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试试。”
程莫离看向许然。
许然也一脸平静地说:“你试试。”
然后程莫离一脸悲壮地再拿出五百块放我手上。
我喜滋滋地将钱放进口袋里，说道:“你的名声不止这一千块，我这是给你友情价。”
程莫离一脸哭像:“谢谢啊。”
“客气。”
上了洗手间，回到房里我心情极好，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
“敲诈人家这么开心？”
“这不是敲诈，这是威胁。”
他笑得有点无奈:“威胁也不可以，以后别做这种事。”
“不可以？那你刚才还不阻止我？”
“不想在外人面前驳你的面。”
“嗯……”这话很合听。“好，我以后不了。”
许然跟着在我身边躺下来，我想起刚才那个梦，立刻往床里头挪过去，能挪多远就挪多远。
许然也没说什么，把灯关上了。
一陷入黑暗我又有话问他。“你有没有发现刚才被抓的那个鬼魂，很像在鬼市里追我们的那个啊？”
“嗯，看到了。”
“是不是同一个？”
许然笑了:“不是。之前那个给我打了一下，脸上应该有印的。”
“哦……”我想起他之前打鬼市里的“绿巨人”，有很好奇他为什么能不用符纸就能画出一张符。
“因为我够强啊。”
“……这么不谦虚的吗？”
“我是说事实。”
“什么时候我也能凭空画符啊？”
“难说，一点灵光便是符，这种东西看能力也看悟性。不过你达不到那境界也罢，我可以保护你……”
……
后面他说什么我也听不清楚，因为我已经睡着了。一夜无梦，第二天在鸡鸣中醒来。
本来程莫离还打算在这里多留两天，但是被昨晚那场景吓到了，今天一早就急着跟我们回去。
下了小巴，程莫离竟然没有开车来，要坐我们的车回去。
“你坐车来的？”
“是啊。”
“你怎么不自己开车啊，或者找个司机。”他这么有钱，肯定有自己的司机。
“我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不喜欢出门还带着个跟屁虫。而且坐车不比开车舒服吗，所有我不怎么喜欢开车。”
许然收拾好钟恒匆父母给的食物走到我们中间，丢了一把车钥匙给程莫离。“你开车。”然后牵着我坐进后座。
程莫离拿着钥匙在风中凌乱。
……
“这一路都是我开吗？我们不轮流一下？”
“我拿了驾照之后还没开过车，你愿意让我试试吗？”其实我还真想试的。
“算了，许先生呢？”
“昨天开了一路累了，需要休息。”许然说完闭目养神，不给程莫离讨价还价的机会。
程莫离当了一路的司机，到了无忧馆死活不肯走，硬是要留在无忧馆吃晚饭。
“我都当了一天的司机了，就不能赏口饭吃？”
“没预你的份。”
“没事、没事，我吃得少。”
然后他就留下来吃饭了，以一种想把司机酬劳吃回去的架势来吃，盘子里头的菜汁都给他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