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不单单找了元进朝,还让蓝绪把赵云闯、赵祥宝和孟豹子都找来了,而且都是没有吃饭就让去找人的。
元进朝怎么想都想不到是什么事情,因为他来这里之后,田蝶舞就一直蹲在一个花盆那里,认真的研究着花盆。
“小姐,这大早上的有什么事情啊。”元进朝终于还是安奈不住了。
“你知道土豆怎么种吗?”田蝶舞站了起来,昨天放在花盆里面的土豆,今天好像稍微大一点了,看来之前的育种液的确缩短了土豆的休眠期,让土豆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度过休眠期。
元进朝想了想点了点头,第一批种子就是他监督种下的,而且整个过程他都在仔细的观察,多少积累下了一点经验。
“那好,一会儿老洼庄和柴胡人的人来,你告诉他们怎么处理土豆,怎么种土豆,先吧种子都切好,到时候我说种的时候,你监督着种。”田蝶舞很简单的说。
元进朝十分不明白的看着田蝶舞,她是在说笑吧,这个时侯不要说这种块根的土豆了,就是非常耐旱的草都不会发芽。
“这个时候就把土豆给切成块,是不是太早了?”元进朝有些担心那么的土豆,万一都废了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你需要多少人,需要什么样的人,怎么处理,你都直接决定,我会给他们说的。”田蝶舞简单的说。
她心中微微的兴奋,她觉得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让她最兴奋的一件事,竟然要下雨了,而且还是连着两天。
然而当她的预报里连着下四天雨的时候,田蝶舞立马又坐不住了,她之前挖排水沟,就是担心时间长不下雨,万一下雨就是下的没完没了,到时候也不是好事儿。
她觉得自己就是劳碌命啊,于是立马让人又开始检查房屋和房屋的排水,她的田园居肯定没有问题,她就是担心那些泥坯房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她让别人做这些事情的事情,别人都感觉她十分的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很认真的去做了。
傍晚田蝶舞到了门口就看到赵家的马车,知道是赵老爷来了,本来不想见的,谁知道刚进门就被赵金贵给拉住了。
她比赵金贵大三岁,可是比赵金高大半头,因为男的长的都比较慢,小时候大部分都没有女的长的快。
“怎么了。”田蝶舞看着赵金贵一脸哀愁的样子。
“你去给我爹说说,不要让我走。”赵金贵可怜兮兮的说。
田蝶舞想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不是因为她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而是因为她很累,再挂个人在手臂上,更累:“你先松开。”她抽不出来,十分无奈的说。
赵金贵抱着她的手臂想了想,然后直接摇头。
然后不等田蝶舞再说话,陆翊就直接把赵金贵给提起来了,这个时候赵金贵才像离地的猴子,大叫了起来。
“陆翊哥哥,你放我下来。”赵金贵现在可是乖的狠。
想想曾经赵金贵可是死不留在这里,现在竟然死不走,人的心性还真是奇怪。
“先放他下来,像杀猪似得。”田蝶舞十分疲惫的说。
谁知道陆翊一松开他,他立马就又去抱着田蝶舞的手臂了,而这次田蝶舞还没有说话,就听到了别人的笑声。
田守正和赵德新从影壁后面走了出来,看到赵金贵抱着田蝶舞的手臂,表情微微的有些尴尬,然后笑声也停止了。
“小舞。”田守正有些无奈的说,在庄子里面就算了,让外人看到她那样,有些不好。
“没事儿,没事儿,他们闹着玩儿的。”赵德新倒先不在意了。
“赵老爷,你先让他松开。”田蝶舞腹诽,可不带这样玩儿的。
“我不松,我就是不走。”赵金贵说着抱的更紧了。
赵德新没有想到自己儿子是铁了心不走,如果他只是喜欢马,养一些马就好了,现在倒好,竟然像一个马夫一样,他赵金贵的儿子做一个马夫做的事情,传出去不让人笑话吗?
“金贵,不得无礼,先松开田小姐。”赵德新表示自己十分的无奈。
赵金贵抱着田蝶舞的胳膊,就往田蝶舞的身后躲,拉扯的田蝶舞十分不舒服。
“赵老爷为什么一定要的让令郎回去呢?”田守正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以后这些东西总是要给他的,也不是让他回家,就是让他跟着我学点儿本事,我现在修建一个堤坝,石料都到了,让他跟着我去看看。”赵德新简单的说。
“不去。”赵德新回答的十分利落。
田蝶舞没有想到的赵老爷修建的竟然的堤坝,要是下雨之后岂不是不能修建了:“赵老爷修的是堤坝加固,还是重新修堤坝。”
“新建的。”赵德新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赵老爷要抓紧时间,先把下面的部分的修葺了,这天要是下雨了,就要停工很长时间,要是蓄水了,下面的岂不是不能修建了。”田蝶舞想提醒一下赵德新,可是不能我知道三天以后有雨吧。
赵德新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哎,这天,还想下雨?都举城祭天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加快工期,那那些做工的人完工以后怎么办。”田守正还有话想说,可是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
以工代赈真的是一件好事,而且到时候可以见面赋税,不过还是有人抓住这样的机会,偷偷的干点儿别的事情。
赵德新现在是商人,但是赵家起家的方式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