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时间不够了,先传这点上来,然后再改。求原谅
火,渐渐大了起来;
烟,弥漫了整个空间。
落落拉着田春叶,尽量伏低身子,缩在屋子的最深处。
满屋的柴禾被她全部堆到了屋子中间,许是心虚,周县令放火的时候只把柴禾堆在了屋子前门。
因而屋里虽然烟大,却一时半会儿并不能烧到这里来。又加上这原本就是个柴房,为了防火,特意用土石垒得高高大大的。
看着自门下卷进来的火舌,田春叶儿已经吓瘫了,只知道呜呜地哭。
落落叫了两声,发现她还是那样一脸绝望只求速死的表情,不由火了。
“啪!”
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落落毫不留情地甩了她一耳光:“清醒些吧,老姑!我们还没死呢!”
脸上吃痛,田春叶儿猛地清醒了过来。
意识到落落做了什么事情之后,她突然有一瞬间的暴怒:“啥?你竟然打我?!”
她猛地扬手,正要还回去。
却被落落一把抓住了手腕:“老姑!你刚刚那样子只会让情况更差!你要打我骂我出去再说!”
“出去?”听到这话,田春叶儿绝望地扫一眼火舌越来越旺的大门:“我们怎么出去?只有一个门,外面还有人一直守着的!”
落落皱了皱眉,突然想起来前世有一次看新闻,山林大火,一般都会在火的对面挖一条隔火带,如果实在没条件挖,似乎还有人以火制火?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一亮,看着堆在屋子中间的柴禾。有些还是湿的,她赶紧把那堆湿柴一股脑儿地全堵到了门口:“老姑!快来帮我!”
田春叶儿有些发愣:“你这样嫌这火烧得不够快呢!还加柴!”
“不是。没时间解释了,快过来把火压一压!”
说着。她就捡那些又大又沉的湿柴往那门口扔。
只见扔一下,那门口的火舌就被压回去一些。
田春叶儿眼睛一亮,赶紧跑过来帮忙。
落落擦一把汗,把自怀里掏了个帕子出来把脸捂住,被屋子里烟呛得咳嗽不止:“不要扔小的,要扔大的!小的压不住,好歹撑一会儿是一会儿!”
两下把柴禾堆里的大湿柴全压在门口,落落这才松一口气。回身去这屋子后面摸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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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晋文赶到花好月圆的时候,正好碰到菊儿在收铺子关门。
他挤身上前,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去叫你家小姐出来!我有事!”
顾晋文的脸上阴沉沉的。
菊儿本就心虚,这会儿一看,更是吓得腿都软了,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顾,顾公子?我,我们打烊了,要关门。”
说着,她就急急地想要关门。
一看她这样子。顾晋文如何不知道这其中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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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闵兰叹一口气,伸手握住了顾晋文的手:“文儿……”
她意外地发现顾晋文的掌心一片汗湿,这一发现。让她的心里不是滋味了起来——唉,看来儿子这回是真的动心了。
而金大川则没有这样客气,他突然上前,拍了一粒药丸进了柳老夫人的唇,怪笑道:“哼!如果我那侄女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柳家上上下下,可就不是死那样简单了!”
这里他正在发威,却没注意到门外有一个灰扑扑的身影几乎是手脚并用的逃走了。
那粒药丸下肚,柳老夫人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地疼了起来。她开始惨叫。面上冷汗涔涔……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柳家众人无一不是胆战心惊。田锦玉身后跟着的一个绿衣丫环更是偷偷挪动着脚步,想要离开。
顾晋文正死死的盯着田锦玉。给她压力,自是没注意到这一幕。
然而他没看到,不代表同来的其他人没有看到。
飞毛腿于大壮自上回重伤倒地,就一直在田家疗伤。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回去被琉夜训斥,他竟然就一直呆在这里再不提回去的事儿了。这会儿落落失踪,他也跟着在一起找。
这会儿便是他,看到了正鬼鬼祟祟往外挪动的绿衣丫环。
他身形一晃,就拦到了那丫环面前:“哟!你这是要去哪里?通风报信?”
那个绿衣丫环一见行踪败露,吓得“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那个,我,我内急,我想上茅房!”
“嘁!茅房?”于大壮习惯性的兜帽蒙面,整个人显得阴沉无比:“那正好啊,给小爷我憋着,憋到你招为止!”
眼见着一个小辈儿还比自己先发现有人要跑,金大川觉得脸上很是没有面子。
也阴沉了脸,突然上前,曲指一弹,就是一粒粉色的药丸进了那丫环嘴里:“你这贱婢,胆子倒是挺大,跑什么跑?肯定是知道什么才要跑的吧?老实交待!”
那粒药丸一进嘴,那丫环下意识地就想吐。
冷不妨被于大壮一掌击在胸前,那药丸就是一呛,咕噜噜地滚下了肚,再想吐,却是完全没有机会了。
心里正惴惴着,突然耳边就传来了金大川那标志性的怪笑:“桀桀桀……你个贱丫头!老子已经给你下了七步断肠散,你若不老实点儿交待,那大概三十息之后,你的肝肠就会寸寸碎掉,却又不会立时就死,只有当你的肝肠全部断掉之后,你才会痛死!”
“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