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个女人,虽有一模一样的一张脸,但眼睛里的阴郁浓得化不开的薄雾,稠目涩暗。
“温轶欢,只要你死了,这张脸就是我的了。”女人露出阴桀难看的笑容。
温轶欢?
苏久歌不禁看向开车的面具人。
他们两个不是合伙人吗,为什么他不告诉这个女人她的身份。
一顿了然,看来这个女人和欢欢有仇,而且,还间接被面具人利用了。
有趣,实在是有趣。
这没头没尾的一切反而让她产生了激动的情绪,刺激!
苏久歌看着眼前复制的脸,秋眸带着不屑的傲慢“我这张脸可是国头号美人的脸蛋儿,怎么长在你身上,就这么丑呢。”
女人的眸光彻底冷了下来,牙光咬得紧紧的,愤怒的道“现在你还可以耍耍嘴皮子,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苏久歌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最后开到了郊区一处破败的危房里。
“下车!”女人用力的推着苏久歌,眼里聚拢起恨意,喷薄着杀意。
“林锦,够了。”面具人淡淡的说了一声。
唤林锦的女人,自然是整容成了苏久歌和温轶欢样子的女人。
“怎么,你也心疼她了?”林锦眸光猩红“说好的,今天她的命归我!”
苏久歌啧了一声,下巴微抬,眼尾媚发的迷人“分工倒是明确,那不知这位先生,这次你想要什么,或许我可以帮帮你呢?”
苏久歌被林锦绑到了椅子上。
自始至终,面具人都离苏久歌很远,甚至,不敢和苏久歌有眼神的对视。
“温小姐,”他意味深长的说“听说你的玉被宁甜毁了,不知道你恨不恨呢?”
苏久歌看着他,凉凉讽讽的笑。
上次的游艇盛会闹得挺大的,只要有心上人就可以随随便便了解到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久歌灿若星辰的眸笑意是十足的,虽也是讽刺的,但笑起来,也是真的“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身为雕刻师看不得手镯被毁呢,还是说,您的手镯也被宁甜毁了而感同身受要和我惺惺相惜呢?”
前者和后者,她都有充分的理由相信。
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完完全全都是基于血玉手镯的基础上。
看不到面具人的脸,但是周身的低气压明显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沉重愤恨的心情,特别提到宁甜时,那种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的怒意根本收敛不了。
“我猜对了吗?”苏久歌扯唇娇笑“我是猜对了哪个可能性呢?”
“都对,”面具人目光阴泠“还有你露猜了一点,我说过,容浔必娶宁甜,这不是猜测。”
苏久歌目光闪烁,妖娆的脸收敛了笑容。
“温二小姐,”他这么叫,但两人心照不宣他想叫的名字“做个交易吧,我保证只要你这么做了,容浔一定会是你的。”
苏久歌噗呲一下就笑了出来,张扬的笑容毫不掩饰的鄙夷,仿佛看着一个傻子做着更加跳梁小丑的事情一样“我再不济,就算再想要个男人,也不会通过一个恶贯满盈的囚寇手里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