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愣住了,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仅仅只持续了不过两分钟左右,本以为人类大获全胜。但是没想到剧情转折太过突然,年轻人的思维一时有点跟不上趟。年轻人不知道自己在哪?发生了什么?外面这是怎么了?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将之前的照片从口袋中掏出来仔细的端详,照片中的女孩似曾相识,惊人的面孔带给人一种温柔至极的感受,窗外吹进来潮湿的空气仿佛也不是冰冷刺骨,反而是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
将照片翻过来,空白的背面上有黑色零点五签字笔潦草的写上了几句话。“二〇一三年八月二十二日,夏露.瓦尔诺德.伊.李琳.卡米拉与莫斯科红场克里姆林宫之前,叶子枫摄。”
“夏露”年轻人将照片再次翻回来,有一次看着照片上的女孩空中轻声念叨,这倒不是年轻人想起来了什么,因为这女孩的名字太过冗长。年轻人只不过记住最前面的一段名字而已。
“嘭!”
一声巨响在年轻人的身后响起,年轻人一惊,立刻将手中的照片藏到了上衣的口袋中,飞快的转过身,一名持枪的人类士兵站在房门口。原本就已经松松垮垮的房门自然是经不起这一下重重的撞击,碰的一声倒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红外瞄准的光点死死地只在年轻人的眉心,不过微微的有些颤抖,显然这名士兵此时正在紧张。
“该死,是感染者吗!”士兵朝着年轻人大声的叫喊,手中步枪向前一顶一顶的,明显的摆出一副威胁的姿态。年轻人有些害怕了,脸上不禁露出惊恐的表情,就算之强名声如何显赫,但此时也只不过是一名二十五岁的年轻人罢了,更何况之间昏迷了长达两年之久,年轻人的记忆一直停留在2015年的夏天。
“我,我不是.”年轻人急忙出声辩解,双手在胸腔不停地晃来晃去,同时向后退却。
“混账,你这个朝圣者的走狗!”士兵明显失去了理智,抬起手中的步枪就要射击,但是没有等他扣下扳机,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士兵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但是在怎么样,这扳机也扣不下去了。步枪从手中松脱掉落到地面上,士兵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士兵背后的伤口暴露在年轻人的视线中,鲜血染红了灰色的防弹衣,年轻人还在不停地向后退却,眼前的一幕太过惊悚,年轻人已经失去了理智,恐惧占据了年轻人的思维。
“危险,平民。”另一个身着黑色军服的士兵从门口窜了进来,但看到站在窗口不停向后倒退的年轻人是,立刻出声提醒,但是为时已晚,脚跟绊到了窗框上,年轻人瞬间失去了重心。
“嗯?”年轻人疑惑的嗯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向身后没有玻璃遮挡的窗户倒了下去。
“呜哇哇哇!”年轻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不由自主的从楼上跌落,绝望占据了年轻人的脑海,但是一阵阵头痛瞬间袭来,年轻人失去了最后保持平衡的机会,几乎是一瞬间年轻人就晕阙了过去。
“平民。”黑衣士兵,将步枪挂在了肩膀上,向前大步的迈了两步,跟随着年轻人的身影同样从楼上一跃而下,身上装备的重量与自身的体重让士兵几乎在一秒钟之内就抱住了年轻人的腰部,用力的一转身,同时拍动用皮带固定在腰间的一个金属行子,又是嘭的是一声闷响,一个金属枪头如子弹一般从金属盒中喷出。连带着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金属缆绳,腾地刺入了刚刚那个房间的天花板,两人下坠的趋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两人向着楼体上飞速的荡了过去,士兵瞄准了一扇玻璃没有破碎的窗户,摆出抗冲击姿势,左臂夹着怀中的年轻人,右臂则是挡在了面前。吧啦,玻璃破碎,两人在房间中的地面上滚了两圈之后安全落地。
之后的事情年轻人就记不住了,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被搬上了一架直升飞机,腾空而起之后飞行了很长时间,最后落地之后自己被送进了手术室。等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军队医院的病房中,枕边放了一套崭新的黑色军服,而床头地面上则是拜访了一个黑色的金属箱,上面用烫银的方式写出了二等兵叶子枫的字样。
“这名字”年轻人从床上起身,努力的克服因大脑缺氧而造成的眩晕之后。蹲在了金属箱之前,口中梦呓般喃喃自语,“好眼熟。”
将枕边军装一件一件的套在了身上,叶子枫离开了医院的病房,时间应该还早,走廊中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