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早上好。”见众人对自己目瞪口呆,庄伶珏的双颊被日出的霞光晕染上了羞涩的颜色。
可是让林震巨汗的是待他转过脸看到万宏峰后,林震只觉得自己之前见到的万宏峰是只夹着尾巴的狼,一旦说有美食和美女他的原形就毕露。
“庄叔,你休息的还好?”一边原本靠在马背上的乌白见庄老爷子起床了,便上前打招呼。
庄禅亭见乌白的精神头也不错,便笑笑回应道:“乌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状态不减当年啊。”
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自从林震开始对乌白有戒备之心以后,林震总是可以从任何人的说话之中逮住有关乌白的嫌疑点,但是林震却觉得自己毫无起因的针对乌白确实有点过分。
而乌白闻言后,顺势转过脸看了看林震,林震见乌白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便表现出一脸不屑,他似乎在回应着乌白:人家在和你套近乎,你丫倒是看我作甚?
“乌白啊!这些年我东奔西走一直在寻找你所说的地方,可是结果不仅是疑团莫释,而且我这宝贝闺女也是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头……”庄禅亭说道此处突然不再继续,他尴尬的看了看众人之后笑呵呵的打着岔:“罢了,罢了,怪我学术不精,以后我们同舟共济还望你可以多多照顾我们父女俩了。”
乌白对于庄老爷子的话倒是表现出来漫不经心的状态,既然庄禅亭对自己说客套话,乌白也只能相对回应一下:“庄老爷子,你太客气,而且这一路上我们都必须拧成一股绳,所以早期准备还必须到位。”
说话间,乌白拿出了那张兽皮地图,说道:“有些事情从哪里开始,也将在哪里结束,庄禅亭,你准备好了没有?”
庄禅亭闻言后凛然的点了点头,这么多年以来庄禅亭不止一次希望能再次回到那个古墓,这样他就能诚心的向那女贵妇悔过,希望她可以真正的原谅自己,并且可以放过伶珏。
“等等!”林震突然打断了这两个眉目之间的传话,之间他阴着张黑脸对乌白说道:“你们到现在还将我跟万宏峰蒙在古里,乌白,你要是不放心我,我林震立马滚蛋……”
可是乌白却淡然的用手指在嘴边打了一个禁言手势:“林震,所有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你认为我们所做的事情仅仅只是在盗墓或者说是在挖人祖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是啊!林震,有些事情我们不说是怕你们年轻人在路上会有压力,但是事情并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是我们有意隐瞒当你跟宏峰是外人。”庄禅亭见林震已经开始有意见,便连忙上前应和着乌白的说法。
万宏峰见状也试图压住乌白,林震也在这一刻意识到原来整个队伍就他一个人是傻子:“好啊!万宏峰就连你也忽悠我?你也知道实情对不对?”说到此处,林震毫不客气的甩开了万宏峰的手。
“你听我们说……”
“庄老爷子,宏峰,让他走。”乌白知道林震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制性将其留在队伍里有可能会害了他,只见乌白走到林震的跟前,继续说道:“林震,回到‘盲区’,那里的每一个人都会帮助你,希望你父亲可以尽快的出狱。”
话刚收音,乌白便拿着牛皮地图想帐篷里走去。
林震怎么也没有想到乌白会这么轻易让自己走,况且林震并没有真的想要离开大家,带着这么大的一个谜团生活,林震相信以后自己会寝食难安的。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乌白他可以跟我说实话。”留在原地的林震明白自己的‘无理取闹’有些过分,而且他心里感觉乌白并不是个坏人。
意识到这里,林震迈出了沉重的脚步,而他的目的地正是乌白的帐篷。
“咳,那个,乌白……”
“进来吧!既然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我就告诉你。”林震没有想到乌白竟然给自己低了头,这种受宠若惊的感受让林震一时之间有些不太适应。
可是乌白既然决定跟自己说实话,林震便灰溜溜的进了屋坐在了地毯上。
“早在几千年前新疆草原上生活个多个游牧部落,他们挥舞着战刀四处战争,哪里有生活的资源哪里就是这些人定居的地方。”乌白的目光一直放在手中的兽皮地图上:“这地图其实正是来自庄禅亭父子挖掘的那个古墓中,而那里藏的是贵妇应该是草原某个民族的巫师。”
“这么精确的答案你是怎么知道的?”林震打断了乌白话。
可是乌白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而面露愠色,只见乌白笑了笑然后说道:“游牧民族出生在一个地方,游走在一个地方,最后死亡又是在另外一个地方,就连他们都不知道死后会埋葬在这片草原的哪片青草之下,这么一个生存无定所的民族对死后的安定却是相当重视的。”
从乌白接下来的话里,林震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原来所有考古学家经过多年的判定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整个草原的民族差异虽然大,可是他们的墓葬却是相似的,这一切的巧合都源于这些人对死亡的认识相同,而这种精神领域的认识正是来源于一种原始的宗教‘萨满教’。
萨满是氏族与部落的精神领袖。据说部落的萨满可以和灵魂沟通,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并在黑暗的年代里指引他们的人民渡过难关。
“我要比庄氏父子晚几年进入的那座贵妇墓穴,在那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