这双眼睛也就白瞎了去。
正羞恼呢,哪知阿狸十分应景,“喵”一声,主动往他身前凑。像极了摇尾乞怜,讨他宠爱。
这要换作平日,只当是阿狸谄媚他,可偏偏在此刻,他借阿狸影射她。阿狸的一举一动,便不这么简单,隐隐代表着另一层含义。
七姑娘眸子泛起水光,只觉这男人在情事上,手腕一点不输他处置政事。绝对算不得正人君子,有那么点儿坏坏的,坏得恰到好处,能勾得姑娘家对他芳心暗许。
“那就做胡桃仁馅儿的。”她急急灌了药汤下肚,拢一拢肩上的罩衣,起身向外行去。叫春英抬热水进屋,这人还未梳洗。
他调情的模样,七分俊朗,三分风/流,看得她心襟荡漾。被那样深沉而炽烈的眸光注视着,害得她竟隐隐期待着,他缠绵而舒心的亲吻。
见她洞悉他用心,做了逃兵。他在她身后,抚额轻笑。
男人宽厚的手掌,拍拍阿狸脑袋。似满意它识趣,不吝夸奖,“秋节与你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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