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褂军医最先缓过神来,故作镇静地对着宋忱他们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劝你们还是放下武器的好,只要你们投降,我保证扶桑军可以优待你们,不然被外面的人发现了,你们一个个都得死啦死啦!”
宋忱不耐烦地道:“你少他妈给老子唱调,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你要是不想死的话,现在就带我们进去,不然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他敢保证,要是这三个人不配合的话,他不介意立刻送他们下黄泉,大不了他们自己找。
“八嘎!我堂堂扶桑军,怎么可能受到你们这些支那人的威胁!”白褂军医高傲地仰起头来,一副不把宋忱当回事的架势。
这样子,看来是打算硬到底了。
“不带我们进去?”
宋忱弯唇冷笑,立刻抽出一把匕首,毫无征兆地猛地捅向了白褂军医的右腿,然后以顺时针的方向旋转了小半圈。
白褂军医死死地咬紧了牙关,但是伤口虽然在大腿上,可疼痛却顺着伤口直接涌到了心脏里,大腿不断地颤抖了起来。
看向几个人的眼睛来,充满了恨意和坚定,差点没把嘴巴给咬破了。
宋忱那冷硬的眉目里,都盛满了暴戾和杀伐,握紧了手里的匕首,又逆时针转了一圈:“爷只问最后一遍,带不带路?”
那个白褂军医疼得直喘气,好似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要死掉一样,那种疼痛感,几乎蔓延了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疼痛度达到了极限。
他们这些医学医师,一直都是拿别人做实验的,哪里受到了这种折磨?
白褂军医实在是扛不住疼痛的折磨,这会儿终于彻底屈服了,颤着声音道:“我我我……我带你们去!”
“早这样,也不至于受这些苦了不是。”宋忱缓缓地笑了,立刻将匕首拔了出去,站起身来慢慢地擦干净手指缝里的血迹。
笑得十分阴冷。
两个助手被吓得双腿发软,大气都不敢出的,他们不敢相信宋忱他们会如何对自己,在听到白褂军医愿意带路,这才松了一口气。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前面带路!”
苏泽直接将白褂军医往里面推去,其他人端着武器紧跟在后面,要是这三个人敢耍什么花样,他们就要立刻宰了他们。
白褂军医一瘸一拐的朝着前面走去,伸手在墙上按了一下机关,门迅速移开,所有人都跟着进去了。
屋子里摆放着许多巨大的玻璃器物,而里面装着的,竟然是男女老少的躯体,这些躯体被不知名药水浸泡着,明显是被做成了标本。
而这些标本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应该是临死之前那一刹那,承受了非人的痛苦和折磨,而且大部分身体已经溃烂浮肿。
看上去极为恶心。
纵然队员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是面对此情此景,谁都没有去吐出来,这些全都是他们九州同胞,是他们的亲人!
“这是什么?”
苏泽一把把白褂军医拽了过来,将他的脑袋压在了玻璃器物上。
“这……这是标本……”白褂军医不得不老实的回答,生怕对方采取什么极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