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了身上裹着长长的道袍显得消瘦,对于他一口气回答这么多李枫桦心里居然有些感动。抛开上次无了抓他,整他不提,越发的不理解这人了。两人又往前走,李枫桦忍不住又问,“赵老师为什么要杀小鱼儿?”其实,他想到了一点。滕飞和他说过,在胡丽被杀后,他魂附青蛙身上时发生在花坛里的事。那时,郭福鱼灭了赵宏康爱人的魂。
果然,无了道,“那个鱼断了姓赵的最爱的人投生的机会。哼,这是大仇,放谁身上都要报的。对了,徒儿啊,那个,那个和你一起的三角眼的男人是什么来头?”
李枫桦一时没反应过来,谁是三角眼。他疑惑的看着无了,想了一会忽然问,“你是问老三?”
无了连忙点点头,“对,对,就是他。”
李枫桦一语带过道,“富二代。我执重的说一句,我不管小鱼儿是断了谁的路,还是灭了谁的魂,谁都不准杀他。”
无了心里又是一跳,竖耳朵等李枫桦继续说。“那个姓赵的人呢?不会去找小鱼儿了吧。”
无了又点点头道,“我和他分开后,我就想着找你了。他,应该配合a局里的人对付那外鱼了吧。”
李枫桦一听,心里大急,“不行,我得去忙小鱼儿。”说着加快脚步往大门口而去。李枫桦奇怪的环视四周,此时夜虽然深了,但是这个小区看着也像是高级小区,却连巡逻保安都没有。经过门卫室时,他把头伸到玻璃上看了看,看到屋里躺着几具尸体。
无了看着李枫桦却没有多说话。李枫桦愤怒道,“这些人是刚才那两个女人杀的对!靠,两个疯子,老头杀得好。那两个是什么,吸血鬼?”
无了不动声色回答,“她们最多算是被污染了的死人,称不上吸血鬼。”
“那赵教授呢?”李枫桦问。
“他啊,为师也不确定。”无了有些憋屈道。“不过,你放心,真正打起来,为师绝不会输的。”
李枫桦扭头出了大门,望着空旷的马路想着怎样才能打到车。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一辆车,李枫桦焦急的来回跺着步子,抬头看到无了双手负在身后悠哉的神色,忽然上前问,“老头,你那个忽上忽下的楼梯现在能用吗?”
无了摆足架子道,“那叫借道,借的是冥界之道。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借的,这个以你后你学了就知道了。”
李枫桦没办法只好继续等,其间又问了几个小问题,无了也都答了。后来李枫桦又问,“你和那个谷解语关系好,那你是否知道那个红袍白发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头?”
无了听了立刻跳起来一把抓住李枫桦急切问,“你见到红袍白发的年轻人了?什么时候见到他的?现在他还在她家吗?他对你说了什么?”
李枫桦看到无了紧张焦虑的样子不由的感到好笑却又笑不出来,手臂被他抓得生疼。李枫桦拔开他的手道,“什么和什么,他是谁啊?我没看到真人,是她家的画,画上的人。”
无了收了手,失神落魄一会,才问,“什么画?”
李枫桦把在谷解语卧室和客厅看到的画大体说了一遍。无了神色恢复如常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嘛,他怎么可能轻意的现身呢。”
李枫桦摸着脑袋搞不懂了,这个红袍白发人是什么来头,把一个谷解语弄得疯疯颠颠的,现在又多了一个无了,呵呵,男女通吃啊!“老头,他到底是谁啊?”
“唉,神,一个神一样的存在。”无了仰望着星空道。
这时,总算来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不等李枫桦报地址,车子疾驰而去。目的地正是南极路方向。一路上李枫桦又想到些问题,却见无了神色萎靡的看着窗外一时不好再问。
远远的听到轰轰声,李枫桦吃惊的看着窗外。这时,车子转了个弯突然刹停。坐在后排的李枫桦惯性的撞到前面的椅背正想说什么时,司机叫道,“下车。”
“还没到南极路呢。”李枫桦说着却被无了一把推开车。
下了车李枫桦瞪大双眼看着不远处白雾滚滚;耳朵听到鬼风猎猎,怪叫连连。他又回头看看,后面平静如常。他忙看向无了问,“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前面一段有雾!”
无了也正入神的看着浓得化不开的白雾,眉头渐渐的锁起来。
司机也下了车,他大步走到李枫桦面前上下打量着。李枫桦顿感不爽也打量着他,这时才发现这个司机之前见过,正是在顾宇的老家里遇到的那个a局里的高个子小头目。李枫桦惊叫道,“你,你怎么在这里?”又看向出租车,裂嘴笑道,“改行了!果然,就凭你是非不分当怀傣嫌闶浅僭绲氖隆!
高个子苍白的脸色微微有些动容,轻哼一声抬手抓向李枫桦的肩膀。李枫桦胸膛往后缩回,抬手格挡开。
高个子双掌如闪电般连连击出,李枫桦都看不清对方的招式,只见金光闪动,暗道金光是什么莫非他手掌里有东西?正疑惑着身体被无了拉着快速后退。
在后退间李枫桦看到刚才站的地方响起爆炸声。
李枫桦暗惊靠,这是什么东西?
无了拉过李枫桦退到白雾边缘,高个子紧追不舍。
无了把李枫桦护在身后伸手从百宝袋中夹出两张黄符,在空中抖了抖往高个子抛去。符同剑飞,直奔高个子要害而去。
趁机无了道,“乖徒儿,听为师一次,我们立刻离开这里。这趟浑水咱们不趟了。”说着拉起李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