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匆匆跑了过来同时扶了摔在地上的两人,看到何洁月又赶忙放开了南星光胳膊:“二小姐,你还好吗?”将丁佳怡扶了起来。
何洁月眼神发直:“佳怡,有没有摔到哪里?告诉妈你为什么会摔下来?”看南星光的视线已经判定南星光推了丁佳怡。
丁佳怡看向南星光表情痛苦:“是……姐的衣袖里藏了针扎到我手,才……”后面的话不用说完何洁月已经明了是怎么回事,这不丁佳怡的指腹还堆着鲜红的血珠。
何洁月眸光一冷刚要说什么。
南星光煞有其事的揉着自己胳膊抢了先:“嘶,好疼啊……我穿的这件裙子是君臣帮我订制的怎么会藏针呢?我想定制商不会傻到犯针没拿掉这种低级错误,而丢了像君臣那种世界级的肥肉吧,除非他们想自毁品牌关门不做生意了。”
“佳怡你说,这世上谁会和钱过不去呢?现在流行老少恋,其中一句经典台词是‘我的爱情就是钱钱钱’,这句台词足以说明钱的重要性,所以我想,不会有人和钱过不去的,那这针到底从何而来?”
南星光落在丁佳怡脸上的视线渐渐尖锐,果然像她猜的那样丁佳怡是想诬陷她呢?正好她趁着这个机会让父亲知道一下丁佳怡的真面目。
丁佳怡和南星光一个对视后,不疾不徐开口:“姐,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这针不可能是定制商藏进去的,那这针到底从何而来?”矛头直指南星光。
南星光振振有词:“这针当然是有人故意放我衣袖里的,佳怡,你不觉得吗?要不你帮我分析分析谁会这么做?”言多必失定会露出破绽。
丁佳怡感觉机会来了头头是道:“姐,你看啊,刚才我抓着你胳膊走的好好的,结果被针扎到手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而你刚才也分析过了定制商不可能放这针,而能接触到这衣服的人也就只有你。”视线落在南星光脸上两秒。
南星光不卑不亢:“佳怡,你认识这针是做什么的吗?”据她所知何洁月正在绣一副‘鹏程万里’的锦图准备送给父亲装饰办公室呢。
中午的时候南星光在书房发现了锦线,父亲告诉她何洁月正在为他办公室绣锦图。
丁佳怡回想了一下:“锦……我又没拿过针,怎么会认识这针是做什么的?你知道的话你来说吧。”将问题推给南星光。
南星光笑容饱满将针拿在手上打量了一圈,慢条斯理:“这针……是绣锦图的,听说何姨正在为爸爸办公室绣一副锦图。”视线落在何洁月脸上确认:“我说的对吧,何姨?”
何洁月身体僵了一下,明显有些心虚,怪不得她的绣针突然不见了,她找了老半天都没有找到,南星光不可能进入她的房间,难道是……
何洁月眨了眨眼睛转圜:“你把针藏在自己身上,现在又反过来问我干什么?你这是打算混淆视听?”言语无比犀利。
“姐,这针就是你故意藏在身上的对不对?你刚才这么问是心虚了?”丁佳怡突然提高分贝。