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为了迎接林大山夫妇等人,靳府网罗了天南地北的美食,既有北方特色的食物,也有南方口味的美味。
靳府的人口众多,晚上林雨绯也见着了靳林伟的三个孩子,大的已经八岁了,小的也有三岁,模样长得都随靳林伟,长相并没有特别出众,现在都已经到书院启蒙了。
林雨绯和爹娘到在丫环的带领下来到靳家的饭厅,仆人们进进出出地端着美食,将长长的饭桌都摆满了。白夭夭作为女主人,热情地招呼他们入座。
“亲家,你们都别拘束,想吃什么就夹,当家自己家一样。”转头又叮嘱靳言,“你今晚的任务是将绯儿喂得饱饱的,这路上肯定是受累了,这脸蛋都瘦尖了。”
靳言也没有回答母上的话,而是认真的盯着绯儿的脸蛋瞧,想看看绯儿是不是真的瘦了。
绯儿都被他看得羞红了脸,娇嗔地倪了他一眼,“不准看了,大家都笑话咱们了。”
靳言一本正经地说:“真的瘦了,以后可不能再挑食了。”说完不顾众人打趣的眼神,给她夹了最爱吃的鱼头,又夹了许多肉类到她的碗上。
靳老爷子见孙子这么会心疼人,笑呵呵地说:“绯儿可不能像一些女孩子为了漂亮,每天只吃一点点哦,这样以后怀孕可是很受罪的。”
“爷爷……”
见绯儿红通通的小脸,忍不住打趣,“好好好,爷爷不说了,再说小丫头都要钻到桌子下去。”
靳老爷子的话刚落,绯儿的脸更红了,一时之间,桌上所有人都望着她,见她那羞红的俏模样,煞是动人。
其中一道眼神最为火辣,那就是靳林伟,见到这的尤物竟是靳言的女人,心中更是嫉妒,为什么上天对靳言那么好,一切好的东西都是他的。
靳言神色不愉,眼神狠狠地射向他,靳林伟慌忙收回盯在绯儿身上的视线,在寒冷的冬天竟吓出了一层薄薄地细汗。
“爷爷,二叔还没有从南方回来么?”陆铭是在他们离开后的几天才出发回京的,可他们一路上并没有急着赶路,还在鬼灵山多呆了几天,照理说陆铭与他们到京城的时间应该差不多的。
“明天应该就能到了,前几天传回来消息,你二叔他们在路上遭到袭击,损失惨重,那些反贼也被灭口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被江湖义士之救,恐怕这次就回不来了。”那些江湖义士,自然就是靳言的那些暗卫。
绯儿担心地问:“那二叔可有受伤?”
林大山夫妇也担忧地望向靳老爷子,他们是真的很喜欢陆铭那个为民作主的好官。
“爷爷也不知,铭儿向来报喜不报忧,幸好陛下在收到铭儿的消息后,已经派了很多大内高手去保护他了,绯儿不要担心。”
“靖哥哥,早知道咱们就与二叔一同回京了。”绯儿有些自责,靳言因为考虑到她一家人不宜长时间赶路,所以才提前启程的。
“傻瓜,二叔与我们同行更危险。二叔他是个好官,百姓都不希望他死,那些贼人是不会得逞的。”如果不是他们在前方探路,先一步处理了鬼面人,那鬼面人与亲王派来的杀手联手,那他们更是没有任何的胜算。
绯儿听得一知半解,可还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靳林伟抓住了一条重要信息,他终于知道靳言这一年躲在哪儿了,“二叔此次去的是清水县,听弟妹的意思,伯父伯母也是来自清水县么?”
林大山心无城府地回答:“是啊,我们住在清水县。”
林雨绯心惊,这个靳林伟问这个问题,绝对是别有图谋。靳言在桌下悄悄地拉着她的手,摇摇头,示意她放心。
靳林伟无非是想通过之前他呆过的地方,去查他中毒的事情,或者现在被京城疯抢的红薯粉作坊的位置。
靳林伟假意一笑,“原来小言去了南方,听说南方气候四季如春,物产也很丰富,难怪小言在南方那么快就发现了那么多商机,又是羽毛笔,又是红薯粉的。”
他之前派了大把的人手找遍了全国,都没有找到靳言的消息,原来他跑那清县水那样的小地方了。他一定要趁他们在京城时,派人去南方把红薯粉的秘方偷学回来。
“南方确实物产丰富,可红薯到处都有,如果不是靖哥哥有才能,也不会想到这些赚钱的法子,总得来说,还是靖哥哥厉害。”绯儿边说还边故作崇拜地望着靳言,气得靳林伟半死。
靳老爷子骄傲地说:“那倒是,言儿可是我们靳家的骄傲,比起当年的我,半毫也不差。如果不是他还年轻,需要多到外面历练,这家主之位早就传给他了,还好你们过些日子就成亲了。”
靳老爷子说这话,也是希望靳林伟能悬崖勒马,不要在觊觎那不属于他的家主之位。
可靳天晟并不想这么放过靳林伟,“言儿,下午我从下人口中得知,你带回来的属下,很多都受了伤,路上是否遇到了凶险,晌午为何不跟爹说。”
陶夭夭震惊,忙跑到靳言的跟前,拉起他上下打量,担心地问道:“什么?言儿,你爹说的是真的吗?可有哪里受伤?你这孩子,什么都自己抗。”
靳老爷子也担忧地望着靳言,这可是他最为得意的孙子,可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靳言给自家爹一个肯定的眼神,随后才安慰母亲,“娘,您放心,我没事。路上是遭到了刺杀,损失了许多得力的护卫,所幸能安全到京。”
靳老爷子大拍桌子,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