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谁派你来得?”叶倾歌的声音很冷。
如今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混进南宫殇的住处,居心实在不良。
来人疼得脸上冒出了冷汗,看着叶倾歌,忍不住求饶,“你…你放开本郡主!”
听到郡主二字,叶倾歌微微一顿,转而放开了来人的手,“不知郡主大驾有和贵干?”
白茗竹看着叶倾歌绝美的脸庞,神色上的嫉妒与恨意又重了几分,“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郡主竟然不行礼!”
“来人啊!把她脱下来掌嘴五十!”
叶倾歌原本平和下来的神色顿时又凌厉下来,这哪儿冒出来得大小姐?有身份没气质!
不远处候着的人听见白茗竹的话,连忙走了过来,见两人对峙的模样,除了白茗竹的随从,其余人都一副难为的模样。
“愣着干嘛!动手啊!”见侍卫不动,古茗竹喉出声。
叶倾歌看着她的模样,一时有些戏谑,懒洋洋的依靠在门框上,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想上前来得侍从。
明明没有任何的威胁力,几人却不敢上前一分。
“这位…郡主,惩罚人之前可否给我个理由?”
白茗竹见叶倾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心头又忍不住怒火直升,“你从哪儿来得狐狸精,敢魅惑太子,你们听不懂本郡主的话吗?还不动手!”
“郡主,这人…”侍卫想解释,却被白茗竹的目光呵退。
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叶倾歌也算听出了一些,无奈的眨了眨,打了个呵欠,并没有心思同小姑娘计较,“郡…”
“茗竹!你做什么?”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打断了叶倾歌的话。
见南宫殇过来,侍卫连忙恭敬的让开一条路,“太子殿下。”
南宫殇快步走近,挥退了众人,只留下了白茗竹,“你怎么来了?”
南宫殇看着白茗竹的目光有一些无奈,又隐隐有丝宠溺。
“殇表哥,这人是谁?”白茗竹见南宫殇出现,神色染上了几分委屈,一手指着叶倾歌一边看着南宫殇。
南宫殇有些歉意的看了叶倾歌一眼,这才又看向白茗竹,“这是我的一个客人。”
知晓南宫殇会有打算,也感受得到两人之间的氛围,叶倾歌无心参与,也无心观看,转身便漠然的关上了房门,将那一对璧人隔绝在外,只听得隐隐有声音传来。
……
“你这性子可得改一改,日后岂不有你好受的?”
“我不管,殇哥哥你只能有我一人。”
…
“好。”
……
叶倾歌无力的靠在房门上,心里有些鄙弃。
南宫殇注定是要成为皇帝的人,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三百,怎么可能会只有你一人?
女人,果然都容易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迷惑。
……
叶倾歌不知道门外的人是何时离开的,再等她打开房门,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一地翠黄色的落叶。
待到太阳已经完全没入地平线,叶倾歌准备好一切,便按照南宫殇的准备,颇为稳妥的进了皇宫,避开侍卫的巡逻,轻而易举的再次来到南宫毅的寝殿。
在南宫殇的帮助下,叶倾歌很容易便见到你坐在龙椅上的南宫毅。
“谁?”
叶倾歌一落地,南宫毅便察觉了她。一说眼锐利地盯着隐身在帘子后的叶倾歌。
叶倾歌勾了勾唇角,大大方方的从帘子后走了出来,“来向你讨公道的人!”
南宫毅手疾眼快的将身侧不远处的佩剑拿在了手里,一双眼更加锐利的盯着遮去半边脸,只留一双星眸在外面的叶倾歌。
“你到底是谁?”
南宫毅的声音含着无尽的威严,不怒自威,不严而惧。
叶倾歌信步闲庭的向前走,丝毫没有收到影响。
南宫毅寝殿内的机关早就被南宫殇换掉,如今,没有任何威胁。
“皇上不认得我吗?”
叶倾歌笑着来口问,一双漂亮极了的眼也随着她的笑而弯了起来。
南宫毅死死地盯着那双眼,神色有一瞬的皲裂,很快又消失不见,“来人啊!刺客!”
叶倾歌笑着又走近了些,一声黑衣的她宛如地狱的修罗,“有力气喊,还不如好好和我打一架,打赢了还有逃生的机会了。”
南宫毅握着剑的手紧了紧,从叶倾歌进来出现的那一刻,他心里就知道,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你想做什么?”
即便到了此刻,南宫毅还是有着他为君王的威严。
“南宫殇呢?他怎么没来?”
不待叶倾歌说话,南宫毅就又问了出来。
叶倾歌有丝丝意外,但不过,她也明白。
“如今,这宫殿里,只有我和你。”
南宫毅的目光闪了闪,还未有任何动作,就听叶倾歌的冰冷的声音又传来,“我手里有一份东西,想必你会很感兴趣。”
顺着叶倾歌的手看去,南宫毅看到了那封血书。
他得神色再也没有隐藏住,害怕丝丝漏了出来,“你到底是谁?”
见南宫毅那不可置信的模样,叶倾歌冷笑,“我父亲是当年弑父杀兄的玉王爷,我母亲便是当年韵音山的门主许言一,我的皇帝叔叔,你说我是谁了?”
叶倾歌一面说一面将脸上的黑面巾扯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张倾国倾城,像极了某人的脸。
南宫毅盯着那张脸,那张脸不断地在他眼中倒退,直到与某人重合,“你竟然没死?”
不过说出来的那一瞬南宫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