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爱月一下就把陈观推开了,“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杏眼圆睁,手指着陈观,气呼呼地说:“你都把我从大闺‘女’睡成婆娘了,还敢说让我再找别的男人结婚?那我成啥人了?岂不是成破鞋了?你太没良心了!”
陈观无话可说,只能翻身把白爱月推倒,压在身下,再一次强横‘插’入,把白爱月整得声声曼‘吟’、‘春’水横流。
等到白爱月瘫软如泥了,两个人搂抱着入睡时,白爱月又自言自语地说,澹台明月再美、再好,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她和姐姐两个伺候陈观,能让陈观天天如神仙一般,不比娶澹台明月强?傻瓜!
陈观不理她,轻轻地拍打着白爱月的脊背,哄她入睡。
其实,白爱月早已累得瘫软如泥了,不用陈观哄,就急着睡觉呢!只不过白爱月要说的话没说话,没有睡意。
就听白爱月轻声而坚决地说到:“陈观哥,我舍不下你!我愿意去美国留学,是想着努力配得上你,能和你做夫妻。就算不能结婚做夫妻,我也要给你生娃养‘女’,一辈子当你的‘女’人!我走后,你要是敢背良心不理我,不给我打电话写信,我可给你说清楚,我非得把你把我和姐姐都占了的事儿告诉澹台明月,让你两个过不成!”
陈观一下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