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术士师傅的不懈唠叨,良良已经养成了自己定时去撸木桩的好习惯。卡妈来的时候,良良正在聚精会神地撸木桩,施法的间歇看见卡妈一脸黑的朝自己走过来,顿时就觉得怕是自己已经暴露了,她做贼心虚,卡妈还没有走近,良良腿就开始打颤了。
卡妈本来还对这件事持有着百分之五十的怀疑,看是还没走近就看见良良开始哆哆嗦嗦的,心里那百分之五十的怀疑瞬间就变成了百分之百地肯定,这件事不是空穴来风。
卡妈朝着良良越走越近,良良一开始只是腿打颤,后来变成全身都在发抖。卡妈站定在良良面前,面无表情地对良良说道:“说吧,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逼你交代?”
良良并不知道是自己的紧张最后暴露了自己,只以为卡妈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全部事情。她以为卡妈是来找她求证细节来了。
良良心想,虽然这件事是自己无意间犯下的错,但是总归狼叔是因为自己,才会出此下招,所以根本原因还是在自己身上,而且,狼叔之前这么待自己,再怎么样,自己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卖狼叔。
最后良良心一横,准备自己一个人承担下全部错误。本来良良是下定决心的,但是话一出口,因为紧张,良良就开始结结巴巴起来:“卡卡妈,都是我的错那个装绑是我找狼叔要的不不关狼不关狼叔的事。”
卡妈一听,这件事的始末他就清楚了,良良哪里有这个脑筋去这么仔细地比较自己跟别人的装等,而且谁都不比较,就比较跟她一起竞争装备的法师?良良虽然聪明,而且跟着狼叔不学好,但是在这方面,良良还嫩得很。所以,最有可能的主谋根本不是良良,而是那个老油条狼叔。
卡妈又生气又后悔,生气良良怎么能够犯下这种错误,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把良良教给狼叔去照顾。好好一个纯洁羞涩的小母牛,把狼叔身上那些坏德行学了个七七八八。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行为叫什么?”
良良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卡妈顿时脾气就起来了,从来不会对良良大声的他劈头盖脸就开始吼良良:“你这个行为叫黑装备,但凡是个公会,都最忌讳黑装备,多少公会就因为这个黑装备散了的,你知道不知道?”
良良也没有想到自己和狼叔这个简单的行为造成的后果会这样恶劣,再加上卡妈破天荒第一次大声训斥她,又羞又怕,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
卡妈见良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就知道,良良这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就没有打算继续教育良良。卡妈心里暗暗庆幸,良良跟狼叔还是不一样的,要是狼叔遇到这个情况,肯定一副二皮脸的样子继续跟自己装傻充愣,良良还是本性纯良的。
卡妈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跟我关系特殊,这件事影响很不好,我把你踢出公会团,你没意见吧?”
良良刚在公会团里有点起色,正是往上爬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突然拿到这个消息,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但是错是自己犯的,后果就应该自己承担,所以良良也没有为自己争辩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忽然她又好像想起点什么,抬头问道:“那狼叔呢?”
卡妈一听良良提起狼叔,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是气他明知故犯,狼叔就是自己的羽翼,而狼叔跟他知根知底,但是却没有帮自己爱惜羽翼;二是气狼叔带坏了良良。
所以卡妈没好气地说道:“明知故犯,一样踢出公会。”
良良一听,自己就要连累狼叔被踢出公会了,本来还勉强忍住的眼泪,哗哗就流了下来。良良一边扯着卡妈的衣服给自己擦着眼泪,一边嘤嘤的说道:“卡卡妈,你别把狼叔踢出公会呀,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我走就可以了,你可以罚他,但是你别把狼叔踢出公会呀”良良哭的梨花带雨,也哭得卡妈心烦意乱。
卡妈其实也舍不得把狼叔踢出公会,一是因为狼叔跟自己的时间最长,要不是狼叔真不靠谱,现在狼叔肯定就是副会长,二是狼叔是公会主坦克,手法意识都是数一数二的,马上就要开荒史诗难度副本,现在很难找到像狼叔这么厉害的坦克了。
卡妈想了想,就跟良良说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不踢他就是了,你别哭了。”
良良一听卡妈松口,立马止住哭声,泪眼婆娑地跟卡妈说道:“真的吗?”
卡妈好脾气地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良良一想,确实是这样的,就收住了自己哭意。卡妈跟良良聊过之后,当天活动,良良就没有出现在公会团里。
活动快开始了,狼叔在队伍里没看到良良,心里就一个咯噔,然后听到卡妈说有事情要宣布,心里就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在活动开始前,卡妈就良良黑装备这件事宣布了自己的决定:良良是这件事的直接受益者,直接踢出公会团,狼叔是帮凶,扣半个月dkp,鉴于狼叔是公会里的主坦克,就留在公会里查看,下次要是再犯同样的错,直接踢出公会没得商量。
狼叔心里一颤一颤的,他以为这件事瞒天过海,不会有人知道,结果后来整个公会都开始各种风言风语地传起来的时候,狼叔心里也十分后悔。虽然自己二皮脸惯了,但是对于被踢出公会团这件事,他还是十分害怕的。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如果良良没有和盘托出,只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