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丫头而已,”温乐哲不以为然,一脸的哀伤,“就因为丫头你就把我‘弄’成这副鬼不鬼认不认的样子?”
“错!你打得不是丫头,而是我家无忧的脸面。”
“你……我……”温乐哲显然被天佑的话气得郁结,但是他的脸很快就浮现一抹笑意,“思安,你难道不知道,你对她越好,郡主就越生气吗?郡主一生气,指不定哪天就把她给办了,到时候你肯定会后悔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
“那我很期待有这么一天,”天佑对威胁是毫无惧怕之意,“郡主现在自身难保呢,再说了,温公子,你就不好奇,为何你武艺尽失吗?”
温乐哲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时半跪在地上的,他稍用力发功,却怎么也没办法,“思安,你还对我下了软经散?”
“我没你们那么卑鄙,”天佑鄙夷地应道。
其实不止温乐哲,就是柳无忧也以为是天佑对他动了手脚,可是天佑这么说,看来不是这样的了。
“若不是你,难不成是我自己吗?”温乐哲苦笑地摇摇头,“我爱你至深,丝毫不输这个‘女’人,为何你要这么对我?哪怕只是朋友,我也甘之如饴,可是我太失望了,你根本就不配我的爱。”
这一句句话,是在谴责天佑的不义。
“丫头,你以为呢?”天佑扭头问一脸‘迷’茫的柳无忧,她是相信他的,不是吗?
柳无忧深思后,说道,“下‘药’的人应该是郡主。”
天佑眼眸一亮,一个笑容胜过千言万语。
“蠢,愚蠢之极,”温乐哲呛得直不起身体了,“郡主与我志同道合,如何会给我下‘药’。”
“温公子,你错,而且错得离谱,”柳无忧走了上去,半蹲下身子和温乐哲平视,他是一个男人,而在柳无忧的眼里却是情敌,“你最不该和郡主同谋,她爱天佑不比你少,所以更会为了得到天佑而不折手段,给你下软经散是轻得了,我猜要不是天佑拦着,就算是给你下毒‘药’都有可能。”
“知我者,无忧也,”天佑忍不住鼓掌了。
这一下是把温乐哲惹得怒气腾升,他一手抓住了柳无忧的脖子,想要将她活活掐死,可是他根本无力可用。
柳无忧也只是惊了一下,见他那模样便懂得为何天佑放心让自己靠近他,因为根本没危险可言了。
“来人啊!”天佑朝‘门’外喊道。
“爷,”仍旧是墨风。
“把温乐哲给我带下去,和张正羽一同关押,等着候审。”天佑嘱咐道。
“是,”墨风应下,正捆好温乐哲的时候,‘门’外穿着夜行衣的人吓跑进来,单膝跪地,说道,“主上,带郡主离开的人已经擒住了,但是郡主逃走了。”
“分开而押,等帝上圣旨。”
“是。”
等他们一走,这里就剩下柳无忧和天佑了。
天佑拥过柳无忧的肩,抚上被温乐哲碰过的脖子,心疼道,“可是怪我了?”
“没有,”柳无忧摇摇头,被压抑住的伤感又袭上心头,她闭上眼睛靠在天佑的‘胸’前,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现在每一次的亲昵都便得那么珍贵。
她的天佑怎么可能是个碌碌无为的男子呢?
他是干大事的!
“丫头,你就不奇怪为何郡主会给温乐哲下‘药’吗?”
柳无忧若是这一点都想不到的话,那便是白白两世为人了,“郡主仰慕于你自然防着温乐哲了,想来你是用了美男计吧?”
天佑一挑眉,示意柳无忧继续说下去。
“等郡主给温乐哲下‘药’的时候,你安排的人已经去了她的房间,你们二人只要将自己身边的味道‘弄’的一样,那郡主便分辨不出来了,以为你回心转意了,是不是这样?”
“你啊,可真是厉害,”天佑捏了捏柳无忧的鼻子,温柔如水而泄,“我本以为要解释一番呢,看来是没那个必要了。”
“天佑,我懂你知你怜你爱你,所以这次远行,一定要好好地回来,我等你。”天佑都还在眼前,柳无忧却已经心生不舍了,好像有些话不说出来,就会遗憾终生似得。
“我一定会回来的,”天佑长叹了一声,将人紧紧地纳入怀里。
太阳从东方徐徐而起,天佑不得不放开柳无忧,“丫头,我要收拾残局,等我回来。”天佑说完,在柳无忧的红‘唇’上落下深深一‘吻’,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而去。
她紧追着过去,到了中堂,却只能在一众人中看到天佑的背影。
“夫人,爷吩咐,让属下在此保护您,”墨风忙了一夜,已经是一脸疲惫了。
“你与我说说,天佑他这是要去哪里?”柳无忧心里空了一大块,仿佛天佑的离去,让她空虚地不能自已,哪怕是听一点天佑的事情也好。
“夫人,请移步,”墨风引着柳无忧去了乘凉的绿荫之处,她坐在秋千上,一下一下地‘荡’了起来,犹如天佑在推她。
“爷之所以搬到这里,是因为早些时间他就已经发现龟岛国的人频繁出入这一带,但是总未能抓到一个人,后来水渠的水有毒,他便根据水渠的方向找到了龟岛国养蛊虫的地方。”
“哪里?”
“丞相府的别院地窖之中,那里的人除了是龟岛国的,还有这京郊一带的男子,他们是被骗过来的,被龟岛国的人奴役,被蛊虫残害,一个个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