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程松进来之后被吓了一跳,慌忙从怀里拿出了药,扣开南宫望禁闭嘴唇,往里面塞了一颗药,然后逼他咽了下去。
南宫望回头死死的盯着程松,整个人都不同了。
“那个柳如眉究竟和太子说了什么,怎么让太子突然之间成了这样?”程松很不开心的看着一边的文修。
“属下也不知道,两个人单独说的,而且我送柳王妃的时候,太子还面带微笑的站在那里。”文修也不敢反驳,因为太子已经躺在这里了。
程松无奈的叹息,有谁知道娄月冷酷无情的太子,其实有着最脆弱的一面,当他看见自己母后上吊而死之后,没有流一滴眼泪,但是从此容不下女人了。
田蝶舞回到庄子,暮云把一只鸽子给她,她直接从信筒里面把纸条给抽了出来,有时候每天会飞来好几只鸽子,估计是胡济世他们玩儿上瘾了,拿鸽子来聊天了。
可是她看见纸条上的几个字的时候,她瞬间就愣在那里了:娄月兵至边关,涂山告急。
“小姐。”暮云看田蝶舞突然愣在那里了。
田蝶舞慌忙去自己房间里了,她感觉桑坦应该不会知道这件事,涂山一带是被田蝶舞严密封锁的,这个封锁线靠近娄月的一侧,直接延伸到一百里的地方,虽然那种地方只是做最基本的情报。
南宫望这次来所图甚大,竟然偷偷的把军队都压到桑坦国境了,难道他这次是来是想谋国?
田蝶舞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桑格奇犹豫了一夜,还是打算按照田蝶舞的方法去做,因为他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能相信田蝶舞不会害他,相比一定会出现的动乱,他还是愿意去赌一个未知。
早上桑坦皇和他们一起吃饭,桑格萱儿十分的沉默,她现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防有人打她的注意。
“昨天你和娄月太子陪着大方使者去遛狗了?”桑坦皇简单的说。
“只是……”桑格奇也不知道怎么说,他现在考虑要不要和桑坦皇说去找战王的事情。
“现在形势微妙,要是她能从中平衡一下更好。”桑坦皇有些无奈,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竟然要依靠田蝶舞,转头看着桑格萱儿:“蝶舞郡主的大方的人,为我们桑坦做了很多事情。”
桑格萱儿低头:“是,父皇。”
她知道她父皇想说什么,她嫁给南宫望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吧,只是心中就是有很多的不甘。
最后桑格奇还是没有开口,这件事揭开之后桑坦会变成什么样。
桑格奇到宫门,刚好遇到田蝶舞,她走的有些匆忙。
“怎么了?”桑格奇看着田蝶舞那匆忙的样子。
“你找战王没有?”田蝶舞看着桑格奇。
“我正要去找。”桑格奇有些奇怪田蝶舞竟然会慌张。
“你必须在今天拿到兵权,越早越好。”田蝶舞说着拿出一叠账本:“不用去战王府了,直接召他进宫。”田蝶舞简单的说。
桑格奇直接愣了:“你哪儿来的账本?”
“自己写的。”田蝶舞简单的说。
桑格奇直接愣了,自己写的账本竟然也会理直气壮:“你想拿这些账本做什么?”
“告战王挪用粮饷啊。”田蝶舞更加理直气壮的说。
桑格奇额头冒汗,这样都可以?要是战王真的那么好对付,也不会有今天的气候了。
“你究竟有什么计划,现在这样真的无法扳倒战王。”桑格奇很认真的说。
“也许战王现在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给扔了呢。”田蝶舞简单的说。
桑格奇愣了一下,这个倒是真的,要是战王手里没有了粮饷,到时候所有的怒火都会到战王身上,要是在朝廷手里,那就不同了。
想到这里桑格奇点了点,可是表情立马严肃起来了:“可是我们有了兵权也没有粮食啊,到时候那些士兵的矛头一定会指向朝廷的。”
“战王也会这么想的。”田蝶舞直接说。
桑格奇还是很担心:“那粮食的问题……”
田蝶舞奇的脸上,现在知道粮食粮食了,之前怎么就想着宝石呢。
“粮食的问题再说,现在先拿到兵权再说。”田蝶:“娄月已经兵至边境了。”
“什么?”桑格奇瞬间愣了。
“我不知道他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想粮食问题的时候了。”田蝶。
宫人到战王府的时候,战王大厅里面坐着一些人,这些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富人,有些并不是桑坦的人。
战王听了召见之后有些奇怪:“皇上有什么事情?”
那个宫人缩了一下脖子:“奴才好像听说是什么粮草的事情,战王去了就知道了。”
战王皱了一下眉头,他把这些人叫到一起,就是想让他们出一些粮草,让他多坚持一段时间,难道说朝廷已经发现这件事了?
“你先回去,我换了衣服就进宫。”桑格战简单的说。
宫人慌忙行礼告退了。
桑格战先让那些人走了,然后去换衣服,和柳如眉商量这件事,柳如眉想了一会儿,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战王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把兵权交到朝廷手里,然后捅破这件事,到时候战王再接手,到时候说不定皇位战王都直接手了。”柳如眉开心的说。
桑格战想了一下:“我刚交了兵权,粮仓就全部是空的,这个有点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