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荛这五年来年同时接手了姑姑许贞徽和莫霖施主的企业,莫氏在明,姑姑的清城在暗。
许清荛在两人的共同教导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掌控并且开拓新渠道将企业拔高到了另一个高度。
别的小孩这个时候可能在上学和同学打闹,在父母的羽翼下挥洒着童真,可是许清荛没有,她抓紧一切时间适应和努力。
希望在莫施主病情恶化之前让他们看到希望,看到她许清荛会为他们讨回公道的希望,终于在莫霖离世之前,许清荛拿着一份资料交到他们手中。
许清荛这些暗中布下许许多多的暗手已经从内部将许氏和韩氏蚕食了十之一二,还有许多暂时没有发挥作用的暗手,而这些还没暴露出来的却是最关键的,一旦发动,伤筋动骨,许氏就去了一半。
老爷子毕竟是经过风雨的人,老而弥辣,太过明显怕是会被发现,只得先收点利息,隐忍这些年,现在就差配合明面上威力十足的必杀一击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不动则已,一动必要他们永无翻身之地。
莫霖只是笑着摸了摸许清荛的脑袋,“不用太着急,我和你姑姑都不急,荛儿,我们相信你。”
看着许清荛亮晶晶的眼睛,想了想莫霖还是又说了句,“荛儿做得很好。”
许清荛歪了歪脑袋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清荛也是这样认为。”
其实许清荛很想说,贫僧也是这样认为的,为什么不说是贫尼呢,主要是许清荛单纯的认为贫僧比贫尼更好听,如果能自称老衲就更好了,可是据说得长胡子的出家人才可以这样自称呢,她想着等她长出胡子再这样叫好了。
可是一想到这个许清荛就暴躁,主持师傅什么时候收她做入室弟子呢。
可惜许清荛太忙了,没什么闲思说出来,要不然虚月庵的这些人一定会集体对许清荛进行再教育,所以许清荛在奇葩的道路上终是一去不复返了。
这些年为了工作方便,许清荛也是留着头发,虽然看着男孩,但离和尚那埕亮埕亮的脑袋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可是许清荛就没弄明白和尚和尼姑的区别就同男女的区别这是不可逆转的。许清荛的智商绝对是超群的,而且是非一般的超,但是一面临人人都懂的常识,她那可怜得无限低的情商就会把它们曲解到爪哇国去。
再加上她那非一般的脸盲症,反正在许清荛眼中,同为人,那区别就同天上的浮云似的看得到,但就是没啥感觉。
莫霖的病按理来说能熬过10多年已经是他的大限了,但是也许爱情就是奇迹,在许贞徽的照顾下硬是挺了这些年。
虽然身体越来越差,但精神却是十足,因为他也知道,如果他若是也走了,许贞徽同样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但是他再能耐也有个限度,看着这本资料,莫霖可以知道这些年他的苦没有白吃,许贞徽这些年的委屈都会一一讨回来。
这些年的相处,许清荛的本性和手段他也算是看出来,绝对是一个黑得没边的姑娘,而且下黑手不会有一点阴影,有的时候比他还要狠绝,一点亏也不吃的。
不过这样也好,别人吃亏,总比自己吃亏强。
刚开始的时候,莫霖对许清荛的说话方式感觉各种怪异,各种不协调,
但是现在听多了,……还是不习惯,能习惯得就不是正常人,看着一个嫩得咬出一口水的娃儿,看着一派飘飘欲仙的出尘之气,看着举手投足的优雅精致,但是一出口就是一股浓得不行的神棍气息,还有那股子虔诚纯然的劲儿,只能在心里哀叹了。
莫霖有点可怜那些和她朝夕相对的手下,那得多强悍的神经,才没有被感化的皈依佛门而去呢。(手下们仰天:大哥,快了,离成佛都不远了……)
料理好姑姑的后事,许清荛收拾了包裹来到了,许氏和韩氏的大本营海城,差不多就开始收网了。
这一年多来,姑姑的状态不好,许清荛放下事物专心陪着她。
不是许清荛不想在姑姑离开前就出手整治许氏,付出一些代价,她还是可以做得到的。但是姑姑抱着她说,这些都不重要,她想要和她的荛儿一起,他们早晚收拾都一样。
许清荛看着姑姑柔柔的微笑,终是点了点头,放缓了步骤,现在姑姑最重要。
一个月前姑姑拉着许清荛的手,告诉她,“荛儿,姑姑去找你莫施主去了,荛儿答应姑姑,你一定会过得幸福好吗?依旧会开心的笑好吗?”
许清荛紧紧抓着姑姑的手,很想任性的说,不好,没有姑姑怎么会幸福,怎么会开心的笑,但是话到嘴边却成了,
“姑姑,荛儿会幸福的,一定会幸福的,”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可是眼泪却还是顺着脸颊流进嘴里,有一股淡淡的咸味儿。
海城的夜晚已经降临,绚丽的弥红灯还有千千万万的万家灯火,为这个城市的夜晚妆点出别样的风情。
在海城东南区域的一座高级大厦的最顶楼里,许清荛正在开着大屏幕进行电子会议,有条不紊的下达了一列的命令,透过屏幕,许清荛的那些属下还是能感觉到这个不大的小姑娘身上的那种威慑和不自觉的诚服。
其实刚接触许清荛的时候,他们都觉得他们老板在开什么宇宙玩笑,一个10多岁的小不点,还有那怎么听怎么别扭的说话文法。
但是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发现,被那双清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