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灯不停地闪烁,足足有一个足球场打的宽阔大厅中此时熙熙攘攘的挤满了人,最前排的全部身着华服,坐在早已预备好的折叠以上等待着会议的开始,而在在后面的则没有那么好的待遇,有的人是在地上铺了块毯子,架好上摄像机等候在那里,有的干脆就是席地而坐,捧着手中的单反照相机,将变焦镜头瞄准主席台不停地调节着焦距。
会场最前方那块巨大的三维投影屏幕上显示出记者招待会这几个大字,有英文有中文还有阿拉伯文和法文日文德文,不过这些都只是副标题又来进行翻译的,最上面的大号文字在一年多以前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简单而又多变的线条组成的奇异字符看起来有点现实甲骨文,但是仔细看上去又和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有点相像。在场的每个人都不认识这些字符的含义但是每个人有都知道这是谁的文字,朝圣者,或者说是辉煌教廷,他们所使用的神圣文字,据说是从上古遗迹中发掘出来的,经过教廷修饰改造才演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看上去奇形怪状,但是真要说这字与什么最相像,那无疑就是汉字。虽然每个字的结构都不同。
“喂,你这个怎么回事!”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大喊。
“我怎么回事!你走了地就空出来,谁在就是谁的,你瞎嚷嚷什么!”另一个人明显不甘示弱,大声的回敬道。
显然,两名记者为了一块位置不错的摄像点起了争执。
“谁先来就是谁的!你凭什么占我的地方!”地被占了的记者有些不甘心,继续大声地喊叫,“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是又没有人管!”
他环视了周围一圈,不过被他看到的人都扭过头去,想与这件事撇清关系,没个人脸上都表现出我不认识这个人的表情。有的记者甚至是低骂了一声,扛起自己的设备向外走去。没过多长时间,两名记者就被空来了一个圈中间,原本周围挤满了人。但是此时却是干干净净,洁白的瓷砖地面上连一点灰尘都没有留下。圆圈中的两名记者有些傻眼,这两名显然是初来乍到的菜鸟,前辈在他们的出发之前应该还没来得急教他们应对这样情况的办法。
“怎么回事?谁在吵架?”一名身着黑色作战服的士兵从记者群众挤了出来,有的记者指了指空地中央的两名年轻记者,示意士兵产生争执的就是这两人。对着提醒的记者点了点头,士兵向着两名记者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争执?”经过变声的声音使得每一名士兵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的差不多,长筒军靴踏在地面上发出咔咔的脚步声,已经安静下来的两名年轻记者看到管事的人出现,立刻开始了对对方的指责。
“长官长官。是他,他占了我的位置,这个位置我可是等了五个小时分到的。”被占了位置的记者率先开始了指责,不过他的对手不甘落后,离着指着他的鼻尖对这士兵说道。
“怎么可能。事情是这样的长官,我来的时候这个位置是没有人的,连占位置的东西都没有。”
外围的年长记者不禁发出叹息,轻轻的摇了摇头,别过头去,不过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两名记者的争执。士兵也是这样默默的听着,没有说话。同样也没有什么动静,平端着手中的制式tti-2017“收割者”步枪,静静地看着争执愈演愈烈的两名记者。
终于,士兵开口了。
“可以了先生们,到此为止吧。”士兵并没有像想象中过激的行为,只是出言提醒。“我劝你们最好就此打住,要不然对谁都没有好处。”
“鉴于你们违法了《公共诚秩序条例》第一条第五十二项,大声喧哗,我现在有权力将你们逐出会场,但是如果你们能像我保证不再发生争执一直到新闻招待会结束。我可以让你们继续参加记者招待会,如果不然,就跟着我离开。”士兵沉声说道,不过这样的处理凡是倒是让周围的记者们议论纷纷,一轮的话题无疑是这样的士兵这个年头已经不常见了,一般是并处理时间的时候非打即骂,有的时候甚至会拖到没人的地方一枪干掉,记者们对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一开始还有纷纷不停地杂志社对这样的暴行进行报道,但是很快,这些报道这样事件的报社都消莫名其妙的失掉了,人们开始明白了什么,这些地球联邦的走狗明目张胆已经到了一定的地步,人民群众不敢怒也不敢言,生活在占领区中的人类很多都没有社会地位,甚至不被承认,这样的人就算是在大街上被群殴致死,政府都不愿意派一辆三轮车把尸体拉走。
两名记者安静了下来,一旁的一名老前辈实在是看不下眼,小心翼翼的挪到两名年轻记者的身旁,拉了拉他们的衣襟,不停的用眼神提示适可而止吧,闹大了你们谁也承受不起。
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两名记者都默默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向着两边离开。
士兵看了看两名记者离开的背影,松了口气,将步枪挂回到肩上,从记者群中挤了出去,而这块空地也很快被记者们重新填满。
“女士们先生们,请安静一下。”这场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会议的正常进行,不多时会场中的灯光渐渐变暗,聚光灯打到了主席台上,将主持人的身影映亮,一身标致的迎来色西装衬托出一张英俊的脸,这就是定向基因改造的结果,每一名主持人都被要求进行外形的改造,说是要营造一种超凡脱俗的视觉感受,但是改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