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柳无忧看到荷‘花’脸上的伤,一拳砸在了桌上,愤怒的心一紧丝毫不感觉疼了,“这件事情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荷‘花’,你是因我而伤,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
“夫人,不打紧,奴婢皮厚,不疼。”荷‘花’说完,泪珠扑簌簌地滚落。
“你好傻,我种什么直接和她们说不就得了。”
“夫人,奴婢知道您种的是价值不菲的牡丹‘花’,要是被她们知道,肯定回来闹事的。”荷‘花’回道。
“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柳无忧停了下来,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朝天佑看了过去,只见他眼里有些闪躲。
“天佑,你骗了我,对不对?”柳无忧在人前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天佑不敢直视她的眼眸,看似瞒不过去了,才柔声说道,“丫头,我们回房说,好吗?”
墨风见状,先溜之大吉,免得把卷进风‘波’之中。
“你先回屋等我,我安置好她们就过去。”柳无忧连正眼都不瞧天佑了。
天佑没法子,只好先出去了。
柳无忧从桌上找了个碗,倒了些水后,将手指咬破,滴进碗里,摇晃了两下,让荷‘花’和她娘一起分着喝,“荷‘花’,今夜好生照顾你娘,要是她病情恶化,来流芳院找我。”
荷‘花’只是以为喝得是普通的水,她央求道,“夫人,能给娘请个大夫吗?奴婢怕她‘腿’上的毒……”
“这附近也没好的大夫不是?等天亮了我派人去城里找,你安心歇一晚先。”
荷‘花’见柳无忧并不是不管她们,便安心应下了。
柳无忧打开‘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朝流芳院而去,身后的脚步声一直跟着,沉稳之中带着一丝慌‘乱’。
柳无忧推开院‘门’,直接进了主卧,平静地坐了下去,看到天佑进屋,便说道,“你说吧,我一定认真听着。”
天佑鲜少看到柳无忧这般模样,心里跟针扎了一样疼,“丫头,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别啰嗦,告诉我真相。”
“‘插’‘花’枝的人不是张家村的‘妇’人……”
“说重点,”柳无忧再一次冷着脸打断天佑的话。
“那些人全是我的部下。”天佑硬着头皮说道,他知道这事情说出来以后,会让柳无忧更为担忧。
“你的部下?”柳无忧惊愕不已,“你不是已经被革爵了?”
“那个……”天佑心里百般不远说出实情,可是不忍看到柳无忧有无尽的猜疑,更不想他为自己担惊受怕,便问道,“还记得武刚给我的锦袋吗?”
柳无忧自然记得,便点了一下头。
“武刚说龟岛国有很多东西是我们这里都没有,他让我做倒卖的买卖,他让人把东西捎过来,让我接手卖出去,这中间能赚很多的银子。”
柳无忧紧蹙黛眉,像是在思考天佑话里的真实‘性’。
“丫头,我不想你为了生计这么辛苦,钻钱养家本来就是我们男人的职责,你这么能干,是不是显得我特别的窝囊。”天佑面‘露’委屈,好像柳无忧能干还是她的错一样。
这事儿也不是提了一次两次了,柳无忧颇为无奈,但是想到武刚这么神秘地把锦袋‘交’给天佑,肯定是不想让人家知道这种事情了。
既然如此,姑且先相信了。
天佑见状,心放在了肚子里,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第二天,天佑出去帮着浇水,这下子叫手下过来帮忙也不需要遮遮掩掩那么辛苦了。
柳无忧吩咐胖丫把早饭送到荷‘花’屋子里去,荷‘花’弟弟小鱼儿看到白面馒头就冲了过来,伸出脏兮兮的手想拿过来吃。
荷‘花’见状,一巴掌拍在了小鱼儿的手上,训斥道,“姐姐的话你是忘光了是吧?娘都没吃,你怎么可以先动手?”
“大姐,”小鱼儿扁着嘴说道,“我好饿,娘她还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呢。”
“不行,一定要娘先吃了我们才能吃,”荷‘花’恪守家教,可是委屈了小鱼儿。
柳无忧拿起一个馒头放在了他的手上,说道,“姐姐的先给你吃,可好?”
小鱼儿委屈的脸马上舒展开来了,“谢谢姐姐。”说完,捧着馒头就抛开找地方啃去了。
“夫人,小鱼儿不懂事……”
“行了,再饿下去,要饿坏的,你娘怎么样了?”柳无忧看到荷‘花’他娘双目安详地闭着,鼻息也是平稳的。
“这一夜睡得还算踏实,”荷‘花’回道。
柳无忧再一次掀开荷‘花’他娘的‘裤’‘腿’,只见那黑紫‘色’褪去了许多,而且‘腿’脚也不像昨晚那么肿了。
‘精’血起了去毒化瘀的作用,果然是救死扶伤之必备良‘药’。
荷‘花’的脸只是被打肿了,歇了一夜,加上‘精’血的作用,已经消肿了。
人没事,柳无忧嘱咐一番便放心回流芳院了。
“丫头,都按着你的吩咐浇好水了,”天佑大汗淋漓,身上的锦衣都被汗湿透了。
柳无忧问道汗味,连忙捂住了鼻子。
天佑低头闻了闻自己手臂上的味道,知道难闻了就去了净室沐浴去了。
洗好后,白衣裹身,没擦干的水珠子映出令柳无忧心神‘荡’漾的身体,天佑没发觉自顾着擦湿漉漉的头发。
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