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十分惭愧的低下头,那上位者急忙接过话头道:“前段时间都怪我太冒失,才会中了林老贼子的奸计,还好先生及时回来帮扭转乾坤,现在老三己经被父皇勒令在家反思,不得入朝议事了。”
常德先生有些警惕的朝外面瞄一眼,才开口沉沉的说:“之前作套陷害你的,不是林庭芳,他这人虽然诡计多端,但还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抹黑人。”
他只会拿住事实根椐,蛰伏在暗处,在你风头正盛的时候,窜出来一口咬死你。
“常德,我这一生只用阳谋,哼,那些见不得光的下作阴谋,我林某人才不会用!”想到之前,他质问林庭芳是不是他设计害的大皇子时,林庭芳所说的话,他心里顿时一沉。
原来是这样。
既然不是林庭芳所为,那这事难不成就是老三的主意?
大皇子正要开口,就听常德轻笑一声:“看来,林庭芳是要放弃三皇子喽只是不知他又投奔了那家,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是我竟然想不出来,是谁设计了您。”
听他这么一说,大皇子自己也糊涂了:“这个我也了不清楚,先生你也知道,我这些年为了替父皇整治朝纲,可是恨得罪了不少人。”
“罢了,这事由三皇子背了黑锅,暂时先放在一边吧。”常德把话题一转,神色凝重的盯着大皇子说:“现在千万不能轻易动七皇子。”
大皇子不解的问:“为什么?”
常德转头看向皇城方向问:“圣上今年五十有三了吧!?”
“啊,怎么了?”大皇子脸上疑惑更重。
常德又转眼看着他问:“殿下今年可过三旬?”
“二十九。”大皇子十分不解的问:“这有什么关系?”
常德轻叹一声说:“当年圣上少年登宝,十七岁亲政,十八岁迎娶刘皇后,之后整整专宠五年,后宫无一新人。”
闻言,大皇子不由眼神一眯:他怎么不知道这个?
呵,当年母亲就是因为倍受父皇冷落,才在青春盛年郁郁而终的。
皇儿啊,我如何能挣过一个己经死去的,但却一直活在你父皇心中的人儿?
他的母亲实在太过于优柔敏感了。
“先生不提这茬,我倒是忘了,七弟可是皇后所出,仍是我们大齐最尊贵的皇子呢,哪又如何?他又今不是己经被撵出皇城封王了?”大皇子有些不以为然的说。
常德轻吁一口气问:“你可知圣上为何要独独封他为王,远远的支开?”
大皇子轻哼一声:“大约是父皇看出老二的野心,怕老七被他当马前卒子吧?再怎么说,老七也是他唯一的嫡子呢。”
“殿下能想到这里,就明白我今日为何要拦下你了吧。”常德语重心长的说:“圣上如今年事渐长,心思也越来越优柔了,他不管再怎么不喜七皇子,但还是想保住他性命的。”
同时,也断了七皇子的争位之心。
不然,为何他的人一向父皇透露出龙女在老七身边,他就立刻下旨封王了呢?
既然这样,那就先不动他吧。
反正,他只要龙女,真假都要。
至于七皇子死活,则无关紧要。
想到这里,大皇子神色凝重的问常德:“老七如今己经跟太后求了赐婚旨义,若是他身边那个”
“苏氏。”常德微皱了下眉:“真没想到这次竟被一个毛头小伙子给耍了,我们晚了一步,让他到太后哪儿求了婚旨。”
不过,
他冷笑一声:“如今圣上不还没召见?更重要的是,我总感觉云老神棍的闺女更像那么回事儿。”
大皇子有些不解的问:“既然云家都放出风,龙女在自家了,怎么父皇还要召那苏氏女入京?”
“呵,可能圣上也有些疑惑吧,必竟神女之名在民间声望很高,而云家一直在京城,之前一点动静都有,最近才突然冒出来,不能完全取信于人。”常德有些丧气的说:“可惜,那个云老头一直都不肯见我。”
大皇子神色一顿:“那他想把龙女闺女嫁给谁?”
“殿下,在圣上没认定真正的龙女之前,那个女儿不值钱。”常德嘴解微翘:“不过,听说长的还不错,纵然不是龙女,到时候纳到府里也是朵解语花。”
闻言,大皇子哈哈一笑:“这世上美人最不缺了,但能改天逆地的龙女却只有一个,哈,我拿正妃之位为聘。”
大皇子妃位虽高,但是,龙女却是天生的凤命,有呼风唤雨,改换国运之能。
这样的人中龙凤,怎肯安居于后院?
不过,若是真能得此大贵之女,谁还不小心供着呢?
常德转头再看满眼通红的大皇子,心里微微一叹:他连结发十年的妻子都能逼死,更别说是曾狠狠在皇帝面面挫伤过他面子的龙女了。
罢了,这些都是小节,如今最关键的是如何把七皇子手里那个龙女抢过来。
虽然皇帝还没有发话,但是当今太后己经下了玉旨。
不过
常德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再说苏芷跟七公子两人乘着凉轿,悠哉游哉的来到上林宛的行宫时,日己偏西,暑气渐渐消散了。
“若不是你在路上总要停下来歇息,咱们早就到了。”进了上林行宫之中,七公子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放下来。
苏芷看着一直尾随他们的林五,己领着四位凉轿轿夫离开,才笑着说:“这大热的天儿,让人抬着轿子走这么远,”
“你当他们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