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冷不防出现,是谁都会被吓到的好不好?”
许然看了看我手里的药酒问:“拿药酒做什么?”
“巩固一下恢复的情况。”
“脚还疼吗?”
我避开他的眼神说:“今天放学的时候走得急了些,扭了一下,也不怎么疼,就是想擦下药酒。”
他也不再问了,过来拿起药酒**往自己手里倒点药酒说:“你胡乱按的擦法,没问题也给你自己擦出问题。”
“……”
果然,许然擦药酒的手法了得,让他轻轻按了两下,脚裸的那种酸痛感减了不少。
许然边按边问:“在学校还习惯吗?”
“还行啊。”
“跟同学处得熟吗?”
“也没多熟,我这才上几天课啊,几乎都叫不上名。”
……
“好了。”许然把**盖拧紧。
我脚在地上踩了两下,发现之前的酸痛感几乎都没有,笑着说:“你是学过按摩吧。”
他勾勾嘴角笑道:“学过拆骨,想试试吗?”
“这就不用了,我去睡了。”说完往楼上窜。
他在后边说:“小心点,脚刚好,别乱跑乱跳。”
“知道了……”
总算是瞒过去了,我回房间倒头就睡。
第二天上午我是没有课的,所以起得比较晚。慢吞吞洗漱完毕下楼,就看到包晓智拿着算盘坐在地板上噼里啪啦算个不停。
“你干嘛?”
包晓智抬头一脸悲痛地看着我:“财政赤字了。”
我一来无忧馆就听他说这里一直入不敷出,便说:“不是一直财政赤字吗?”
“这个月尤其严重!”
“我们这个月不是有接些任务吗?”
“沈婆婆的鸡蛋,陈伟超的阴寿,土地神的玉佩和桂花酒……我们这个月都没收到钱。”
“是哦,那超出很多吗?”
包晓智打开账单推到我面前。“给你和小萱买了部手机,还有给你手上戴的手表加工了两次。”
我瞄一眼那个手表加工费用,差点没把我的心肝脾肺肾给震碎。“十二万!”
我抢过那账单,第一次加工两万,第二次加工十万,没错是十二万。
“把这几样东西装一起要这么贵?还有,第二次为什么比第一次贵了八万?”
包晓智气呼呼地说:“因为第一次用的材料易碎,第二次许然让人换了材料。”
“什么材料要怎么贵!”我扶着左手的手表,怕一个不小心把它给刮花了,毕竟这么贵。
“最郁闷的是也不知道他去办了什么事,还把那尊辟邪给送出去了。这个月真是亏了血本了。连白开水都快喝不上了。”包晓智越说越激动,拼命抓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把自己抓成地中海。
白萱也过来了。“我不吃东西了,这个月也不闻香了,这样能省点,你别急啊。”
“要不我那六千多块拿出来买菜吧。”
之前去安胜坊赢了六千多,许然说是用我自己的寿命赢回来的钱,让我自己保管,所以一直没动。
“那钱让你留着,你自己留着便是。”许然从外面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