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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了,男女之间不就是这么回事么,我跟你说……幸儿,你这是什么?”
忽然看到乔幸儿胸前隐约的伤疤,喜宝眉头一皱,伸手便去扯她的浴袍。
乔幸儿下意识往后躲,只是已经来不及了,浴袍被喜宝扯下来一大半,露出肩上和胸前狰狞交错的咬痕。“天……”喜宝震惊的看着她的身体,愕然地看着她,道:“御少厉他……变态?”顿了顿,她一把抓住乔幸儿的手,焦急地道:“幸儿,他虐待你?他是不是每天都在折磨你?我们得去报警!天呐,你不能和
这样的人在一起!”
有些人有特殊癖好,喜宝显然以为御少厉也是这样,以前她还觉得乔幸儿和御少厉的关系虽然复杂,但好在御少厉对乔幸儿还不错,可今天看到的这些伤,完全颠覆了喜宝对他们这段感情的认知。
“幸儿,他是不是把你当成……工具?”
喜宝紧紧皱着眉,那几个字她实在难以启齿。
乔幸儿身上的咬伤早就已经不流血了,只是没有特效药,伤口痊愈的很慢,以前流血的地方现在结了深紫色的痂,在白色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吓人。
那些咬痕是在御少厉盛怒之下弄出来的,有些咬的很深,应该会留下疤。
乔幸儿将衣服拉好,柔软的面料盖住那些伤口,轻轻扯了扯唇角:“你觉得哪个警察会管他?”
喜宝眉头一皱:“那也总有地方说理吧,难道就让他这么一只欺负你吗?”
乔幸儿睫毛颤了颤,“没用的,而且……他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爱好者。”
如果是过去,乔幸儿一定也和喜宝一样,义愤填膺的认为总有说理的地方,但在亲眼看到御少厉差点废了国会议员的儿子后,这种想法就变了。
那个男人在国外都敢那么嚣张,更何况是国内。
“那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幸儿,都这样了你还在帮他说话!你就这么爱他吗?!”喜宝气得直接站起来了。
她不是看不出乔幸儿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乔幸儿眼神闪了闪,轻声道:“我不爱他。”
“不爱他?那你还帮他说话?!”喜宝道。
乔幸儿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她道:“我真的不爱他。”
“幸儿,你……”这么多年的朋友,喜宝自然看得出她没撒谎,皱起眉疑惑不解地道:“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喜宝已经被乔幸儿和御少厉之间的关系搞蒙了。
乔幸儿咬了咬唇,道:“因为一个孩子。”
“孩子?”喜宝错愕的睁大眼睛。
……
这些的一半多,她的喉咙很痛,还是一句一句清晰而缓慢地说着。
她需要倾诉,这些堆积在她心里的事,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如果再不说出来,她会被自己逼疯的。
每个人都以为她傍上了御少厉,女人们都羡慕她运气好,又说她手腕高明,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个充满心机爬上御少厉床的女人,谁又知道这一切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你……你……幸儿,那你真的和付井然……”喜宝听完后,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乔幸儿摇头:“我和他没有串通,以前……我喜欢过他很多年,这么说,你会讨厌我吗?”
毕竟以前和喜宝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未向她透露过她和付井然之间的半个字,她一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对付井然丝毫不敢兴趣的人,成功骗过了所有人,包括自己最好的朋友。
喜宝摇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你对他,到底和我对他是不同的,真没想到你竟然还和他有那样的缘分,为什么你不告诉他?”
告诉付井然么……
乔幸儿皱着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可能是以前我就没打算告诉他吧,一直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所以就习惯了。”
也许是因为和喜宝说了这些话的原因,她心里轻松了很多。
喜宝叹了口气,道:“如果你当初肯告诉他,或许你们会不一样呢,我看得出他对你是不同的,也许他也不会和许安妮订婚了。”
如果当时她说了,结果会是喜宝说的这样吗?
乔幸儿不知道,她也不喜欢去幻想未知的可能性,因为这没有意义。
“喜宝,你知道这件事关系有多大,所以不要泄露半个字,否则御家不会放过你的,明白吗?”乔幸儿叮嘱她。
“放心吧,我又不傻。”喜宝摆了摆手,顿了顿,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可是现在你怎么办?幸儿,别说你没有和付井然串通,就凭你暗恋他这么多年,御少厉也不会轻易放过你,那你们以后怎么办?”
以后她和御少厉怎么办……
乔幸儿摇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喜宝皱起眉,道:“那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现在知道你以前的事了,这次把你折腾成这样,那下次呢?以后他会不会继续折磨你?而且他还信了那个秦澜说的话,以为你和付井然串通一气……”
“你别着急,我现在说我不知道怎么办,是因为我还没想好,但是总会有办法的。”乔幸儿有些勉强的道。
她还没想好改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但终归是有办法的,她不会让自己一辈子都被关在这。
喜宝皱了皱眉,道:“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因为血型就……电视里都没这么演过,这都是什么事啊!”
是啊,这都是什么事,都说人生如戏,她的人生可比戏还要‘精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