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言离开,蓉蓉出院回来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两个人夜夜同床共枕,更是同床异梦。
洗过澡穿着睡衣出来,蓉蓉穿着粉色吊带睡衣,卷发披在肩膀上,肌肤如玉,若隐若现。眸光落在他身上,不冷不热的。
南司掀开半张被子坐上床,手指拿着毛巾擦拭柔软黑发上的水。蓉蓉一言不发的伸手拿过他手里的毛巾,跪在他旁边,为他擦拭头发。南司只是看她一眼,没有拒绝。
对于蓉蓉,始终心存愧疚。
头发擦拭的差不多,他敞开的睡衣露出健硕的肌肤,一路往下可以看到他结实的腹肌,线条分明;而蓉蓉的睡衣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一边,露出雪白的盈然,大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you惑。
从她怀孕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亲热过,即便她知道他和白言那段肮脏的过去,她也不想离婚,一旦离婚就代表着自己输了!
她要这个男
人,哪怕只是用婚姻禁锢他一生,她也不会让他自由。
纤长的手臂不知何时垂落,她半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中,手指轻轻的撩开他的睡衣,指尖似有若无的从他健硕的胸膛轻滑到腹部。
南司看向她,她的唇已贴上来,吻住他的唇瓣,柔软的唇瓣含着他的唇瓣,轻咬,吸吮,极尽热情与挑|逗。
她的手往下蔓延,南司剑眉一蹙,手指潜意识的就去按住她的手……
蓉蓉停顿下来,睁开眼睛,冷冽的眸光盯着他,声音冰冷:“别忘了,你还是我的丈夫!”
南司的身子明显的一僵,按住她手的大掌力气无声的流失。他还是蓉蓉的丈夫,是孩子的父亲,他有责任也有义务满足妻子的任何要求,包括:xing爱!
蓉蓉直接脱去自己身上的睡衣,光溜溜的,她早已有这样的准备,连底|裤都未穿,此刻犹如蛇一样攀附他的身上,亲吻他的耳畔,手指一路往下拨弄软趴趴的肉龙……
南司的双臂垂在身旁,倏地收紧,浑身的肌肉似乎都紧绷起来。面对蓉蓉的玉·体和挑·逗,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并非是他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是真的没有!自从白言死后,他大病一场,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随白言而去,他没有了欲|望!
蓉蓉想要和他做,并非不是介意他和白言的那一段,而是内心的不甘心和想证明,证明最后拥有南司的人是自己,她就不相信自己的身体不能比白言更让南司着魔,痴迷!
她绝对不会输给一个男人!
柔软的唇几乎要吻过他所有的肌肤,手腕都要酸了,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一个ed的男人,无法正常的勃|起,要她。
蓉蓉在他冷漠的神色和身体上明白什么,热情的吻渐变冷却,脸色逐渐惨白,眼神里划过不甘心与愤怒,羞辱。扬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声音回荡在死寂的空间里。
没有什么比自己送上门,男人没有任何反应,还要更让女人难堪。
她起身就跑去衣柜里随手扯出衣服,仓皇的往自己的身上套,抓起包包就往外跑,离开房间的第一步,泪如雨下。
南司如一根木头,毫无反应,橙色的光线下半张脸隐约能看出红肿,眼眶猩红,愧疚越发的浓郁。
他不是想伤害蓉蓉,只是他真的没办法和她……
脑子里只剩下白言苍白而绝望的容颜。这世间还有什么比哀莫大于心死更悲凉的?
蓉蓉跑出去坐上计程车,却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深更半夜她总不能回娘家去。司机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忍不住再次问她去哪里。
沉默许久,在司机都想停车时,她吐出两个字:“酒吧。”
国都最好的酒吧,此刻比白天还要热闹,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五光十色的霓虹闪烁交替,空气中弥散着堕落与**的气息。
蓉蓉坐在吧台旁边,一杯接着一杯血红玛丽下肚,心如刀割的痛逐渐被酒精麻痹,趴在吧台上痴痴的笑起来,眸底闪烁泪光。
她知道南司一直没有女朋友就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要重新回到他身边,她以为自己成功了,却不料只是一场阴谋,她那么辛苦的为南司生下奚风,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究竟是为什么?
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长相不错,一双勾人的桃花眸从蓉蓉进来时就一直盯着她。
蓉蓉不是没泡过酒吧,这点风花雪月的事,她还是懂的。吧台下的修长的钰腿已经蹭到男人的大腿上,眼睛眯成一条线:“你喜欢我?”
男人感觉到她的挑·逗,身子不知不觉就倾过来,她娇媚的咬着他的耳朵问道。
“漂亮的女人,男人都会喜欢。”他的大掌落在她的后脑,唇瓣贴在她的耳畔上,蛊惑的吹一口气进去。
柔软的身子已经靠在他的怀中,笑声如歌,眼眶流出晶莹的泪。不过一分钟,她被他抱出了酒吧。
黑暗的房间,不知道是谁先吻上谁,迫不及待,万般饥渴的扯开彼此的衣物,外套,衬衫,内衣,底|裤,零散落在地上。已经等不到去床上,直接在
冰冷僵硬的地板上要了彼此,淫|荡的娇吟一声比一声大,男人的粗喘无比性感的在与她交织。这样的放纵,似乎才是真正的自己,她在陌生男子的身下如荡|妇一样,心是痛的,但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南司,你看,你不要我,还是有人要我。别人,比你更能让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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