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有给我做过饭,现在还吼我,”晁阙委屈巴巴的看着詹九,心中不是滋味。
“你……噗嗤!”詹九被他逗笑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平时她是不做饭,他也不让她做饭呐,现在还贼喊捉贼。
詹九看着可怜兮兮的晁阙,别开脸,从急救箱里拿出缓解烫伤的药,仔细给他处理。
如今战事紧张,比原主记忆中还要早几年,现在南方陷入困境,北方怕是也没有多久的安生日子。
寻逐流没有陈削在背后支撑,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上一世是晁阙与寻逐流合作击退敌人,这次有她被绑架这一出,合作的事情,还要打个问号。
安生的日子不多了,现在晁阙像个孩子一样,也是在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而她……也有任务!
如今不仅晁阙爱上她,她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愫,如果等到老夫老妻的时候她再执行任务,最好不过。
前提是,他不能战死沙场,她等他归来,事实总是伤感的。
晁阙像是感应到了詹九有心事,一把抱住她的腰肢,靠在她的肚子上。
“小九儿,你永远是我的对吧!”晁阙掩下浓浓的睫毛,问着这话的时候,眼睫毛一扇一扇的,暴露着他此时的紧张心情。
越是相处,詹九身上的东西,就越吸引他,不需要任何理由,就算别人有和她一样的能力,他也认为,她是独一无二的。
“我会的,我会陪你走完这一生,所以,你也要好好的,不要让我哭泣,好吗?”
同样爱着对方,同样的祈求,只希望对方不要抛弃彼此。
“好,我们一言为定,”詹九都察觉到了战事紧张,他又何尝不知道呢。
这次焚夙突然来,他就知道,战火烧到了北方,背后不容他退让,只能以断刀相迎前方敌人。
“好了,这几天我给你煮点粥,你别吃辛辣食物,”詹九推开晁阙,把药箱收拾好,下楼陪詹耀祖。
晚上,晁阙和焚夙在书房一直商量着事情,詹耀祖就一直陪着詹九聊天。
众人都心知肚明,有种共同的目的,就是照顾好詹九的情绪,而詹九,也尽量缓和着他们的情绪。
接下来,晁阙依旧像个孩子一样每天和詹耀祖争风吃醋,仿佛那晚与焚夙的彻夜长谈都不存在。
詹九也不问,多大点事儿,晁阙答应如果上了战场,就一定会活着回来见她的,只是这话、她信多少?
“小九儿,w国已经攻破北部三座城池,也是我该上战场,稳定军心的时候了,”寻逐流那边,他虽然没有和他合作,却派来一半的兵力支持他,让他在江南有一席之地。
现在战火在北方烧了半年,兵力损失惨重,加上敌人迅猛,他必须要走了。
“那什么你几时走,”詹九愣了一下,神情依旧,带着往日的笑意,没有半分退却,只是嘴角有些僵硬。
“立马!”忘归正站在别墅外等待晁阙。
“好,你小心些,”詹九从晁阙的怀中站起来,站在花房中,静静看着晁阙离去的背影。
额头上亲吻的温度还没有消失,一切都来的让人猝不及防,只有翩翩飞舞的蝴蝶,不知黑云已经悄然覆盖头顶。
“乖女,你是不是担心晁阙那小子?”詹耀祖在鹅卵石上缓缓走来,神色担忧。
詹九从小就被他娇养,只要她不愿意他离开,他就不会离开,但这次不同,晁阙身后,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家,他没有退路。
“爹,你也太小看你女儿了,h市,还需要我看着呢,”晁阙一走,什么阿猫阿狗,就该出来蹦哒了。
果然不出詹九所料,晁阙一走,整个h市的富贾都找上门,名义上是保护她,暗地里却等着晁阙战死,她一个女人,这些财产就是他们的了。
“各位,我的丈夫虽然上了战场,但是我还有父亲,你们确定要这样一直待在我家吗?”
乱世之争,最不缺衣着和善的盗匪,晁家的东西,谁也不能碰。
“夫人,不是我们不走,是我们担忧你的性命,北将军南下抗敌,作为后方的人,不能一起痛杀四方,自然要照顾好将军的娇妻了。”
男子的声音,猥琐恶心。
恐怕连晁阙也没有想到,这些人会如此厚颜无耻,为了一口饭,任何事情都能做出来。
现在正是大战,粮草种植,不是被抢,就是天灾,整个华国的粮仓已经急剧下降,这些人,怕是冲着晁军粮草而来。
“各位,将军在外打仗,我作为将军夫人,理当顾好城里的人,只是,也要靠各位自觉不是吗?”
人心都是喂不饱的,如今独缺粮草,恐怕h市她也护不住,有良好的秩序的前提是满足他们的温饱。
“夫人,您要我说多少遍,我们真的是来保护您的!”男子面上笑嘻嘻的,心道:‘这娘们儿真当他们傻,有现成的便宜不沾,会听话守着这个破城。’
“呵~既然‘盛情难却’,你们请自便,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詹厅里的十几个人,男男女女坐在沙发上,没有半点客人的自觉。
晁军的粮草她不担心,原主记忆中,晁阙存下的粮食,足够晁军吃十年。
紧张的是h市,百姓如今都在收拾行李躲起来,那么,粮食没有种,撑不了多久。
到时候米行的价格就会暴涨,詹耀祖在北方有些势力,这次都一一转到海外去了,剩下的就只有江南店铺转让收到的钱。
这钱……倒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