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快用胳膊轴碰着姚嘉欣,来提示她。姚嘉欣则没理会的质问着陈军。
那个礼仪小姐满不在乎的微笑着说道:“这就说明,我们医院确实是在用心答谢患者;并且,我们一直努力给患者提供一个温馨如家的服务。”
姚嘉欣已经开始从胃的深处,对那个不算丑的礼仪小姐的满脸堆笑、口若悬河的标榜感到作呕。她就掏出耳机准备听歌;无意间又碰到了那肿胀的大耳朵。
她就恼火的看了一眼,想偷着乐却又硬憋着的礼仪小姐。那个小姐看到姚嘉欣恼火的样子,就赶快把脸转向一边。姚嘉欣有火没出发,就瞪着一直在玩手机的陈军。
看着那些排着队的患者,都一个个的从门诊室里出来了;姚嘉欣就坐立不安的徘徊着。陈军安慰了她几次后,就只顾着玩手机了。终于轮到他们了。
姚嘉欣就没好气的一把拉起陈军,往门诊室里走去。一个被工作服和口罩裹得像粽子一样,只剩俩小眼睛的瘦小男大夫。很是热情的把他们迎了进去。
在他那翘着的莲花指的摆弄检查下,终于开始刷刷点点的开药了。没成想,他突然停住,用中老年妇女般的声音说道:“同志,你这个是发炎的啦。
得赶快消炎是不是?这个你得赶快治疗的啦。要不然就化脓了啦。你想开药,还是住院?”说完了就用一裹的极为严实的口罩和帽子中间看着他们俩
姚嘉欣和陈军吃惊的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觑着。最后还是陈军微微一笑的说道:“这个,这个您是大夫,你看吧。我们听您的。”
“哦,遵照患者的意愿,那我就给你开一周的药,然后再住院观察十天·····”
“大夫,我、我这就是个发炎。有必要住院吗?”姚嘉欣很是疑惑的问道。
“我们尊重患者的选择。那就不住院了,给你开点药吧。开西药还是中药?”
“这、这个您看吧,您是大夫。只要能快点消炎就行。”陈军也质疑般的问道。
“想消炎快得打针。最好是吊针或肌肉针;你要打哪一个?”
“您、您是大夫,怎么一直在问我们啊?”姚嘉欣终于忍不住的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和不快。
“哦,不要误会,我是医生不假。可我们得指着你们这些上帝吃饭啊?所以我们必须得给上帝足够的尊重,才能得到你们这些上帝的青睐和眷顾啊?
好了,说些题外话。你们看吧。怕疼的话,就打吊针。想方便就打肌肉针,打完了立马就可以走人了,比吊针要快很多。”那个大夫依然非常殷勤热情的问道。
“啊?哦,这样啊······”
“咱们打什么针?”陈军有些无奈的问姚嘉欣。
“我、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大夫。”姚嘉欣娇嗔窘迫的责怪道。
“那,闺女你怕疼吗?要是怕疼的话,就打吊针吧。虽然时间长了一些。可是它不疼,并且对身体也有好处。”
“那、那就打吊针吧。”姚嘉欣也很无奈的说道。
“服了,真是服了!这都什么医生啊?横的吧,就像咱们欠他们几百万。殷勤的吧,似乎咱们是大夫。好家伙,这比追大姑娘都殷勤。”
“哈哈哈······小点声,别让人家听见了。”姚嘉欣边咯咯的乐着,边娇嗔的制止道。
不知是宠物的定义本来就很广泛,还是在人类文明的进程中被不断的扩展。总之,这宠物由最初的美女发展到后来的猫啊狗啊,以及到现在的五花八门。
这不,姚嘉欣的一闺蜜在养耗子。可是,不巧的是,她们家新搬来的邻居养了一只大花猫。先不说她的宠物耗子,会不会被吃掉。
单就是那大猫的一声叫,那些宠物耗子就没命的往犄角旮旯里钻。那个惶惶不可终日的发抖和惊恐,谁看着不心疼?更别说,那视小耗子如闺蜜般亲密的好友甜甜了。
就这样不到一个星期,甜甜看着在惊恐中被折磨的,没精打采的宠物耗子时心都碎了。无奈之余只好给姚嘉欣打电话求助。令姚嘉欣吃惊的是:
她说着说着居然为她的宠物耗子们抽泣的哭了起来。听着她那伤心的抽泣,姚嘉欣明显能感觉到她和那些耗子的感情,几乎已经胜过亲人了。因为在她的印象中。
闺蜜甜甜好像还没有为那个亲人哭的那么伤心。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就劝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再这样哭下去,我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好你的宝贝耗子的。唉,真搞不懂!你的爱好怎么这么奇特,养什么不好,偏偏养了一堆没用的耗子。它们不会有什么鼠疫之类的吧?”
“瞎说什么呢?谁告诉你我家耗子没用了?你是不知道,它们有多可爱!它们给我带来了多少快乐!哎哟,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这又是给它们检疫打预防针的,又是给它们洗澡。
“我们在一起都处了快半年了,要是有鼠疫,你早都见不着我了。你是不知道,我几乎天天晚上都抱着它们睡觉······”
“啊?你、你抱着一堆耗子睡觉?”
“是啊,咋了?不是一堆,就两个。”
“我真服了你了。就两个也让人受不了啊?抱着那毛茸茸的、上窜下跳的小东西,你能睡得着吗?”
“你有没有搞错啊大小姐,那是耗子,不是猴子。什么就上窜下跳的?它们可乖了,真的不骗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我可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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