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吹的若琳的脸阵阵生疼,寒风发狂的往女子衣领里钻。若琳裹紧了衣衫打了个喷嚏。喃喃的说道:“该死的风,看来冬天又要来了。”
恬静的路上,没有声响,远处只有鸟鸣声还有树叶簌簌落下来的声音。和煦的月光照着路,女子的长发反倒映出了几道月光。呼呼的风声将女子的长发吹动着。
这殿下府内,给仙奴们睡觉的地方要穿过一个竹林。高耸的竹子遮住了月色,唯有曼妙的笛音在竹间来回流动。
若琳闻声测过身朝笛音寻去,曲曲折折的笛音悠长又不失风雅但却带点思念与忧伤。女子拧紧眉头看过去,一片青匆下,闪过一个背影。身穿一缕青白长袍,腰间别着一个洁白玉佩。手持长笛,借着月光的倾泻下,男子的轮廓在月下清晰可见,俊美的脸颊却藏不住满脸的思念二字。
女子看得入迷,静静的在远处瞧着男子。听着男子长长的笛音。看着那幅动人的画面。若琳扒开竹叶想再向前走去。“嗖嗖”一声声响。男子别开头喝去:“谁?”若琳一惊,赶紧慌忙离去。不曾料到,锋利的竹叶朝她飞去,闪电般的速度划过女子手腕。“呲。”女子手捂伤口处,眦着牙快步离开。男子眼神朝那看去,走到竹林间拾起那枚沾满血迹的竹叶。眼角里闪着那个身影,似如宁缘。
“是她。”男子道。
屋内,仙奴们都已歇下,若琳洗漱完,坐在床头。嘀咕着:“不就是吹个笛子吗?大惊怪!”说着皱起眉头咬紧牙关将伤口清洗掉又裹了一层纱布。可血迹还是清晰可见。无奈之下,下床又拿了些纱布裹上了一层。脑间想起了桓灵说的意念……
“我怎么就不行呢?意念…意念…”女子下床在房内来回走着。“我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女子一喜,嘴里咕哝着话语,手里不停的乱摆着,弄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起!”说着,嘴巴一弯,床上还是没动静。“哎?怎么回事?怎么不动啊!”
“意念!意念!意念!”说着又举起手专心的盯着手指看。“起!”随着一声,一个仙奴的被子飞了起来,那仙奴闭着双目嘴巴嘀咕着,手来回找着被子。“被子呢?被子……”
若琳笑了笑将被子放下,“原来在这……”那仙奴翻了个身又睡下去了。
“成功了!”若琳拍了拍手,又疼的挪到床上躺下。
第二天天不亮,众仙奴都撑起身体干活……
“各位仙奴,来一下。有事要说!”立冉夫插着腰喊道。今日的立冉夫看起来有些怪怪的,身穿鹅毛白衣衫,手上戴着玉环,耳朵上也戴了翡翠耳环。脸上抹着浓浓的艳妆,嘴巴一笑一笑的,两个眼睛也弯成了月牙一样。
一个仙奴道:“立仙娥这是?”
立冉夫笑了笑,平常不温柔的她转眼间变得温柔起来,让人浑身不舒服。“你们有所不知,今日殿下他亲自来我们这。说是巡查什么?”
“要我说,殿下日理万机,能有什么闲工夫来我们这么肮脏的地方。肯定是要查殿下的贴身侍女死因是谁害的。”一个仙奴道。
众仙奴都点头称是,立冉夫看了看她不再说话只是不耐烦的打扮着自己又随口说道:“还不快站好!”
各仙奴们站成一排,寐萱眼神微愣想道:“殿下巡查?肯定只是个幌子而已。”
远处在侍卫的簇拥下,男子俊美的脸颊在日光下格外耀眼,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夜若天巡视一圈淡淡的说道:“今日我来是想问,昨夜,是否有人深夜在竹林中?”
“深夜?竹林?原来是为了这事。”若琳紧闭嘴巴,额头冒出细的汗珠,脚不自觉的顿了顿。
“嗯?我再问最后一次,谁?深夜在竹林中。”夜若天紧缩眉头,他知道昨夜肯定是这边的仙奴在竹林中也不知道做什么,如果不除去,恐怕……几十步的距离男子身上散发的寒气都可以让人浑身颤抖。
“延利!下去查。一个个搜,昨夜我用竹叶已将那人打伤,不出我所料的话,那人应该伤在手腕处。”
“是!”延利带着几个手下下去搜了起来,夜若天也跟着一个个查过去。
若琳心都提到了心眼上,手不自觉的缩了缩,眼角也在不停的闪动。
“你!衣袖拿开。”
“我……好”说着拿开自己的左手衣袖。“右手!”若琳紧张的仿佛呼吸都成了问题,“右…右…手。”女子颤抖着身体,手正要撩开衣袖时…
“殿下!这里有个仙奴手腕像是被尖锐的刀器所伤。”一个侍卫说道。
若琳将衣袖拉下,缓缓的松了口气。
夜若天走到她面前冷冷的说道:“昨夜是否有去过竹林?”
“我没有。”女子恶狠狠的眼神盯着男子,两眼已经红彤彤的。“放开我,凭什么说,我手腕有伤就是我。我手上的伤明明是昨日洗衣不下心被衣中的玻璃渣划伤。”女子昂首挺胸的说道。夜若天眼神有些飘忽,即便收起眼神道:“将她带下去交给冷苑岚审查。”
“是!”
女子甩开手,冰冷的眼神看向男子道:“你不过就是天帝的儿子而已,没有证据随便抓人!你会得到报应的!”
眨眼间一时光射向女子,女子还没反应,就双腿跪地,吐血在地上,眼里更是冰冷如霜,满眼血丝的盯着男子。众仙奴都屏气凝神,整个人都礓在了那里,不能动弹。夜若天却早已来到女子面前蹲下身,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