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跟在管事后面的汉子笑了一声忍不住开口道:“你这小娘们,之前还装贞洁死活不肯上少爷的床,亏我们还赞你品行!原来你就是在我们目前做做样子,其实暗地里早就爬上少爷的床了,东西赏赐都给拿到了!”
后面的几个家丁相互哄笑了起来,对于无权无势的琳儿,他们笑得毫无顾忌。只有琳儿白着脸咬着唇角,再没有说一句话。
搬出少爷来必定会让她名声扫地,让那些男性追求者耻笑放弃她。可是如果不将少爷说出来,只怕在这里得罪了管事,管事若直接将嫌疑目标转移到她身上,到时候场面只会更加糟糕,怕是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管事妈妈开口:“勉强信你一次。”说罢,她直接看向了叶轻沫问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明显是一个死局,平常人遇到这种事倒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她叶轻沫,不是一般人。
她手中悄然握紧了封尘石,感受着管事和周围环境的气息细细查询着。管释庀不赌穷巫樱既然如此前,那发簪上必然带有她的气息。
这个时候开口辩白是没有用的,琳儿和管事明显是冲着她而来,她就算说了一大堆有道理的话,这些人也未必会听信。倒不如拿出实在的证据出来,要可靠得多。
封尘石光华暗自潋转,叶轻沫在几百米的空气中,很快就感受到了那股残留着管事气息的发簪。她了然地收了手,神色如常。
管事见叶轻沫许久不语,就当做是叶轻沫的默认了,她冷冷开口:“把东西拿出来,不然你今日就别想走出布府,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叶轻沫反而笑了:“琳儿,竟然你出卖了我,我也便不替你隐藏了。”
几个人疑惑地看向琳儿,琳儿面色羞恼:“你胡说什么?!”
叶轻沫抱手缓缓道:“管事妈妈的发簪被你裹起来放进了梳妆盒子里,而你自己的梳妆盒钥匙,怕也是只你贴身保管的吧?”
的确,女人最看好的东西就是金银首饰,哪个女人不想很好的守护这些值钱物什,所以定制钥匙也不足为奇。
琳儿脸色彻底苍白,要不是胭脂勉强维持着她的气色,此刻怕是惨白如纸。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叶轻沫,仿佛看鬼一样看着她。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叶轻沫,这个看似乡下来的土小子的竟然能够知晓那发簪的位置!他是如何得知的?他究竟是什么人?!
叶轻沫对管事微微颔首:“妈妈可带人到琳儿房中一查究竟便是,若我说的不对,再回来寻我也不迟。”
琳儿走了,被几人拖着走的时候,她一脸绝望悲戚的眼神将叶轻沫看着,那双大眼睛泫然欲泣,我见犹怜,格外楚楚动人,仿佛在乞求叶轻沫能够救她一般。只可惜,她这美人计用错了人。叶轻沫根本就不是男人,所以她不会有为了琳儿牺牲自己的想法。而以德报怨,根本就不是叶轻沫的道,从招惹她的那刻起,就应该承受这后果。
叶轻沫没有多看琳儿一眼,转身扬长而去。管事留下了两个壮汉将叶轻沫看着,叶轻沫也全当他们是空气,自己做自己的事,淡定如常。
两壮汉虽然好奇为何叶轻沫这么淡定,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瞪大了眼睛将叶轻沫紧紧盯着。
几刻钟后,有小厮将两个壮汉叫了回去,世界重归平静。
叶轻沫按着与大夫的规定依旧回医馆照顾姥姥。
这大夫医术不凡,姥姥的身体恢复得很快。那些伤口不再流血,表面结了层痂,叶轻沫看着她呼吸平稳顺畅,脉搏也正常后才放下了一些担忧。
姥姥是她还在这个世界上最在意的人,她几乎可以为了姥姥做任何事情。
而这大夫为何要她去布府当小厮的原因她也大概打听到了。布大人身为一地的父母官,私下却强制要求市面上月收入拔尖的几个店铺必须带几个人到布府干活,否则将承担高额赋税。很多人不愿意待在布府,都选择了交高额赋税。
依叶轻沫看,这交人是假,收高额钱财倒是真的。而这医馆,好巧不巧地被列在了布大人的名单之中,她叶轻沫,更好巧不巧地撞在了那枪口上直接到了布府。
而叶轻沫却是不知道,她之前的那张脸和她本来的模样画像已经传递到了每一个藏匿在人间的魔族人手中,一张大网悄然在无声中铺开。
而次日叶轻沫赶到布府依旧做着喂马的工作。
而消息就像大风过境一般不胫而走,布府人人都知道发生了一些什么。叶轻沫也是轻易得知了一些消息。昨日管事妈妈的确在琳儿房间的梳妆盒内发现了那只丢失的发簪,就在她大发雷霆要处罚琳儿时,他们的少爷却关键时刻出现解了琳儿的围。
虽然很多人都对大少爷护短的做法不太服气,可谁又敢壮着胆子顶撞大少爷,他们是又看清了琳儿一分,原来平日里那个可爱温柔贞烈的模样都是琳儿给装出来的。只不过琳儿如今有了大少爷做靠山,自然是不稀罕他们这些下等家丁了。
听着那几人的愤愤不平,叶轻沫再没有停留,转身离去。
把日当卖掉的首饰钱很快就花在了姥姥的药材钱上,可是姥姥至今未醒来,她必须得养个法子养活自己和姥姥。
修炼时由封尘石将空气中的灵气纳入身体之中,叶轻沫一改之前公子哥时敷衍了事的态度,专注地修炼起来。封尘石很大的好处就是无论何时何地做什么,她都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