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好气又好笑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谢你了?别硬给自己戴高帽子了,小心变成下一个冬将军!”
花蝶将头上的触角放好,又将蝶翅扇了扇,像是在放松筋骨:“皇子殿下,就算你请我,我也未必会想做什么将军,我今天如此出力,不过想要和你将前账一笔勾销,你以后不用再缠着要和我决斗就行了。”
傅修眯起眼睛看着她,半晌才说:“这个,要视本皇子心情来定。”
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花蝶的一副苦瓜脸相,傅修转而笑吟吟地问:“对了,叶冬和金夏呢?今天要是不能将它们抓住,事情可就还没算完的。”
花蝶伸出左边前足指着祭坛上,忽然做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道:“它们?这时应该在上面打得两败俱伤了吧,你现在上去应该刚好能抓住它们,然后,就可以想怎样执行国法,就怎样执行国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