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凌霄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赵德言以为真是自己夫人盗走了药师会的药材,要独自抗下此事;而月红以为药师会长借题发挥,目标是自己这个飞天魔盗,当然不愿意夫君独自抗下;赵小宝则是以为自己和会长儿子刘若行的争斗导致这些事情的发生。
至于刘永泽则是为了尽快把药师会药材失窃一事推脱掉。要说对整个事情经过最为清楚的,在场众人之中恐怕也就只有凌霄一个人了!
而那刘永泽听到虽然赵家承认飞天魔盗一事,却不承认偷盗药材一事,也是万分恼怒,“赵德言,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就问你一句,药师会大宗药材失窃案,你赵家承不承认?”
原来刘永泽以为既然赵德言已经屈服,那么自己稍加威胁,把药材的事情栽到他头上就算万事大吉了,最多处置时适当放宽一点就好,起码要保证自己不会因为这次的药材失窃而被迫辞去会长的职务!
而赵德言此时却是转头回来问自己的妻子,“月红,那药材你真没偷?”月红则是看着自己的夫君,“飞天魔盗确实是我,可我真没偷到什么药材!”
听到妻子的话,赵德言一手扶着妻子,一手扶着儿子,却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刘永泽!我赵德言相信自己的妻子,飞天魔盗的事我们认了,但药材她说没偷,就肯定没偷,还是那句话,你拿出证据来证明!别给我说什么玉簪,你今天踏入我赵家,那么我赵家丢了什么东西是不是也能算到你的头上?”
而此时跟随刘永泽而来的药师会人员之中也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也是啊,当时那大盗和赵德言夫人的身形一点不像,而且分明是个男的,还真不好说到底是不是这赵夫人偷的!”
本就有些心虚的刘永泽看到赵德言死不承认,而且众人的议论也对他十分不利,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赵德言,你纵容家人犯下如此大错,还在此妖言惑众,看来你是不肯承认了,废话少说,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
说完,竟是招呼那些随行的武士想要强行拿人。可是赵德言已在飞天魔盗的事情上屈服了,但看到刘永泽仍然不依不饶地想要栽赃,更是气愤难平,把儿子往后一送,对妻子微微一笑,“月红,我从来不知道武道方面,你也这么厉害,今天就让我们夫妻二人来会会这些衣冠**!”
说实话,凌霄对于赵德言一家人还是很愧疚的,因为引起这件事情的主要原因就是自己把人家药师的药材偷了个干净。看到对峙双方开始武力解决问题,自然会帮赵德言一家,乱战之中,更是加意地看护着这一家三口,打定主意要护他们周全!
就双方实力而言,刘永泽一方人数较多,实力较强,可是不过是些世俗间的武者,中间只有两名控灵者,而赵德言一家,月红已是快要突破至“王境”的控灵者,单她一人就已完全压制住了刘永泽一方的两名控灵者,更别说还有凌霄这个高手在不断地击倒那些喽罗!
也不过白息的时间,场中刘永泽一方已是躺倒一地,除刘永泽还在勉强支持外,就剩上些一开始就没参与进来的药师会人员了!
面色铁青的刘永泽一个飞身退出战圈,却是从怀中取出了一支信号令箭,噗的一声放上高空,散化成了一团血红色莲花标记,久久不散!
看到这莲花,那月红却是脸色一变,“赤火堂!老爷,我们快逃,没想到这刘永泽会与刀盟赤火堂有关联!”
可是还没等众人有所动作,赵府大门却是被人一脚踢开,破碎的门板四下飞射,进来一位有着火红色头发的壮汉,“老刘,我就说让我们赤火堂直接来处理就好,你还非要玩什么兴师问罪那一套表面上的东西,这不,还不是要我们出马处理!”
紧随其后的则是着装整齐,杀气腾腾的百十来名赤火堂好手,竟然全都是控灵者!
见此情形,那月红却是并不着急,拉扯着夫君和儿子,已是退入了内宅之中,匆忙间还不忘喊上了凌霄!
直到退入内宅,那月红看着对面追击的赤火堂众人,显得十分自信,素手一挥,凌霄曾经见识过的赵家大阵发动,瞬息之间,内宅已是被层层迷雾所包围,不露一丝缺口!
做完这一切,月红才转过身来,面对着赵德言说道,“老爷,你不是一直奇怪都城之内原先大名鼎鼎的月下仙庄去哪里了吗,其实咱家内宅就是那月下仙庄。没错,当年红儿就是月下仙庄的幕后首脑,做了许多那偷盗之事,可是自从遇到夫君后,我散尽手下,改邪归正,已是整整十年没有做过任何违法之事!”
“可是我赵家坐吃山空,我不想老爷你受银钱之累,才一时糊涂做了三次那飞天魔盗!没想到会给赵家带来这么多的麻烦,老爷,我对不起你!”
听到这等密事,赵德言却是毫不动容,“月红,其实我知道你就是那月下仙子,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因此而对你另眼看待,在我眼中,你是我的妻子,仅此而已!反倒是我这赵家的一家之主,有愧于你啊!不过你放心,我赵德言也不是泥捏的,我们一家人同生共死!”
虽说有大阵守护,可赵德言和月红都知道,阵是死的,只能防守一时,外面那些人一起攻击,阵破是迟早的事情!如今为难当头,却是都存了死志在心!
看着这一家人,凌霄却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这一刻,他也终于体会到了当年父母的心情,体会到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