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邦还真的束手无策了。
金钱?吴良不缺!
美女?吴良身边好几个绝色大美人!
至于拿古玩去讨吴良开心?那也不可取,因为吴良家中的古玩,多的都扔到仓库!
“话说,吴大师,要不拿我的几幅画送给你吧。”黄建邦笑道。
“谁的画?”吴良漫不经心的问,其实他并不奢望黄建邦能给他什么东西,也没指望要收黄建邦好处。
“嘿嘿,吴大师,我的画啊,我有几幅心血之作,都拿给你吧,就当卖我个人情,我都跟亲戚夸下海口了,您若是不去,亲戚就要说我吹牛了。”黄建邦说道。
“你可拉倒吧,你的画我还真不稀罕。”吴良现在的书法真迹,甩黄建邦好几条街。
说实在的,并不是吴良瞧不起人,而是事实就摆在眼前。
此刻,黄建邦真的陷入为难之中。
人嘛,总有个吹牛的时候,特别是在亲戚面前吹牛加装逼。
有天晚上,亲戚与他聚餐,黄建邦喝醉了,就跟亲戚吹嘘说,他跟华都的一位风水大师很熟,是铁哥们,于是就这样埋下了吹牛装逼的种子。
现在,亲戚乔迁新居,真的需要风水师来看风水了,而黄建邦可就尴尬了。
没办法,吹下的牛逼,无论如何也要实现,不然会被亲戚笑话。
“吴大师,您就帮我这个忙好吗?求您了,我都跟亲戚吹牛了,您若是不去,我的面子抹不开。”黄建邦恳求道。
“罢了罢了,你可真够烦的,下次这种事别再找我,今天我就姑且走一趟,本来要睡个美觉,挺好的兴致都被你打扰了,记住,下次千万别再烦我,自己吹的牛,自己去解决。”
吴良有什么就说什么,他不喜欢拐弯抹角。
这也是维护自己的正当利益,黄建邦确实就是打扰了他休息,这无可厚非。
不过,吴良这人其实也挺仗义,在理性的同时,也有感性的一面。
当然,吴良的感性,不会支配他行事,他是理性与感性并存,会理智的做事,但也不是绝对的冷血无情。
伸了伸懒腰,吴良站在观景台,眺望着一望无垠的大海。
这时,黄建邦又心怀感激的说道:“吴大师,多谢了,多谢,我保证以后不再吹瞎吹了,吹牛币真的需要很深的功力,我发现我根本不是那个材料。”
吴良没有聊别的,只是简短的说道:“今天?”
黄建邦回答:“对啊吴大师,如果您今天有空,再合适不过了。”
“嗯嗯,等我先去游一圈,然后做个马杀鸡,再联系你。”
大约在下午两点,吴良和黄建邦一起,来到黄建邦的亲戚家。
这是一座别墅,不再寸土寸金的地带,但对于华都的大多数普通老百姓来说,不管哪个地段,能住的是别墅的,说明有一定实力。
“三婶,三叔呢?怎么不见他的踪影呢?不是说好了今天我带风水大师来见面吗?”黄建邦问。
黄建邦的三婶,给黄建邦和吴良,端来茶水。
刚放下茶杯,被黄建邦这么一问,他婶子却是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回答道:“哈哈,那个,建邦,你三叔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先喝着茶。”
黄建邦有些纳闷,三婶怎么跟平时不太一样呢?
而这时,黄建邦的三婶又对黄建邦说道:“建邦啊,这就是你请来的风水大师吧?”
黄建邦点头回应道:“没错,三婶,这位是吴大师,他的水准,其他人只能仰望,真不是我跟你吹,吴大师曾经给我看过房子,可谓是一针见血啊,绝对不会看走眼!”
尽管黄建邦说过以后再也不瞎几把吹牛了,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坐在一旁的吴良,一脸黑线。
说好的从今以后不吹牛,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咳咳。”吴良故意咳嗽了一声,以此来提示黄建邦。
黄建邦的三婶,却对吴良问道:“小伙子,你就是风水大师?这也太年轻了吧,你确定真的会看风水?”
吴良轻轻点头,说道:“当然,不然我也不会来。”
可是,黄建邦的三婶,却是一脸质疑。
“真的假的?听说现在很多风水师,其实水分都很大,当然不是怀疑你,你不要当真。”
可是,这句话,很明显就能听出来,这就是质疑,吴良岂会听不出来?
实际上,风水师备受诟病,吴良早就知道,所以他才尽量不去帮不熟悉的人看风水。
当然,风水堪舆之术,之所以受人诟病,被人怀疑,与这个行业里的二流子有关。
二流子,也可以称为半瓶子醋,意思是对风水半知半解的江湖混子。
风水文化曾一度沉寂,在今重现却见面目全非。
其实,世人已浑然不知风水为何物。
在业界,骗子真心不是一般多。
骗子,大多数为学术不精,靠着一张嘴,再稍微研究一下心理学,就能在这一行混口饭吃。
当今风水并不是得不到重视,只是被某些江湖混子给败坏了风气,让受骗的百姓无法信任。
面对黄建邦三婶的质疑,吴良想解释,但转念一想,还是不去解释了。
光凭一张嘴,无法立刻令人信服,换句话说吴良也懒得解释,能来这里,也是给黄建邦一个面子,他可不是江湖混子,不是随叫随到。
更何况,解释了别人就一定能信吗?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某些风水师,以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