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崔莹还真的是张嘴就在陈观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疼得陈观哎哟一声,叫出了声!
崔莹咯咯直笑,笑着笑着,眼里就又出现了泪花,笑不出来了,再次哽咽开了。
这是崔莹第二次咬陈观的胸脯了!
陈观知道眼前的女人对自己情根深种,爱之极,可千万别弄成个恨之极!
慌忙抱着佳人,再一次亲吻、抚摸,直到崔莹情绪平复下来,陈观菜开口说到:“莹姐,你别这样,好歹你也是镇党委书记,说不定马上就要提拔成副县级领导了,得有点胸怀气度不是?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没事儿瞎琢磨事儿,动不动伤心落泪、拈酸吃醋,那会伤身子的!”
崔莹说了声“领导也是人,何况我还是女人?”就给陈观来了个脊背,不理他了!
陈观想想,过去崔莹从不这样,欢会时风情万种,在**上就象小老虎一样。这次和前两次欢会大不相同,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这事儿陈观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崔莹八成是看出了澹台明月的心思,感觉到了危急,这才变得这么敏感。她这是舍不得自己,怕自己弃她而去呢!
女人啊,就象鲜花一样,风和日丽、细雨滋润的时候,那是迎风开放,说不尽的妩媚****、说不尽的美丽万千,但一旦遇到狂风暴雨,马上就会枯萎!自己和澹台明月八字还没一撇呢,用得着这么害怕担心么?
陈观这一点还真的是猜对了,要不是澹台明月的突然出现,崔莹确实是没有这么敏感。虽然她从五龙峪回来后影影绰绰地觉得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两个长的过于美丽,很可能和陈观有感情纠葛,但她是什么人?白爱月、白爱晓又是什么人?在崔莹内心里,白家姊妹根本就没法和她比,对她构不成威胁。就算陈观和白家姊妹好了、睡了,陈观也不可能娶她们。至于田秀,崔莹知道的很清楚,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陈观没有那么贱,再去追把他甩了的田秀!
当然,那个时候的崔莹,也没有起想让陈观娶她的痴念,只是陶醉在和陈观的秘密恋情中,就算想过陈观会和别人恋爱、结婚,也没有今天这样伤情!
陈观把崔莹的身子板了过来,抱着她,低声说到:“莹姐,我喜欢看你风风火火干工作的样子,喜欢看你用筷子扎馒头大快朵颐的样子,喜欢听你爽朗的笑声!咱别这样!你也知道,澹台明月和我只是在五龙峪认识,当时也没啥,这次在桐花镇重逢,她确实是表露出了一点心意。但咱都知道,人家是电视台的主持,咱得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不能上杆子地充傻大胆,把人家的一点好感就当成是看上咱了,那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崔莹张嘴就说:“你那么胆大,连我都敢动,澹台明月又算得了什么?她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小记者!”
陈观解释说:“澹台明月不同于一般的记者,她学的是播音主持专业,人又那么漂亮,文化基础也好,一门心思想调到中央电视台去呢!你说,你吃哪门子醋么!”
这一说,崔莹的心情好点了,就对着陈观的耳朵低声说到:“没有澹台明月,也会有李明月、王明月,你总归是要谈对象、结婚的!我算你什么人?说到底,还不是数我最可怜?白让你亲、让你摸、让你吃、让你睡,到头来落个不明不白的结局。你说,我除了年龄大点、离过婚,其余的我哪一点比不过别人?是我没别人漂亮呢,还是我没别人有能力、没别人心疼你?你咋就这么没良心呢?”
陈观最怕的就是崔莹说出让他娶她的话,不好回答!
崔莹接着就说:“观子,你给姐说实话,刚才你坐在客厅里抽烟不进来,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既然崔莹把话都说到这儿了,陈观也不能搪塞,心一横,就“嗯”了一声。
崔莹一下就不吭声了,光溜溜的身子也从陈观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又给陈观了个脊背。
好在这一次崔莹没有再赶陈观滚!
陈观再次把崔莹的身子板了过来,低声但认真地说到:“莹姐,咱俩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不能娶你,但我保证一辈子对你好。今后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一个电话,我就是再忙,也会在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我刚才在下面想了很多很多,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你人漂亮、有本事,按理说,我要是能娶到你这样的女人,那都是祖宗积德!可是,咱不能活在梦里,得正视现实。我比你小那么多,要是咱俩结婚,等待咱俩的,不是亲戚朋友和领导、同事的祝福,而是蜚短流长。很多人会认为我是为了提拔才娶你的!我不想让别人看笑话,更不想你在人前头抬不起头来!这事儿咱以后不说!谁都不怨,要怨只能怨老天爷不开眼,没能让我早出生几年!要是我早出生几年,啥都不说,我陈观谁都不要,就要你!我和你结婚,明媒正娶,让你给我生娃育女,咱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崔莹一声不吭,蜷曲在陈观怀里,听他把要说的话说完!
话说到这里,牵动了陈观的愁肠,这小伙,情绪有点激动,就放开崔莹,起身去兜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躺到**上抽了一支烟。
烟厅里的烟灰缸里摁灭,陈观才又回到**上,重新搂住了崔莹。
不管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