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方棋的真实身份有眉目了吗?”
“不确定,允方棋行事谨慎,出入都穿着黑色的斗篷,带着面具,从来都没有见过真实面目,我估计邪教里面的人都没有几个见过他真实的样子。他的身份不好查。”
沈子岸点点头,有没有想过能够那么早就查出允方棋的背景。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事情,齐方涯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口提起:“亦儿最近怎么样了?”
沈子岸听到李亦歌的名字,忍不住揉揉了太阳穴:“她日子应该过的不错吧……和倾城两个人打打闹闹的……”
“你可别让她被欺负了。”齐方涯想到之前在盛家倾城的手段,实在是想不通,看上去那么柔弱的女子,竟然能想到这样的计策。不知道亦儿和她一起,会不会被她欺负。
沈子岸无奈:“亦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齐方涯笑了笑:“那我可不管,她喜欢跟着你,你要是不照顾好她,我就不替你办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沈子岸看了看齐方涯:“二弟。”
齐方涯突然一阵恶寒:“你干嘛这么叫我。”
“既然已经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亦儿?”沈子岸不理会齐方涯的嫌弃,继续说道。
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不了,现在见面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之后会来沈家,到时候见面也无妨。”
两人正喝着,突然十九在屋外敲门:“二公子……倾城小姐那边好像出点了事情……”
沈子岸皱眉:“又出了什么事情?”
“倾城小姐喝了亦歌姑娘准备的宵夜之后就开始浑身发痒……”
“明知道是亦儿准备的还敢吃,这不是找死吗?”齐方涯冷哼一声。
“你可真是护短……”沈子岸听了齐方涯的话忍不住说道。
“我知道了……”沈子岸起身。
齐方涯点点头,一道黑影,就消失在了沈子岸的面前。
“齐方涯的轻功进步真的很快……”沈子岸默默想着,叹了口气,走出屋子。
李亦歌知道沈子岸一定会来找自己算账,千叮万嘱十七一定要好好守住门口,不管谁过来都不让进,包括沈子岸。然后自己往床上一躺,将被子往自己的脑袋上一蒙,假装无事。
沈子岸知道是李亦歌下了药,要解决自然只能找李亦歌。
“公子……易姑娘说已经睡下了,不方便在见公子……”十七低着头,都不敢正眼看沈子岸一眼。
“你最近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沈子岸扇子轻敲在自己的手心,“我让你护着她,你倒是帮着她欺负起人来了?”
十七一下就如芒在背,沈子岸的气场压的他都不敢说话,只能委屈巴巴得看向沈子岸:“公子,你知道的……十七最听公子的话了,公子让我听易姑娘的,所以我就听易姑娘的话。”
“好了,别贫嘴,她今天受什么委屈了?”
十七一听,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抬起头说道:“公子,你是不知道,这倾城姑娘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着易姑娘是百般刁难,什么都要和易姑娘争,还罚九九不能吃饭,易姑娘看不过去就给九九亲手做了鸡汤打算送过,结果被她拦了下来。”
“本来好的差不多的手又被她故意弄伤了,整只手都红了……”说着就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恨不得把倾城拉到面前狠狠打一顿。
沈子岸听到李亦歌的手又被弄伤,眉头紧锁:“上过药了吗?”
“易姑娘还生着气呢……说……”
“说什么?”
“说……”说着就双手叉腰,学着李亦歌的语气对着沈子岸说道,“沈子岸这个大猪蹄子,肯定要过来找我算账,我现在很生气,很生气,没有心情和他说话,他要是来找我,就说我睡了!反正她死不了,痒一个晚上也就好了。”
沈子岸看着十七学的有模有样,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养的是一头白眼狼:“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她,药王谷的药她肯定备着,你记得让九九多帮她换药。”
沈子岸叮嘱了几句,又是开口:“只是……也不能让倾城难受一晚上给解药,亦儿应该把解药给你了吧。”
十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易姑娘只是让我守在这里,不让公子进去……”
十七不敢和沈子岸撒谎,看来十七确实没有解药,那还是得找亦儿啊……
正在沈子岸站在外面纠结到底该不该进门的时候,门开了一个缝,二胖从里头出来了,嘴里还叼着一个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