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见她身形快速而动,剑锋之下,一个个来打劫穆府的人一一倒下。
众人看着满目疮痍,早已骇目惊心!
门前的白衣锦袍男子手执利剑,面目冷若冰霜,杀意凛然!
直到周慎一个人狼狈不堪的离开,穆府外的众人才散去,心底对这个年轻的大人肃然畏惧。
回到书房,穆千潼的视线落在挂在墙上的剑上,剑身上的玉坠十分乍眼,她狠凝了一下眉头。如果不是太子从中作梗,今日周慎也没机会闯进他们穆府。
将剑身上的玉坠狠狠扯下,总有一日,她要杀了太子这个绊脚石!
……
翌日一早,京都主街,临街添福酒肆。
主街之上,此刻人声鼎沸,宁国使臣昨日带来的异域歌姬,正婀娜妖娆的跳着舞。
二楼靠窗位子,一身白衣,容貌俊美的男子正坐在桌前,右手执着茶盏,神色注视着窗外热闹景象。
“砰!”
一道绛紫衣袍须臾落座在她面前,剑眉紧蹙,隐忍怒气。
“气成这样?”穆千潼黑白分明的眼眸,好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宁国使臣此次来我大凤朝,分明心怀叵测。父皇不但留下三名美女,即刻封妃。还将其余美人尽数赏给各位重臣。这些蛇蝎美人,分明是来刺探我大凤朝实力,让我大凤朝陷于危机。”
“你与陛下起了争执?”
凤韩,“……”
“王爷最好不要意气用事,惹怒陛下。”
“呵,不知道哪个在月前,因不肯迎娶陛下赐婚的公主殿下,而从大理寺卿,被贬谪成这京都不起眼的小官。如今连自由出入朝堂都不得。不然对付周慎这狗东西,你还需要如此!”
提起周慎,凤韩冷寒的眸子都冒着杀气,“昨日你若在朝堂之上,周慎也不至于毫发未伤,以致后来竟胆敢去杀你一家!我今日在朝堂之上狠狠参了他一本,不想父皇对他还是放任!”
穆千潼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恭敬起身,道:“小的不敢高攀公主,这才冒死抗旨。昨日早朝散后,太子前来府邸宣旨,擢升我重回大理寺,任大理寺卿一职。”
听穆千潼提及独孤太子凤楠,凤韩瞬间一肚子气,疾言厉色说道:“父皇如此昏庸也罢,凤楠那个蠢货也愈发的懦弱无能,只顾溜须拍马!”
“你可知,不但周慎此事太子这两日一直在从中作梗,就连昨日宴席,本王在大殿之上誓死进言,你道,这个该死的太子说了什么?!他居然说父皇此举意在大凤朝与宁国共襄盛举,意义非凡,直夸当今陛下英明神武!”
“可恨,若是他这个当朝太子明辨是非,不为父皇此举歌功颂德,大加赞赏的恭维。今日,父皇也不必让这些歌姬出现在这里搔首弄姿,祸国殃民!”
凤韩说到此,眉头几乎皱成一个川字。
酒肆之外,歌舞越加热闹,熙熙攘攘的吵闹声,让凤韩冰冷的面容愈发黑的滴出水来。
穆千潼将视线看了过去,一笑,惊讶道:“秦笃。”
“何人?”凤韩寒着一张脸,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