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络珠脸上有一抹掩饰不住的欣喜:“我就知道五郎对我不会变心的。”
听见云络珠这句话,唐羽天心里顿了顿,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自己又抓不住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
“你先回去吧,我要进宫一趟。”唐羽天简单的说。
云络珠有些不舍,但是还是行礼退下了。
出了院子云络珠的表情就不好了,就算唐羽天不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但是云络珠却知道他对自己越来越疏离了,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不痛快。
“那田蝶舞还有多长时间会到京城?”她问一边的静兰。
“应该还有三四天,她一路上收礼变卖,京城很多人已经知道了。”静。
她对田蝶舞倒没有什么偏见,她去禹城一趟,感觉禹城的人好像都那样,不光田蝶舞是那样,新去的知府石攻玉,也是一个奇葩。
“哼,一个乡野丫头,也敢来京城这种地方招摇。”云络珠很不开心的说。
田蝶舞一路上的十分的新奇,好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把唐羽启问的只好不停的说不知道,而田蝶舞一点都不因为,他一直说不知道而失去了兴致。
“四哥,我听人说京城里遍地都是权贵,一不小心就得罪人了。”田蝶舞坐在马车里面他,伸长脖子和唐羽启说话。
“京城里面权贵的确很多,去京城还是要小心一点。”唐羽启尽量表现是自己其实很弱。
“哦,可是四哥那么高的身份,难道也会怕那些人吗?”田蝶舞一脸好奇的说。
“还是小心一点好。”唐羽启耐着性子回答到。
“哦。”田蝶舞有些丧气:“那我被欺负了怎么办?”
唐羽启很想说,你现在能不能不要欺负人:“虽然说要小心一点,但是不是谁都可以欺负你的,这个你放心好了,到时候你可能会暂住在宫里。”
“宫里能种地吗?我看这里气候,应该可以秋种,这个地方的降雨量怎么样?有专门的司农统计吗?”田蝶舞一脸好奇的说。
唐羽启这是彻底的败给田蝶舞了,你永远不要想她跑题能跑到什么地方,只有你你想不到的,没有她跑不到的。
田蝶舞把他烦的连接受消息的时间都没有,所有的人都看出了四皇子被烦的无奈,只有烦他的人,还烦的不亦乐乎。
转眼之间他们就要到京城了,知道到驿站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
“房间不够?”唐羽启有些不开心的说。
“是,现在去京城的人太多了,房间不够了。”驿站的管事小心的说,拿着牌子来驿站的人,都是不能得罪的人。
这个之后外面的又来了一群人,衣着和装扮好像都不是大方的人,田蝶舞回头一看,愣了一下,当即猜到那是桑坦国的人,因为有个女子面上带着紫色的面纱,竟然是紫蚕纱。
“王子大人来了。”那个管事看到外面的人慌忙迎了出去,一脸的讨好。
这让田蝶舞和唐羽启脸上非常不好看,他们来的早,竟然被告知没有房间了,这些人来的晚,竟然被这样接待。
“管事不是说没有房间了吗?”唐羽启觉得十分的没有面子,尤其是带着田蝶舞。
“桑坦王子的房间是预留的。”那个管事简单的说。
“我们大方的驿站不是给自己的人用的,却要给别人预留,你这个管事是当到头了吧。”唐羽启有些冷冽的说。
这个时候田蝶舞才感觉到,唐羽启虽然羸弱,可是在他身上有一股易容忤逆的霸气,这种霸气绝对不是常年示弱形成的。
“你是什么意思?我们不远万里来向你们放皇祝寿,难道房间都不给住吗?”后面一个人往前走了一步。
他脸若刀凿,菱角分明他,目若繁星,鼻若悬胆,只是嘴唇略薄,显得有些刻薄。他是桑坦国的郡王之子:桑格斯。
唐羽启把自己的令牌让桌子上一扔,管事本来不屑,可是看到是黄色的令牌的时候,眼睛立马就亮了,还带着几分的惊恐。
“下官狗眼,上房已经准备好了,里面请。”那个管事慌忙过来弓着身子请唐羽启他们进去。
唐羽启他们用的令牌,和别人的自然不一样,只有皇室直系,才能用黄色的令牌。之前拿出的是田蝶舞的令牌,她好像和喜欢用这个东西,谁知道这个东西距离京城近了之后,却没有什么大用了。
“我看你真是狗眼,这位可是桑坦国的王子。”桑格斯十分生气的说。
“房间不够用了,我们住客栈就行。”桑格奇看着田蝶舞简单的说。
一边的桑格萱儿眼睛顾盼,却是盯着唐羽启看个不停。
“王子,我们来着是客,怎么能受这样的屈辱。”桑格斯一脸不开心。
“堂兄,算了,我们是客,客随主便,这里既然不方便,我们就换一个地方。”桑格斯十分温和的说。
而田蝶舞也好奇的看了看他,难道皇子都这么温和不成?
只是那个桑格斯不依不饶:“吾夫交代,不能在别人面前落了自己的面子。”、
而这个时候唐羽启也没有往前走的意思,而是看着那一行人,眼眸之中竟然有几分玩色,只是不仔细的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我们上去吧。”田蝶舞却不想在这里待的时间长。
她好像确定了,自己的母亲看是桑坦国的人,而且也是在皇室之中,就算是宫女,可能也有熟识的人,在没有确定一些事情之前,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