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看见这样也不是办法,铁门被牢牢地控制住了,如果埃尔德要出去,肯定会被击中的,这时埃尔德想起手里有一个瞄准镜,他把瞄准镜安装到冲锋枪上,加米斯捂着腿,倒地不起,枪声大得很,甚至连匍匐在楼梯中那些幸存者那恐惧般的吼叫都听不到,埃尔德只能脱开头部护具撕破喉咙喊着问楼梯中的人
“有镜子吗,有把手的那种!”
这时一位幸存者回到庇护所里,显然他是去找镜子去了,而埃尔德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一些的位置,用瞄准镜观察者前方楼上的持枪者,他们现在仍然用枪指着铁门,埃尔德尝试从铁门的缝隙那开了一枪,不过似乎没有用,子弹击中了对面屋子上的墙壁,还有一些人躲在他看不到的位置,只能依靠镜子了,这时埃尔德挥了挥手,示意幸存者们躲在安全的位置,埃尔德直接把铁门打开,这时对面屋子上的几把步枪向门内狠狠地扫射,弹雨倾泻而来,不过埃尔德十分幸运,他躲开了,这段对峙的时间,像是时间放慢了一样,仅仅只是几分钟而已,终于,埃尔德在危机之中焦急地等到了他需要的镜子,埃尔德将镜子拿过去,他可以看看死角的情况了,埃尔德看见铁门对面屋子二楼上有四个人,他们都露着脸出来,埃尔德断定没有其他敌人了,这时他又拉上铁门,敌人再度将弹雨倾斜过来,一颗子弹击中了埃尔德的右肩,这让埃尔德感到十分的疼痛,不过埃尔德还是死死坚持着,现在已经不能放弃了,他瞄准了第一个敌人,一枪击中了这名敌人的头部。
这是那些敌人更是疯狂地向铁门开枪,铁门已经被打穿了几个窟窿,似乎他们根本就不吝惜子弹,这使得埃尔德感到十分麻烦,埃尔德手里只有一个弹夹,他把手中的弹夹拔开,看了看弹夹中还有多少颗子弹,检查完毕后发现是八颗,另一个弹夹子弹充足,但是这是个二十发子弹供弹弹夹,弹药十分有限,埃尔德必须找准了时机把枪开出去。
不过等了一会,这时埃尔德发现人们从庇护站内抬出来一样东西,这是一个椅子,椅子上捆着棉被,棉被上浇着水,椅子是木制的,里面似乎夹着些木板抑或是铁板的东西,幸存者们将这个捆着棉被的椅子往前抬,埃尔德看见了便大喊
“别冲上去,别冲上去,该死!”可是他忘记了他带着头罩
一位幸存者被子弹击中身亡,ar15步枪的子弹穿透过棉被和棉被后夹杂着防弹物体,穿透过了这张椅子,其余的人吓得往后走,寻找安全区域。
埃尔德咬着牙,他只好挥着手,示意人们躲开,随后他从无线电中告知加米斯
“你还能动吗?”
无线电中传来加米斯痛苦般的语气
“该死,我的腿痛死了,只能爬着。”
埃尔德说
“你试着爬到楼梯那,你把防护服脱下,给我,知道了吗?”
加米斯没有爬开,他直接将防护服脱开,往埃尔德那使尽全力抛去,埃尔德看没办法,这样一来加米斯的性命只能听天由命了,埃尔德接过防弹衣,他将防弹衣盖在棉被上,慢慢推着椅子,子弹射过来,打中了防弹衣上的钢板,埃尔德慢慢地走出了庇护站,不过幸好,没有人在庇护站外墙旁埋伏着,对埃尔德放冷枪,他们似乎都躲进了房间里,埃尔德加快速度,他推着椅子往前走,正好旁边有辆车子,此时直觉告诉他他已经走到了一个会被击中侧身的位置,埃尔德直接滚出掩体,停在一辆汽车旁,埃尔德便向屋子内的人开枪,他又击杀了几名敌人,这时冲出来了几个幸存者,他们在向这栋楼发起攻击,不过他们的运气真好,没有被打中。
埃尔德进入了房屋中,他清理了敌人后,将最后一位幸存的敌人锁定,埃尔德二话不说,直接用枪打伤了他的腿部,当人们追上来时,埃尔德示意他们停下来,就这样,埃尔德抓到了两位俘虏,死亡的幸存者名叫雷尔,他逃进庇护站时,只是孤身一人,人们对他行了哀悼,将他埋住,他生前的亲人估计已经离世,这实在是一个无奈的悲剧,即使是逃进了一个拥有人烟的世界,逃出了天启末日,却又是那么的茕茕孑立,在这一个无法载入史册的枪战中死亡,实在是悲惨至极。
埃尔德把俘虏拉近庇护站内,进行严刑拷问,加米斯疼的说不出话来,他张着嘴,等人医治着他,脱开护腿后,显示着的是一个发黑的伤处,看来加米斯伤势不小,幸好96号庇护站有医疗设备,还有医生,加米斯现在可以被处理一下伤情了。
负三层的位置中传来痛苦的喊声,俘虏们正被捆绑着,埃尔德严刑拷问着他们
“啊啊啊啊!”
埃尔德用着枪托殴打着受伤的俘虏,这种残忍手段是他在伊拉克学来的,在十几年前,年轻的埃尔德还是一名士兵的时候,他便这样对待俘虏,尽管并不是十分地人道,但是效益确实能够得到有效情报,现在,埃尔德用着他曾经使用的残酷手段,对着俘虏大喊
“你们是哪里来的,哪里来的,大声点说!”
其余的幸存者处于害怕,离开了负三层。
埃尔德用脚踩着俘虏的腹部,这使得俘虏更加疼痛,因为他已经被击中腹部了,而且他用枪托砸着另一位俘虏的腿部,惨烈的喊叫痛彻到了负二层去,这让人们显得害怕,现在的埃尔德,像是二战电影中的盖世太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