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祈在床上一向很顾及她的感受,耐心的做着前戏,一直到她承受不住的婉转承欢,高·潮湿透;这次明显是生气,草草的撞进来,动作一波更比一波汹涌,几欲是要将她贯穿,撞碎……
纷嫩的唇瓣被咬出一道血痕,他眸子里划过一抹隐晦,低头温柔似水的亲吻着她的唇瓣,撬开坚韧的贝齿,横扫千军,将那些动人的声音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寸寸肌肤紧密相贴,汗水淋漓,眸光流转,潋滟波澜,极尽奢华的缠绵。粗鲁之中,不乏温柔的举动,将她盘起的长发放下来,宛如海藻铺在海面上,在身下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将她的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身边上,进入的更深,结合的更加完美无缺……
陆半夏被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折磨的眼角有着湿意,连声音都带着哭腔:“够了……太深了……不要这样……”
每每如此,李越祈越是无法克制的要她,亲吻她汗湿的肌肤。剥下她冷漠,高贵的外衣,她如水的模样,简直令他着魔发疯!
他抱着她坐起来,将软白纤细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部,托着她的翘腿一下一下的送的更深,唇瓣顽劣的亲吻她的耳垂,吸的有点重,痛的她张口就咬住他的肩膀,似发泄,用了很大的力气。
如此抽送近百下,最后一次有意撞击到她柔软敏感的点上,两个人几乎同时登上云峰,脑子“嗡”的空白,像是烟花在白日里绽开……
他抽出时,她只觉得双腿有着湿热的液体流出来,几乎不敢看自己的样子,一定是淫·秽无比。
怜悯般亲吻她湿透的发根,沙哑的声音问道:“我抱你一起去洗澡。”
陆半夏轻轻的摇头,她现在浑身酸麻,不想洗澡,只想先喘口气,胸前的柔软跟着高低起伏。
李越祈也没有勉强她,结婚时间不短,但陆半夏一直不怎么喜欢和他过分亲密,从不愿意和他一起洗澡。
将她放在床上拉上被子,他赤身下床直接走向浴室,很快里面传来水声。
陆半夏休息约有五分钟,伸手拿纸清理了下自己,低头即可看见胸前很深的欢爱痕迹,眼底拂过一丝无奈。这个男人骨子里有一种叛逆和幼稚,越是不让他做的事,他越是要做。
每次都要留这么深的痕迹,没有一个星期是无法消掉的。
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睡裙,紫色的外套,腰带随意的系起来,走起路来双腿都在打颤,可想而知,这个男人有多用力。拉开床头柜的柜子,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倒出一粒药准备吞下去的时候,有人握住她的手腕。
不知道浴室的水声何时停下,李越祈就站在她面前,细碎的短发还挂着水珠,蒙着水雾氤氲的眸子犀利的盯着她:“我们生个孩子,不好吗!”
不好吗!别以为他是在征询陆半夏的意见,每次只要他的话以“不好吗”“好吗”类似这样的结尾,都说明他已下定决心,所谓的绅士风度,不过是假象。
陆半夏身体的温度和发昏发热的脑子都凉下来,拨开他的手,轻声道:“我最近工作很忙,没有时间生……”
一边说话,一边端起水杯喝水,只是话还没说完,李越祈面无表情的突然打翻她手里的杯子。
水杯摔在地上摔碎,水也洒了一地。
陆半夏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刚硬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抬起,逼着她与他对视,阴沉的眸子里凛冽慑人,薄唇抿起:“到底是没时间,或你只是不想为我生孩子……”
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汗水轻颤着,阴影抖动,他指尖的冰冷渗透肌肤,像是要蔓延到四肢百骸,冰冷的仿佛让人无法呼吸。
她懂他是什么意思。
也仅仅是懂而已!
僵持着许久,李越祈等不到她的答案,清俊的容颜划过一丝不耐烦,甩开手,转身愤怒离去。
脚踏过那些碎玻璃,每一步都走的很镇定,身后留下一串串血色的痕迹。
陆半夏垂下眼帘,目光一直落在地上的碎片上,有些碎片上还沾染着血迹,闪烁着寒冷的光芒,像是在指责她的冰冷和无情。
上一秒的极致缠绵,下一秒的愠怒相对,可谓无比的讽刺。
这就是她的婚姻,冰冷而奇怪,处处充满荒唐和讽刺。
她蹲下地,用手收拾着碎片,一片一片的,一边在嘲笑着自己婚姻的讽刺,一边在想,这段冰冷奇怪的婚姻又是怎么开始的。
***
第一次见到李越祈是因为阁下被秦家告上国际法庭,李越祈是阁下的顾问律师,那时她还跟在白言的身边,与李越祈仅仅是一面之缘,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第二次见到李越祈是在白子言下葬的那天晚上,她人生第一次去酒吧,第一次喝的烂醉,被几个男人缠的受不了,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蹲在路边。
李越祈出现,将她抱进车子里,她的头晕的厉害,分不清是自己或是他的主动,只是隐隐记得当他撞破那层薄薄的膜时,眸底似乎划过一抹诧异和不可置信。
不可置信她都这把年纪还留着第一次吗!
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觉得好笑!
酒后的翻云覆雨,脑子微微的清醒,在他还没反应过来,陆半夏推开他的身子,胡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可谓狼狈不堪的揽住差点疾驰而过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