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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公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没见容九出来,也顾不得其他,急惶惶地冲进去,看她还在睡,整个人都不好了。
真是公主不急,急死太监!
“哎哟,我的公主殿下,都火烧屁股了,你怎么还没起来?满朝大臣可都跪在太极殿上,喊着让陛下将你治罪,老奴求求你,你快起来,再不起来,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聒噪!”
赵公公哭丧着脸,继续劝道:“公主再不进宫,岂不落人话柄?说公主自知有罪,无言可辩,便仗着陛下宠爱,抗旨不遵,到时候,陛下就是有心保你一命,也不能了。”
容九被赵公公吵得头疼不已,没好气道:“我吃完早膳就进宫。”
“公主,”
容九双眼一瞪,赵公公闭嘴了。
赵公公看她慢悠悠地吃着早膳,急得五内俱焚。
容九舀了勺燕窝粥,问道:“赵公公饿不饿,楚王府的早膳还是很不错的。”
赵公公都要哭了:“老奴不饿,公主,陛下还在太极殿等着你呢。”
“反正都等了,不差这一会儿。”
“”
满朝大臣等了快一个时辰,容九才悠悠然地踏进太极殿。
有大臣早等了不耐烦,忍不住出口冷讽:“镇国公主真是好大的架子,臣还以为公主自知有罪,不敢来了。”
“乌鸦嘴!”容九瞪了赵公公一眼,然后睨了那大臣一眼,“赵公公,这是哪位大人?”
赵公公回道:“御史台的章大人。”
容九收回目光,幽幽道:“难怪父皇不待见御史台,这张嘴,真是讨厌!”
章御史:“”
整个御史台:“”
容九给楚帝见了礼,抬起头,委屈巴巴地说道:“父皇,这一路赶得急,有点累。”
朕都等了你一个时辰了,还有脸说赶得急,一路都是坐马车,有什么可累的?
楚帝嘴角抽了一下:“赐座。”
满朝大臣:“”
容九慵懒地坐在椅子里,笑呵呵地看着萧丞相:“听赵公公说,萧小姐旧疾复发,脉搏全无,丞相大人便当殿状告本公主,借行针之便,暗下毒手,是吗?”
萧丞相一双老眼,凌厉深沉,看了她一会儿,冷笑:“公主敢做,不敢认吗?”
“因为太医令说我行针手法诡谲,下针之处,皆是要穴,皆可夺人性命,所以,我就要认了?”容九唇角掠起一抹幽深冷嘲,“丞相大人的行事作风,和市井无赖,还真是别无二致啊,今日大开眼界,终于知道,为何太后不要脸,皇后不要脸,萧夫人也不要脸,原来是萧家家风如此啊。”
萧丞相面色铁青,他只是一个目光扫过,底下就有大臣跳出来了,一脸的愤愤然:“陛下,镇国公主公然辱骂太后皇后,目无尊卑,实在胆大妄为,恃宠而骄,若不严惩,岂不助长歪风?”
容九懒懒地坐在椅子里,眼底波澜不起:“赵公公,这又是哪位大人?”
赵公公笑道:“兵部的李侍郎。”
“本公主是不是目无尊卑,是不是恃宠而骄,自有御史台弹劾,那个章御史都没吭声,李大人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莫不是在兵部呆腻了,想越殂代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