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桦回想一下,忽然发现记不起小男孩的样貌,喃喃道,“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子。”
苏梅郝略感失望。滕飞问向苏梅郝道,“这个小男孩大有来头?”
“这里的事我去问了别人。他说,除了活水尸还会有其它的古怪事出现。若是现场出现陌生活人,定与这一切有着莫大的关联。”苏梅郝说完回身下楼,把整幢楼的灯都打开。
顾宇已经打电话报了警。
李枫桦跟着在屋里屋外寻找小男孩的踪迹,小男孩失踪了。更让李枫桦感到奇怪的是,折腾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个好事邻居过来看看,这里的人比城里人还要冷漠。
顾宇找出孙伯的全家福出来给李枫桦指认并解释道,“孙伯家里只有他们老夫妻留守,儿子一家在外面买房子,一年到头也不会回来的。”
李枫桦看着照片摇摇头,他不记得小男孩的样子了。忽然,李枫桦侧头指着照片中一位肥胖的女人问,“她是谁啊?”
“孙伯母啊。”顾宇回答后也一愣,突然反应过来楼上死去的那个女人身材保养得不错,与照片中的孙伯母可是天壤之别。“那个女人不是孙伯母,那是谁?孙伯母又哪里去了?”
这一发现让苏梅郝和滕飞也是一怔。
“或许是女胖子发现老头出轨,然后杀了他们自己跑了。”滕飞猜测道,他叫孙伯母为女胖子。
“若真是如此,这个女胖子也不会是人了。因为,单一剥皮可不是一个农村妇女有时间练出来的手艺。”苏梅郝道。
这倒也是,全身完好仅是脸皮没了,这可算是绝活。
这里地方偏僻,警察什么时候到还不一定。顾于把村长拖了过来等警察,他们四个先回家。
在路上,李枫桦把自己的疑虑问出来,“为什么你们村的人这么冷漠,深更半夜有人叫惨叫居然没有人出来帮忙?”
顾宇叹息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以前村里的人不是这样的,是从闹活水尸开始人人感到自危。你想,你这个练了十多年的人都对付不了活水尸,何况普通人,大家是怕了。”
苏梅郝一直沉默不语,快到门口时顾宇问道,“苏妹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苏梅郝‘嗯’了一声道,“不管什么样的怪事一定有其发生的根源。既然一切与活水尸有关,那就从活水尸下手。啊,对了,你们三个把生辰八字报给我一下!”
“哎?生辰八字,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生日。”顾宇道。
滕飞撇撇嘴笑道,“怎么,合八字啊。这个合我一个人就好了,带他俩做什么。你想来个一女共侍三夫,你的妇德呢!”
“滚。”苏梅郝一脚踹过去,可惜没踹到,滕飞哈哈的笑着躲开了。
李枫桦比较实在,报了年月日。
苏梅郝默算完他们三个八字时已走到屋子前,她看着两间茅草正屋一眼后看向三人道,“你们进门给我看看。”
三人不解的看着她。但是,美女发话了,三个人还是照做。进了门立刻退出来,谁也不想在里面多呆,里面太冷了。
苏梅郝好奇的看着一字排开的三人吼道,“你们其中至少有两个人给我的八字是错的。骗我很好玩吗,你们不想解决问题我苏梅郝立刻打道回府。”
李枫桦觉得莫名奇妙,无缘无故的发火。不解的问“你为什么说我们骗了你?”
“这间茅草屋是被人设了结界的,你们以为谁想进谁就进得去了,谁想出谁就出得来了?这是因为设结界者故意留了下缺口,而那个缺口就是与八字命格有关。而你们给我的三个八字完全是水火不容的,若是连有这样八字的人都进得了屋了,这个结界就不要设了。”苏梅郝一口说了一大通话。
李枫桦听不懂,看向顾宇,顾宇也搔搔头发道,“苏妹子,你是想把这个结界破了?还是想让我奶奶出来?”
“这是一个意思,只有破了结界才能让你奶奶出来。只有她出来了,才知道她会做什么,才能判断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梅郝严肃道。
“这个,我奶奶昨夜出来过。这算不算结界已经被破了。”顾宇道。昨夜李枫桦遇到的正是顾奶奶。
“结界没破,昨夜你奶奶是怎么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定和这个笨蛋有关。”苏梅郝瞪向李枫桦一眼,眼神要吃人一样。
李枫桦一怔,看看滕飞和顾宇不解的问,“笨蛋?谁是笨蛋。为什么和我有关,我又没有惹她了。”
苏梅郝没理会李枫桦,而是看向滕飞不瞒道,“欧阳队长不是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带着这个祸害到处瞎逛吗。你怎么还带他出来了?”
“祸害?”李枫桦对苏梅郝的那一点好感忽然没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张口闭口的笨蛋祸害的称呼自己,这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好受。
滕飞耸耸肩一脸无辜的伸手搭在李枫桦的肩膀上,用两根手指勾住李枫桦的下巴,让李枫桦面对着他,缓缓道,“小四除了我就没有人懂他了,我若再抛弃他,他该怎么办哟。对吧,蛙小四。”说话间热气喷在李枫桦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不舒服,而且,他的声音充满了暧昧之意。
“哇,玻璃花绽放!够刺激,够基情,你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改天谈谈约验和用后感啊。”顾宇像是发生新大陆一样疯狂的叫道。
李枫桦不自然的打了个恶寒,拔开滕飞冲着顾宇解释道,“别胡说,哪来的什么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