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就象一根刺一样,逮住谁就会刺激一下方便。
“柳岑溪,我不会让他有事的。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欧阳子明你还能再无耻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也能被你当成威胁的工具。威胁也就罢了,还真的要对他下手,我鄙视你,唾弃你,永远……”
早就被刺激的凌乱的欧阳子明,再一次
听到柳岑溪所说的话,当场就气的手一扬,直接就拎住了她脖子,“柳岑溪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对小志下手,不对,我下手了,可是我不知道里面的子弹是真的,这一切有人给老子下套,下套你懂吗?”
柳岑溪冷冷的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欧阳子明,第一次你把关培南给抹杀了,你说是有人栽脏污陷你,我信了。第二次,你又来这样一招,你不觉得这样的戏码说多了,一点也没有意思么?信你一次,是我傻了,信你第二次,那我就真成了傻瓜。”
平静无波的眼就这样狠狠的瞪着他,嘴角上扬,一抹淡淡的嘲讽就这样不经意的逸出。
被这样的眼神紧盯着,欧阳子明如被蛇咬了一样。手,一下子松开。
他无力的挥手,“滚……”
这个女人现在一点也不信他,还是在如此冷静的情况下。
伤心,难过,心里堵塞的慌。
所有的情绪,全都在这会儿一股脑的往上涌。
原来,被最在乎的人质疑,会是如此的难过。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产生误会,可欧阳子明还是不可避免的会觉得难过。
“欧阳子明,你让我真心恶心了。”
走到门外的柳岑溪,还不忘记补充一句。其实,她内心也是信欧阳子明不是真的要用真弹对小志的,可是,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浑身是刺的刺猬,只要有机会,就会逮住这机会把这个人狠狠的扎一下。
“来人,给我查当年…
…”欧阳子明冷着脸,就这样下达了命令。
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儿子,怎么着也得搞清楚怎么回事。要知道,当年的自己就算很fēng_liú,也很乱来,但是也会做好保护措施的。
据所有的回忆,一直以来,就除了和柳岑溪在一起没有用套子外,和别的女人,都是用了保护的。要么,就是让女人服事后药……
孩子,是怎么来的,他头痛的揪着发暴躁的把东西往地上砸去。
从门外进来的夏岑生,看见这样暴躁的他后,皱纹更深了。
“大少爷,我来可不是为了看你发脾气的。”
略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心性,欧阳子明不耐烦的抬头瞪他,“滚出去。”
夏岑生怒,“老子来和你说老太太的事情,你吼我……好,不治了。”他夏岑生是什么人?能是这普通的人吼来吼去的?要知道所有人为了求自己看病,可是就差没下跪的了。
“说,什么事?”太阳穴在隐隐约约的跳,欧阳子明的眼睛就差没喷火了。
“老太太没大碍了,她提出要出去住。”疑惑掠过,夏岑生紧盯着欧阳子明嘴巴嚼着看戏的笑容。
柳岑溪终于淡定了,不管怎么说一家人又住在一起。
更令她意外的是,当初自己临海的别墅,居然被欧阳子明当成礼物送给了她。
看着这曾经属于自己的屋子,如今却变成了最恨的男人送给自己的礼物,她心里百味陈杂。
“岑溪啊,你是不是有什
么心事呢?外婆看你这段时间一直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也堵塞的慌呢。”柳怜花走到她身后轻声问。
回头,看着自己的外婆,柳怜花这段时间虽然在医院里吃的也不错,可是病痛折磨人,还是瘦了不少。
原本饱满的脸,此时变的消瘦削尖,那双总是充满睿智的眼睛,也变的昏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