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也是端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如此也好。”
福伯同少平和少安走了,独江起云留下来,捏了捏肩膀走到清河身侧,是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神色,笑着说:“总算了了这一件事。”
清河白了他一眼,回怼道:“这才是,后面的程序可多呢,不到拜堂都不算了,别说的好像我们玉画就定下少平一样。”
说完甩头走进屋内,重重的关上门,将准备跟上来的江起云关在门外。
屋里听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进来的,正翘着二郎腿打趣满脸通红的玉画,一口一个新娘子的叫着,惹得玉画转过身话声,看见清河进来拍了拍衣裳站起来,走到清河身边,嘟了嘟嘴低声道:“也不知道你在醋什么?”
“谁——”清河声音老高,但是对上听书笃定的眸子,却渐渐弱下去,“谁说我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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