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都离开了,只剩下蓝慕绯一个人收拾满桌子的狼藉,倒掉不需要的残羹冷饭,洗碗,擦地,最后是要将垃圾送去垃圾房。
蓝慕绯换鞋子拎着两袋沉甸甸的垃圾走去垃圾房,放进大的垃圾桶里。
折身要回家,刚走两步,步伐倏地顿住,下意识的转身去看走廊的尽头,通风的窗口伫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白雾萦绕,指尖的星火忽明忽暗。
眸底迅速划过什么,快的捕捉不到。
楼道的声控灯忽然灭了,蓝慕绯置身黑暗中,莫名的不安,感觉到黑暗中有一道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毛骨悚然。
想要快步走进家中,刚摸索到门口,黑暗中的大掌用力的揽住她的腰肢,轻便的将她(抵)在冰冷僵硬的墙壁上。
“你……唔……”唇瓣刚抿起便被人吻住。
滚烫的唇瓣有着烟草味,狂野强势的亲吻着她的唇瓣,甚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进她的口(腔)里,捕捉到她的丁(香),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纤细的两条手臂可憐的推著他的胸膛,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却是越挣脱,束缚的越紧。
蓝慕绯心慌意乱,又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推不开他,也不想承受他如同狂风骤雨的亲吻,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舌头被他吸口允的又痛又麻……
“别……伯爵……别这样……”四片唇瓣的缝隙中,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颤抖不已。
她不想和他发生那样的关系。
他恍若未闻,大掌强势的将她按在自己的怀中,大长腿抵开她剔透的腿,裤裆撑起的弧度滚烫的贴着她,明示着自己对她的慾望有多么的汹涌澎湃。
他越是这样,她越是害怕,柔软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栗,声轻音颤:“你去、去找别人……放、放过我……”
那晚他都能去找别人,今晚也可以,不是非要她不可!
路易·英寡霸道的亲吻停下,落在她月匈口的手指,至少稍稍有力就能撕(扯)掉她的衣物,让他品尝到她的美好。
“因为姓龙的?”喑哑的嗓音夹杂着一丝冷意。
蓝慕绯见他停下,不敢乱动,怕惹怒他,一发不可收拾,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声音还是止不住颤抖:“我只想好好的生活!”
他沉默一会,因为是在黑暗中,分辨不出他的神色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听到他响起的声音沉冷:“我哪里不好?”
身材有,身份有,多少女人对他趋之若鹫,哪怕只是陪他睡*,得到的也是极为丰厚,她为什么不肯?
“我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她咬唇,声音倔强,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当初是被逼无奈,现在不一样,他没有拿云故来逼她,她不会屈服的。
隐约听到他好像笑了下,耳边滚烫的气息,痒痒的,暖暖的,魅惑的嗓音低缓响起:“或者你可以换种方式思考。二十四岁可以渴望男人的年纪,你就没幻想过有一个男人輕撫你的肌膚……”
“你——”蓝慕绯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根本就是在羞辱她,扬起手就想要抽他耳光。
黑暗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轻便的握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扣住。
“别急着恼,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他声音喑哑,因为慾望在延伸,“女人和男人都一样有慾望,只是有些人压抑住自己的慾望,不让人知道;有些人就用行动证明了,不然那些死了男人的女人又何必不是改嫁就是找个*,不都是因为慾望驱使。”
“我没有!”蓝慕绯还是觉得恼,语气不善的回答。
“我有!”路易·英寡抱着她,低头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液的香气,勾动着他心里关着的那头野兽,似乎叹了一口气:“我想和你做愛,想很久了。”
蓝慕绯被他直白露骨的话惹的脸颊滚烫,避开他的呼吸,撇头看向黑暗处,“我不想,你去找别人。”
“只想和你做。”他的手延伸到她的后背,隔着单薄的衣料一寸寸的撫摸她的肌肤,慢慢的勾弓|她!
蓝慕绯咬唇,“别逼我,我不想离开巴黎。”
潜台詞要是他强迫她,最坏的结果就是她辞职离开巴黎,永远的离开法国。
手顿住了,放在她的后背上,隔开她后背与坚硬的墙壁,声音低低的,“我需要强迫女人吗?”
这种事他从不会强迫女人,强迫得到的也不会是愉悦。
“那你就放开我!”蓝慕绯沉声,态度很坚定,“我和你,除了老板和员工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关系!”
路易·英寡沉默,抱着她的手却没有放开,在蓝慕绯挣扎的时候,他沉声道:“要怎么才愿意?”
慾火都被她挑起来了,现在要他轻易答应不碰她,有点难,他不喜欢强忍着的感觉。
“怎么都不愿意!”蓝慕绯一点迟疑都没有的回答,“我想要的是正常的生活,干干净净,问心无愧!”
哪怕以后她会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那也一定是在她自愿的,想要和那个男人共度一生!
这些都是很遥远的事,至少目前她没有想和哪个男人共度一生,她心里的那段感情还没有放下,不可能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路易·英寡皱起眉头,懂她的意思了。
“伯爵,请您不要再为难我。”蓝慕绯见他沉默再次开口,语气诚恳,“我不是您想的那种女人。”
“我知道。”他低低的开口,抱着她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