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和曾二狗本来在街上晃悠,想着去哪里搞点钱花花,上次教训那个女人,是一点好处没有捞到,两人手头紧,又想出去赌一赌,刚选中一个目标,准备下手时,一辆面包车停在两人面前,下来两个高大的壮汉将他俩直接拖进了车内。
上车后阿亮和增二狗被人用布套着头,运到一个破旧的仓库里,上来就给了两人几脚。
两人疼的哇哇大叫,在地上又滚又爬,可是双手被壮汉绑在身后,两人只能像两只臭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壮汉又踢了两人几脚,两人蜷着身体连忙求饶。
“大哥大哥,别踢了,别踢了,再踢我俩的肚子都要破了。”
“知道疼就好,那还有得救。”白桥刚到,从仓库外走进来,他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藐视着阿亮和曾二狗。
“白……白……桥。”两人一看白桥出现,对望一眼,心里防线彻底崩塌。
“嗯,认识我就好,记忆力不错,那你们一定还记得程芳乐吧。”白桥怒看着两人,上次两人劫持程芳乐,导致她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现在脖子上还留着一条疤,一想到这里,白桥更加气恼,手一抬,两个壮汉受意,将阿亮和曾二狗提起来,拳头如落石重重砸在两人身上。
“哎哟喂,哎呦喂,别打了,别打了啊,哎哟,会死人的。白桥,不,白总,白大老板,哎哟喂。求求你,哎哟……快让两位大爷住手啊。”
“说,”白桥低吼一声,刚才的一点耐心荡然无存,“谁让你们威胁程芳乐的。”
“是……是,我们不能说呀。”阿亮和曾二狗不敢道出实情,白浩荣绝对不比白桥手软。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简直苦不堪言。
白桥将一堆钱和一把刀扔到地上,“10秒钟让你们自己选,要钱还是要命。”
两人急得在地上乱跳。
旁边的壮汉已经开始计时了:“1……2……3。”
“是白浩荣,白董事长让我们警告程小姐,让她不要靠近白总。”
果然和白桥猜得没错,在c市敢动他的人,除了家里那个老家伙也没谁敢了。
白桥拿起刀在阿亮手臂上用力一划,鲜血立马涌出,阿亮早已吓得发抖,曾二狗也吓得瘫在地上。
“这一刀是还给你的,记住,我白桥有仇必报。”
两人吓得连忙点头,壮汉解开绳子,两人慌慌忙忙要逃走。
“拿上你们的钱,滚”
两人又折返回来,抱起地上的钱仓惶而逃。
另一边程芳乐找人调查白桥的陈年情史,而这个人终于带来了消息。
两人如约而至,程芳乐非常小心,约了一个偏僻的茶房,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提前预定的房间。
“程小姐是吧?既然找我阿财办事就应该相信我,你看你,人家野外陆战队也没你武装得这么严实吧。”
程芳乐这才摘掉墨镜和口罩,露出真面孔来。
“妈呀!”这个叫阿财的,整个人从凳子上弹起来,指着程芳乐,“你……你不是死了吗?”
“别大惊小怪的,什么死不死的。”
阿财坐回凳子上,还处于震惊中。
“太像了!”阿财一边惊叹一边从他那个卡其色的帆布包里拿出几张照片,放到桌子上。
程芳乐手刚触碰到桌上的照片,阿财的手就死死的压住照片的另一端。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在我连钱的影子都还没看到哩。”
程芳乐不耐烦的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叠钱来,也放在桌子上。
“钱我是带来了,至于你能不能全部拿走,那要看你的消息我满意还是不满意。”
阿财两眼发直的看着那一叠厚厚的钱,咽了一口口水。
“程小姐真是会做生意。”
“不要说这些废话,告诉我dream公司的继承人近几年的个人情况,他到底有没有谈过恋爱?”
“程小姐不要着急,那么大一个公司的总裁,情史总不可能很平淡吧。”
程芳乐是做好了准备的,有钱人,纵情烂欲她见得还少吗!
“白桥是高中毕业才被送到国外留学,和其它的富二代可不一样,学习生活据说都很自律。不过后来大学遇到一个叫秋蝉的女人,就变了。”
秋蝉,她叫秋蝉,难怪第一次见面白桥叫自己蝉。
“什么叫变了,是学习成绩下降了?还是生活变得颓废不堪了?难不成吸毒啊?”
“程小姐别想歪了,是变得不听他爸爸的话了,不愿意回国,不愿意继承家族的产业。”
连这些都能查到,这阿财难道是个百事通吗?程芳乐半信半疑。
“程小姐不相信我?”说完阿财把照片递给程芳乐,那个秋蝉的确和程芳乐有几分相似。
“我查过,这个女人学习优良是被保送到国外留学的,所以家里自然是没什么钱,两个人在一起倒是没多久,反正据说是爱得死去活来的,拆都拆不散。”
程芳乐脑海里浮现出白桥淡然的神情,和他充满距离感的冷漠,与他狂热的心比起,还真是一个冬天一下夏天。
“好像是白浩荣强烈反对,父子闹得很僵,一气之下,白桥就要和这个秋蝉的女人在国外登记结婚,这下可把白浩荣给气死了。”
程芳乐呷了一口茶,脑袋迅速思考着,隔着千山万水,白浩荣怎么会知道的?他阻止这倒是不足为奇,以白浩荣金钱至上的性格,怎么可能让白桥娶家境普通的秋蝉。
“后来呢?”程芳乐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