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道:“鹏兄的孔孟之道领悟得有点深。不才这萤虫之光,实在难以想象日月之辉。”
大鹏道:“谬赞,谬赞。我只不过略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节选罢了。”
那老人摇了摇头,一手将乒乓球拍杵在球桌上,一手捋了捋长须,对我问道:“不知贵客远道而来,有何见教?”
我拱了拱手,道:“岂敢,岂敢。得遇仙长,我求教还来不及,怎敢贻笑大方。”
那老人哈哈大笑道:“好好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资质怎样。”说着,用球拍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上前来一局。
我略微一愣,拔根毫毛,变做乒乓球拍道:“我自知水平臭极,班门弄斧,还望仙长不要笑话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