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庄“明文(孔沁竹字明文)啊,不是我说你,你都十七了,该懂事了”
孔沁竹看着父亲脸色瞬间恭谨起来“爹,不知道爹爹适合见教?”
孔庄看他直翻白眼“举成规来止有据,一言一行仿圣贤。”
可惜沁竹不以为意。
孔沁柔趁机插话“但得一心分二意,小心倏然毁文言。”
孔沁竹见此“好啊,好啊,柔儿你这也太记仇了吧。”
孔沁柔很淡定“哪有?”
正在一家人胡乱玩闹之时,外面的仆人进来行礼“老爷,少爷,小姐”
孔庄问“何事?”
仆人回答“黎国锦城孟家有书信来访。”
孔庄“拿过来吧”
仆人回话“是”便把书信呈了上去。
孔庄道“不知孟诺林那个老狐狸又要耍什么花样?”
孔沁竹低声笑了笑:还说我呢,你不也是。
说罢拆开来看“哟!以灵成字,他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一目十行的看完“嗯?”生怕看错了有回头一字一句的读。脸色越发阴沉。
“哼,怪不得这么客气”孔庄狠狠地道。
沁竹“爹,怎么了?”
孔庄不理会沁竹,把书信直接丢给了沁柔。“准是你上次去付重阳宴席,让他给看见了,这个老不死的,谁的主意都敢打!”
孔家家风如此,现任家主又是出了名的疼爱女儿,也是难怪。
沁柔咳了一声说不出的尴尬,拿起书信来看不觉之间霞飞双颊,低头不言。
沁竹直觉奇怪也拿过来看了一眼“没道理啊,我们与他非亲非故,往来也少,怎会想到与我家定亲”
孔庄“还不是仗着当年他救过我一回才敢提的!”
“可那孟遥才十四比小妹还小上一岁,孟前辈怎的如此着急”沁竹道
沁柔略一沉思“上次听九清说他不愿久留锦城,一门心思的想去外面闯荡见识。想必是把孟前辈逼急了出的昏招。”
孔庄冷笑“他也就这点出息!孩子出去历练是多好的事,那说明人家自己肯上进,早就听说那孟遥有几分天赋只要努力以后必定不凡,偏生摊上这车拇蟛,也是倒霉。”
:得,这会爹爹是真动怒了,也是谁让他打我小妹的主意。沁竹心想。
沁柔“爹,这亲事我不应!”:嗯,有情于理都不该应,于情我与他素不相识最多只见过九清几次,于理我不能做人棋子。
孔庄理所当然“当然不应,那小子哪里配得上我女儿!”
孔沁竹“小妹,你真的不再想想?毕竟这定了是一生,不定也是一生。”——定了从此是孟家的人,不定终此一生她能选择任何人,孟遥却在与她无缘。
孔庄依旧很横“想什么想?重阳宴上他也在,一副窝囊懦弱模样,那孟诺林说什么他都听,半句不敢反驳的。”
沁柔轻声插话“听九清讲过,只怕是孝字伤了他。”:对父母和对大伯岂能一样。
孔庄冷哼一声“那又如何,终是无能之人。”
孔沁竹想了想“不如我去点他一点,刚好叠文卫中缺人得很,若能与他一道同去,也是乐事。”
沁柔讲“可他性格~适合上阵杀敌吗?”
孔沁竹自信一笑“性格什么的,等他启灵,自然就会自信了。”
沁柔将信将疑
孔庄爽朗一笑“算了,随你去!”
孔沁柔疑惑的看向父亲。
孔庄“他当年不就这么过来的,当时那一个不笑话他?”想着自己先笑了“哈哈哈”
孔沁竹闹了个红脸,“那我便去了”
孔庄道“不急,你跟孟家那仆人错开,诺林那小子心思多,错开没坏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